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瞧见了,那是一个眼馋:“瞧瞧这感qíng好的,瞧瞧这祭酒多么听蔡三儿的话。若是阿珩也能有这半分乖顺,那真的是枯木逢chūn了。”
镇西将军瞧见皇上又在瞅他家的祭酒,内心很不满的“咳”了一下,神色有几分严肃:“不知陛下此番寻臣有何要事,竟要盯着臣妻一直看?”
皇上无不艳羡:“我这是羡慕你们二人鹣鲽qíng深、琴瑟和鸣、伉俪qíng深、珠联璧合、如鼓琴瑟,就好像那天上的比翼鸟,水里的比目鱼一般……”
镇西将军被皇上这一大串的形容词吓了一跳,这皇上得是受了多大的刺激,才会在这里羡慕他与祭酒的感qíng?镇西将军假装谦虚,内心很受用的连连摆手:“不足为道,不足为道……”
皇上带着几分好奇:“蔡三儿,你这里面可有什么门道,还不快传授一番经验?”
“那自然是点点他……”伺候的好。后面四个字镇西将军没说出去,心中大叫差点就露馅了。他假装镇定的转移话题:“陛下,这男女之事,还是去问太傅好,或者让仲顺问一下他的萱堂,这其中的门路自然是清楚了的。”
那太傅是出了名的惧内,在外是个硬石头,在家就成了贴心的小棉袄,对太傅夫人的话是言听计从,莫不反抗半句。传闻有一回太傅出去应酬,晚回了一炷香的时间,就被他夫人训了整整一个晚上呀!
皇上楞了一下,瞧见镇西将军推脱,心中有几分着急:“我跟阿珩哪里能一样?”
镇西将军好似在沙漠中发现敌军一般兴奋,一口茶都喷了出去,但表面还是一本正经:“这夫妻之事,陛下如何将您与仲顺对比。”
皇上却又娇羞几分,拿着捧茶喝了起来。“这厮过分的很,明明都与祭酒qíng意绵绵,我原本以为他能一眼就瞧出来我对阿珩的心思,却在这边拐弯抹角。”
镇西将军自然是瞧出来了有几分不对:“陛下这是想知道御夫、妻之道?”镇西将军打了一下顿儿,但皇上现在就等着镇西将军传授秘法,哪里还会注意到这些?
“这两个人心意未通之时,就讲究一个快准狠。”镇西将军虽然不知晓这皇上心意在谁的身上,但是未问相处之处,而多言相识之况,想来应该是还是窗户纸还在的时候。
多半是个佳公子。镇西将军默默念叨了一句,既然皇上不明说,他自然也不会过多的纠缠此事。
“快准狠?不是应该你一声轻叹,我一说低语,抬眉间的心意相通……”
镇西将军一脸头痛:“陛下,您这些想法,大约都是从一些话本里面瞧到的。若是真如此,合该这天下就再也找不到这样一个妙人儿了,依臣愚见,那心上人早就做了他人的良人了。”
皇上觉得镇西将军说得在理,思索了一下:“蔡三儿呀,那你说是怎么一个快准狠的法子?若是那人不喜这又该如何?”
镇西将军一合计,从未发现这过程中他有什么不喜的呀?“陛下,需要得到妙法,才会知道那人喜或是不喜。”
“妙法?”
皇上的一头雾水让镇西将军觉得不值该如何说起,作揖:“陛下,臣这边去寻妙法,还望陛下稍作歇息。”
……
那祭酒本来拿着个话本瞧着好好的,忽然就瞧见镇西将军急急忙忙的跑回内室,他就有几分不耐:“瞧你这样子,活该像那糙原上饿了三天的骆驼,瞧见了捆杂糙,没个皮脸!”
镇西将军急忙翻找:“点点呀,昨日我们瞧得那个话本儿去了哪儿?”
祭酒见镇西将军不似开玩笑的模样,楞了一下:“我这几日瞧得话本多了去了,你这会要的是那本?我这便寻一下,可是有什么急事?”
一顿,镇西将军反而有几分忸怩:“就是、就是……”
他这吞吞吐吐的样子,祭酒倒也猜到了是何物,笑着从书柜里面拿出一本《道德经》:“咯,东西就在这儿。”
镇西将军早日那是快活的很,自然是没注意到当时看的是什么话本,瞧见是本《道德经》只觉得祭酒在与他说笑:“点点,你莫捉弄我了,是皇上要话本儿。”
祭酒的笑容沾染了几分风qíng:“三儿,你这就是不懂了,这种chūn宫图自然是需要包起来的。若是被他人瞧见了,可不尴尬?你也该相信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