小狐狸恍然大悟,也学着父相的样子抱在柱子上,然后,……忍不住啃了起来。
季灼瞬间笑场。
夜Z华黑脸看着嚣张的就差上天的一大一小。
“就玩了下丢高高。”季灼主动坦白。
“所以,寝宫就成这样了?”夜Z华挑眉。
季灼松开手,默默地开始收拾小包袱。
小狐狸不明所以,也垂头丧气到自己小窝里拿宝贝。
夜Z华看着季灼把寝宫里值钱的东西一件件装进包里,哭笑不得。
季大丞相终于背好小包袱,小狐狸雄纠纠地站在包袱上,昂首挺胸。
夜Z华眯眼,这是合伙威胁朕?
静静瞥了小狐狸一眼,小季汤立刻乖乖从小包袱上滚下来,挪到父皇跟前,根本不记得什么革命战友,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人能走,包留下。”夜Z华淡淡道。
季灼义愤填膺,“没想到堂堂皇上竟然这么抠!”
夜Z华不甘示弱,“没想到堂堂丞相竟然这么穷。”
“我穷你抠,过日子正好。”季灼转眼间又嬉皮笑脸。
谁要和你过日子,夜Z华嫌弃地撇撇嘴。
季灼自觉把灾难现场处理好,不求表扬,只求无过,但还是被人无qíng地撵出寝宫。
季灼坐在殿外的台阶上,单手撑着脸,唉,这心狠手辣的人儿呀!
☆、爱qíng的小chuáng说塌就塌
那群国家栋梁不知抽了什么风,争先恐后把这些天写的奏折往宫里运。疯狂地表示自己勤勤恳恳,忧国忧民,并没有偷懒,这么多奏折真是恨不得拿牛车来运!
某皇见状只是高冷地跳挑眉,yù盖弥彰。
半晌后,夜Z华看着堆成山的奏折,脑仁发疼。
折子里千篇一律地写着皇上英明神武、云羿万寿无疆、我们都很忠心、丞相还好吧……,这有季灼什么事?好吧,这姑且能忍,但有些人为了凑字数竟然汇报自己的一日三餐、家庭人员,还有些抄诗的、描写风景的……
起初某皇还是很有耐心地写了几个“阅”,看上去善良又美好,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夜Z华在潇洒地划了几十个“叉叉”后,李蠡抱着一大摞奏折姗姗来迟。
李太傅警觉地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有某个公狐狸jīng,而且自己的学生正兢兢业业批奏折,太傅大人觉得十分欣慰,我们皇上果然不能跟那个季灼混。
……的确不应该跟季灼混。由勤入懒易,由懒入勤难,夜Z华漫不经心地继续画叉,忍住想打哈欠的冲动。
“皇上歇会儿。”李蠡劝道。
“无妨。”夜Z华挥挥手,“爱卿没事就退下吧。”
好让朕歇一会。
太傅大人说什么也不能看着皇上这么劳累,二话不说就拉着夜Z华下棋。
李太傅是王城一等一的高手,夜Z华亦是棋艺jīng湛,师徒两人棋逢对手,几盘下来仍意犹未尽。
当季灼带着热乎乎的点心推门而入,屋内严肃的氛围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剑拔弩张。
手执白子的李太傅重重落下一子,然后瞟向季灼,没规矩!
四目相对,季灼很有风度,微微一笑。
小心眼的太傅大人觉得又被比了下去,“哼”了一声就扬长而去。
门刚关上,季灼就迫不及待跑到心上人身边告状,“他哼我!”
告完状又把脸贴在人脸上蹭了蹭,求安慰。
不服气的李太傅也像季灼一样推门而入,接着就看到这惨不忍睹的一幕。
李蠡气得直发抖。
季灼挑衅般地在人脸上又亲了一口,恶劣地朝太傅大人笑了笑。
太傅大人“哼”了一声重重摔门而去。
夜Z华嫌弃地推开人,敲敲棋盘,示意人坐在对面。
“臣可不可以赢?”毫无疑问是耪ㄌ斓挠锲。
夜Z华唇角勾起,“那要看卿的本事了。”
季灼亦是邪魅一笑,理所当然的执白子先走。
夜Z华:“……黑先白后。”
季灼悻悻收回棋子,“哦。”
两分钟后,夜Z华想掀棋盘,到底会不会玩!
季大才子又悔了一步棋,认真解释道,“放这儿好看。”
夜Z华额角跳动,咬牙,“不准悔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