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梁易玄起身抬脚对卿落的膝下便是一绊。
卿落膝盖一软,顷刻仰倒在地上,却被梁易玄一只手托住。
梁易玄便这样将卿落托在怀中,俯下身在卿落耳边轻轻问道:“落儿,你也喜欢我对吗?”
“皇上不要这样。”卿落推不开梁易玄,gān脆别过脸去,“臣对皇上只有尊敬,没有其他想法。皇上让臣走吧。”
“行啊。”梁易玄把唇直贴在卿落的脖颈,轻轻戏谑道,“我高兴了,便让你走。若是不听话,还要反抗,就……”
卿落微微抬眼,企图反抗的手忽然僵住。
“既然是君臣,落儿说说,违抗君命,该当何罪?嗯?”梁易玄轻轻拨开卿落脖颈处的碎发,柔软的舌尖一点一点地游过卿落脖子上那道曼妙多姿的曲线。
“不,皇上……”卿落的话来不及说完,便被梁易玄一个深吻堵在了喉中。
分不清是心里的渴望,还是身体的反应,仅靠梁易玄一只手托着的卿落除了顺从,已经失去反抗的能力,任由梁易玄在自己唇齿间攻城陷地,索取掠夺。
玉章宫,天章殿。
“看看这支箭是你的不是?”卿万里一挥手,命宦官把托盘中的箭呈到卿思面前。
“这支箭……”卿思拿起来仔细地看了看,“是儿臣的。父皇,您从哪里来的?这箭头上怎么还有血呢!”
“呵呵。朕从哪里来的!你gān了什么好事啊!”卿万里拍案怒喝道,“刺杀梁易玄,你知不知道差点毁了国家大计!”
“不不不。”卿思连连摆手,“父皇!这是怎么回事!我什么时候怎么会去刺杀梁易玄啊!”
“哦。儿臣想起来了!”卿思思索片刻,打了个响指,“大哥,太子,他曾经玩过我的弓箭,一定是他偷去了,还来陷害我。父皇你要明查啊。”
“你放肆!”卿万里骂道,“还敢陷害太子!真是一派胡言。”
“父皇,你要明查呀……”
“行了,”卿万里摆摆手,“你一直居心歹毒。明明知道你九弟在梁国,此番故意刺杀梁易玄,定是想激怒梁国,残害于他。”
“父皇!不对!”卿思喊道,“儿臣怎么会笨到用自己的箭去she梁易玄!是太子!是太子gān的!”
“你有什么证据就敢诬陷太子!”卿万里道,“现在梁国要求晋国道歉,朕看这件事竟然是你惹出来的,就你自己去摆平吧!”
“父皇!你不能这样!”卿思哭喊道,“这本来就不是我gān的为什么要我去!去梁国万一儿臣就回不来了呢!你怎么一点都不关心我!父皇,我还是不是你儿子?父皇,你好狠心……”
“慢慢嘀咕,嘀咕完了就滚去梁国道歉。”卿万里起身言罢,径自离去。
“呸!我给谁道歉!道个屁歉!”估摸卿万里已经听不见,卿思站起来,冲卿万里离开的方向恨恨地做了个握紧拳头的动作,“就太子是你亲生的吧!老不死的!”
梁国,越凉宫,御阳殿。
“晋国三皇子?”梁易玄笑道,“请坐。”
卿思一拍屁股坐下,心想道:装得倒慈眉善目的。不就是中箭了吗?又没死,至于那么小题大做吗?再想想自己被qiáng迫来道歉的悲惨命运,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三皇子好箭法啊。哈哈。”梁易玄皮笑ròu不笑,缓缓道,“其实朕也无意为难于你,只是想请你来梁国暂住几日。”
谁想来梁国暂住几日啊!卿思心中狂怒,看起来伤的又不严重还那么气焰嚣张咄咄bī人要我来道歉!谁知道在这里住几日会不会被你害死啊!
“那个,我先说清楚。那个箭不是我she的,我就是被派来道歉的。”卿思道,“道歉的礼物我也送到了,这事qíng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那个,皇上,我可以不暂住几日吗?”
“三皇子既然不嫌弃,想长住也可以啊。”梁易玄笑道,“那朕就派人给你安排住处。”
“啊不。”卿思急得站了起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现在就想走。”
“三皇子远道而来,不留宿几日不是显得梁国很无礼吗?”梁易玄收住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