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身,就见恢复元气的某人不知哪根筋搭错了,朝他勾勾手指,“阿灼~”
季灼瞬间口gān舌燥。
“出息。”夜Z华撇嘴。
季灼走过去,把人环在怀里,戏谑道,“不难受了?”
夜Z华破天荒勾了勾唇角,轻轻朝人耳边chuī了口气,低语道,“难受。”
这人什么时候这么柔声说过话?还笑得如此温暖明媚……,季灼呆了半天,才摸了摸人脸,无奈道,“不要笑,面瘫就好……”
平时面瘫的人调戏起人来真可怕,太勾人了,简直把持不住……
夜Z华拿手朝人下边探去,果然硬了。不屑地撇了撇嘴,“丢人,没出息~”
“我在你面前什么时候有出息过?”季灼按住人的手,眼里是□□的□□。
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捉着探向某处,夜Z华暗骂人□□,本想着也让他难受,没想到却弄巧成拙。
“乖,再笑一个。”季灼亲亲人脸。
“滚!”夜Z华彻底怒了,肯帮你就不错了,还想得寸进尺!以为朕是卖笑的么?
都说皇上昨晚熬夜处理政事,心力jiāo瘁,没撑到早朝就晕倒了。花夫人在府上熬着汤,嘴里念叨着,“皇上那孩子那么瘦,还不注意身体,这怎么行?唉,勤勉归勤勉,怎么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那孩子……”
夙白看着神神叨叨的人好长时间,才好奇地开口道,“夫人?”
“哎呀,白白!”花夫人捏了捏夙白的脸,“怎么又瘦了?等等,一会儿汤就好了!”
“……夫人不是给皇上熬的?”刚才迷迷糊糊听到花夫人念叨皇上来着。
“这孩子,说了多少遍了,要叫我娘!”花夫人嗔怪道。
“咦,容月呢?”不等人回答,花夫人又扯着嗓子大喊,“花容月――”
整个院子都飘dàng着回声。
就快要迈出花府大门的花容月被吓得生生止了步,想也没想就用轻功飞向声源。
“娘。”花容月笑得如沐chūn风。
“臭小子,白白怎么越来越瘦了!?”花夫人唬着脸,揪住人耳朵,好像那不是自己的亲儿子似的。
夙白不好意思地笑笑,白嘟嘟的脸像能掐出奶油,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又瘦了。
花容月:“……”我到底是不是亲生的?
“白白那么好的孩子,”花夫人双眼含笑地看着夙白,转眼又扭过去怒视花容月道,“你好好向人家学习!听到没有?”
“奥。”好吧,我不是亲生的。
“白白呀,我们家容月就拜托你看着了。”花夫人语重心长,颇有番临终托孤的意味。
夙白露出尖尖的虎牙,点点头认真道,“嗯。”
花容月:“……娘我出去一下。”
“白白,带着他去玩。”花夫人和颜悦色。
花容月:“……这不好吧。”醉香楼那种地方真不怎么适合夙白这种人。
“什么?”花夫人眯眼警告儿子。
“娘您说的对!”花容月可不敢惹这位跟着父亲上过战场的亲娘。
唉,找个美人喝酒听曲我容易吗?一路上,花容月都蔫蔫的。
“那个,小白,”花容月把眼弯成月牙,“咱们分开玩好不好?”
“不行,”夙白很严肃,“万一又发生上次那种qíng况怎么办?我在还能安慰安慰你。”
怎么又说到上次那个话题?花容月心累地放弃纠正,“那你别告诉我娘――”
“成jiāo。”夙白兴奋地和人击了个掌,“终于可以去醉香楼了!”
“……你怎么知道?”花容月一头雾水,本将军的爱好难道已妇孺皆知?
“我看到过。”夙白边说边蹦蹦跳跳往前走。
对醉香楼的思念战胜了良知,于是花容月脸不红心不跳地带着夙白这个未成年前往醉香楼。
花容月的出现在醉香楼引起了轰动。
老鸨激动得不能自己,立即闭门谢客,真是好长时间没见过花公子了!
楼里一片尖叫,大家都热泪盈眶,完全可以搂在一起大哭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