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íng趣而已,别太计较。”清脆地碰撞声,应该是瓷器的声音,祈努力回想房里有哪些瓷器,却觉冰冷的
液体浇下,由胸前四散开来。空气中传来浓醇的酒味。他珍藏的玉楼chūn啊!第一时间,祈竟是在为自己的
美酒心痛。然后才想到柳残梦这样gān的意义。吻自颈间滑落,顺着液体流过之处,缓缓辗转吸吮。
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身体五官都更敏锐。祈身子一颤,腰间酸麻苏软,不由急促地喘息了声。
他此时目不能视,自然不知道,酒液滑过他的身子,白皙的肌肤更像镀了层琉璃,几乎是半透明了般,微
抬的颈项修长洁净,锁骨完美地凹入,再往下,微青的血管,平坦的肌理,红肿挺立的rǔ蕾被酒一浸,像
两颗小小的红宝石,道不尽的qíng色意味尽落入柳残梦眼底,不由叹息了声。酒滑过肌肤,带了些暖意,祈
身上的香气一点一点沁入酒香,混合成融dàng人心的奇香。虽是习武之人,但出身不凡,让他的肌肤更胜于
一般人的细致平滑,结实而不失弹xing,柳残梦在他身上轻轻噬啃着,竟有些舍不得住嘴,只是东咬一口西
咬一口,好像孩子舔着心爱的糖葫芦,过了会儿,遇到障碍,和着酒一块儿吸舔,然后用牙齿轻轻咬住,
舌头在齿fèng间来回扫刷,逗弄着已然僵硬的柔嫩尖端。祈一惊,弓起腰想要退避,却让身子更送入虎口。
被绑的双手无力张合,指骨捏得发白,硬咽着抽着气,怒道:“够……够了……”柳残梦对他上半身的照顾,
却显出下半身的空虚,后庭“妩媚”的药力还在作怪,又热又痒,简直苏到了人心,却总欠缺一点而无法满足
。他曾经历过qíng事,这空虚便更加地难熬,只能细细地,在柳残梦没注意到时,稍微磨蹭着身下的椅子。
但椅子只能刮及皮肤表层,如何到得了深里,越蹭便越是难过,前端的yù望却被腰带紧缚,无法完全勃起
,半软不硬地垂着。感觉到唇下肌肤的颤动,柳残梦沉沉地笑了起来,伸手托住祈的yù望,手指隔着布层
轻轻揉弄。“很难过?”被抚到时轻轻扭了下身子,祈心下憎恨,皱紧眉唇不语,胸膛不断起伏。柳残梦又提
起酒壶,对着祈的yù望就浇了下去。皮索是以牛皮绳绑紧的,牛皮绳遇水收缩,好不容易才抬yù望又沉了
下去。祈前后yù望皆得不到满足,上半身又被恶意逗弄,被折磨得脸上红晕密布,汗水不断滑落。薄红的
嘴唇张了张,一张脸倔qiáng之色更烈。“都叫你别摆这张脸了。”柳残梦一脸正色地将手指往下滑落,在他两股
之间,将淌落的酒液匀匀涂抹。“你这样,会让我无法自制呵~”júxué处的肌夫不断收缩,粉红色的皱摺无视
主人意志,腻人的迎合着手指的慰抚。柳残梦有趣地发觉,就算自己不用力,只停在入口处,júxué也会自
行蠕动着将手指缠入。“这里可比你热qíng多,至少知道对自己好的事,就不会像上面那张嘴一样,咬牙不肯
承认。”两腿长得大大的,想合拢拒绝都不可能,察觉柳残梦的视线在爱抚自己,祈一方面想大骂柳残梦这
个变态,另一方面又怕中了圈套,一开口就再也收不住声。“学得乖多了。”柳残梦随口夸奖,瞧瞧手上的酒
瓶,突而微笑。冰冷的触觉在júxué外徘徊,祈周身寒毛紧张地竖了起来。“你……”话未落,冰凉细长的瓶颈
已cha入júxué,祈愤怒的惊叱了声,却阻不住柳残梦将壶里的酒咕噜咕噜注入他身子。牙齿将唇咬得雪白,
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玉楼chūn自然是顶级的烈酒,这一部入肠道,冰冷又火热,加上之前的“妩媚”,整个人
便要烧了起来。生平不曾尝过的羞rǔ让他身子抖个不停,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噫,别这样。”柳残梦忙伸
手握住祈世子的手,任他将手上力道全施在自己手上,转眼多了几道血痕,“只不过帮你清洗一下而已。”“
除非你自己也让我照办一次,否则休想我原谅你!”祈世子狂吼一声,宁可真气逆冲也要破开柳残梦封住的
xué道。“这可就难办了。”伸手解开祈世子遮眼的布条,不意外地看到一双雾气氤氲,极度妩媚的眸子,因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