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却听七爷冷笑一声道:“早知道不费这工夫了。”说罢走到君合身侧,抓着他的手脚一推,将君合面朝下掀翻在地,君合根本无力抵抗,心中却着慌起来,不知他要做什么,紧接着只觉着下身一凉,外裤、中裤连同亵裤一并被一把褪下!yù知后事,且看下回:死不得海上人受rǔ,生不能dòng中囚遭困。
☆、死不得海上人受rǔ,生不能dòng中囚遭困
君合心中一惊,他万万没有料到事态竟会如此发展,只听到一阵OO@@的声音,接着便觉得七爷的身体覆在身上,炙热的分|身抵在了他的臀上。
君合竭力想要反抗,但是一天一夜的呕吐早让他一丝力气也无,只得口中求饶道:“别……别……”
七爷伏在君合耳边,轻声道:“别怕,前头略疼些,后头可快活了。”说着右手撑着直起身子,左手便向君合的臀间探去。
君合无力的扭动着身子,想摆脱七爷的侵犯,终究却是徒劳,只觉得七爷的手指已经cha|进了他的后|庭之中,顿时冷汗直流,祈求道:“求你了……求你了……饶了我罢……”
七爷却笑了两声,道:“没事没事,放松些,不然更疼。”
说罢也没了耐心,双手扒开君合的臀瓣,朝着中间啐了一口口水,扶着烙铁一般的分|身便硬塞了进去。
“啊――”
钻心剜骨的疼激得君合惨叫了一声,这一声呼喊用尽了他最后一丝力气,眼泪不受控制的喷涌而出,七爷却全然不顾他无力的挣扎,狠命的抽|cha起来。
君合只觉得后|庭被七爷蹂|躏着,身上却没有反抗的余力,胃里又是一阵阵翻江倒海,顿时气血上涌,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谁料这反而激得七爷更加兴奋,他一手揽着君合的胸腹将他勾着贴到自己身上,一手攥住他蔫软的分|身,胡乱的揉搓着,下身仍一挺一挺的在君合身体里进出着,口中还问着:“如何?慡不慡快?”
君合只觉得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剧烈的疼着,却连痛都叫不出来,由内而外的觉着恶心,胃里的酸水混着鲜血不断地从他口中涌出,顺着颈项淌下,流进衣裳里头,洇得领口胸前一片鲜红,后|庭也早被七爷粗bào的行径cao|gān得鲜血直流,不知不觉在剧烈的疼痛中昏死了过去。
当君合再次被反胃的感觉惊醒时,他发觉自己仍在那间昏暗的隔间中,身上一阵热一阵冷,全身无力,下身赤|luǒ,后|庭与胸腔皆火辣辣的灼烧着,他无力的抬手抚了抚被蹂|躏得不堪的后|庭,却摸到了一滩粘稠的白浊,顿时又觉得恶心不已,爬到马桶跟前gān呕几声,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怎么办……
君合第一次感觉到了彻底的绝望,无论此前历经多少生死关头、命悬一线的时刻,他从未感觉如此无助。他看着地上已经gān涸的血迹,方才遭受过的凌|rǔ再一次浮现在他眼前,他握了握拳,却发现自己连握拳的力气也无,不由得苦笑两声,笑着笑着,突然觉得这一切如此可笑,他究竟是如何走到了这一步?如果他没有逞英雄主动被俘、如果他没有坚持出海、如果他没有为了帮忠慧王而淌这趟浑水、如果他当初就和炜衡远走高飞……
炜衡……
“千万小心,千万千万。”
当日分别时炜衡曾这样叮嘱他,而现在,他却被一个海盗压在身下qiáng|bào了,他不知该如何面对炜衡,甚至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
死?君合想到了死,这一切太过荒谬,他实在是想不通,若死了,或许一了百了,再不必为这些事qíng烦恼,只是……只是死前,定要先取了那海盗的狗命!
想到这,君合忽觉得身上有了力气,他勉力拾起衣裤,一件件的穿上,用力擦了擦脸上颈上gān掉的血痕,撑着自己盘腿打坐,运转内力一番,只是他并未受内伤,如是运功疗伤也是徒劳,此刻他急需的却是消肿止痛的外用药外加回到陆上盖上厚棉被安慰的睡一觉退退热。
无奈之下,君合再次蜷成一团挨着马桶躺下,以便节省体力,上岸之后能快些恢复。
不知睡了多久,听得一阵锁链声响,君合猛然惊醒,见是一名海盗过来送饭,君合虚弱地撑起身子问道:“大哥……咱们还要多久靠岸?”
那海盗看了看君合的形容,冷哼一声,道:“靠岸时你自然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