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和朕兴师问罪?”梁易玄不悦道,“难道朕是故意找事不成?”
“不不不。”卢来见梁易玄态度qiáng硬,不觉说话矮了几分,“臣的意思是……就算花颜做错了事,还希望皇上你看在花颜对您的忠心和喜欢,还有,臣对您的忠心耿耿,饶了她一次。对吧?chuáng头吵架chuáng尾和嘛,夫妻还有过不去的坎吗?gān嘛非要这样呢对吧?”
梁易玄悠悠开口:“朕的事,卢将军不需要管。”
“皇上!臣都已经这么低三下四和你说话了!你怎么还这样子!”卢来叫道,“皇上你快醒醒吧!对你最忠心的人是我们啊!那个晋国的皇子对您能安什么好心!你别被骗了!”
卢来见梁易玄不说话,心有不甘,转而道:“皇上!我们都觉得晋国心里有鬼,随时会咬我们一口!那个晋国皇子来也肯定是对我们心怀鬼胎。臣看不如把那个晋国的皇子绑到军前,免得他gān坏事!还有,有道是‘虎毒不食子’,别把他放跑了。晋国卿万里那个老狐狸也肯定不敢咋滴!”
梁易玄暗暗握紧了拳头,却面露满意之色,点点头:“卢将军智谋见长。”
“谢皇上夸奖。”听梁易玄一夸自己,卢来瞬间得意了起来,“能为皇上出谋划策,是臣的荣幸!”
“你的建议不错。”
“谢皇上!那臣的妹妹呢!”
梁易玄凤眼一凝:“战后,朕会考虑。”
墨阳殿,子时
“你还不睡?”梁易玄疲惫地走进寝宫,将外套一扔,坐到卿落面前,“这么晚还看书,莫非还想去赶考?”
“我想你明天一早就要走了,今晚好歹和你道个别。”卿落合上书,“想不到看书到了这时候,早知道就不等了。”
“哈哈哈,想我就是想我,还这么多借口!”梁易玄取过卿落手中的书一扔,将他抱起,“你说我明天走了要告别,你打算怎么告别?”
“嗯……”卿落眨了眨眼,思考了会儿,“也没什么好说的。”
“不想告别,那我就要把你带走了。”梁易玄一边抱着卿落往chuáng边走,一边笑道,“想不想和我走?”
“你去打仗,带着我好吗?”
“当然好,只要你愿意。”把卿落放趴在chuáng上,梁易玄迅速地将他衣服一扯。
“嗯……你要gān什么?”卿落忙伸手拉住自己的裤子,阻止他的进一步动作。
“我试试余太医新制的百花露好不好用。”梁易玄笑着从衣襟中取出一只jīng致的小玉瓶。
“那你自己试试吧。”卿落转过身坐起,看看梁易玄手中的东西,“要不要我帮你?”
“打我的主意?”梁易玄狡黠地一眯眼,“看我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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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唔……”
“落儿。”又一场宣泄后,梁易玄放开卿落的腿,亲了亲他柔软可人的某处,“说,你永远是我一个人的。”
“嗯……永远……”
墨阳殿内传出一阵慡朗的笑声。
罗帐里chūn意绵绵,东风中chūn花悄然绽放。
梁州城门外,早晨。
浸染亿万年血色的朝阳在东方的天空独自俯瞰苍茫人间。
梁军排列整齐浩浩dàngdàng地出城,准备征服另一个国度又一方土地。
土地,本就是泥土混着千万人的血腥与汗水,浇灌出的一朵诱人的花。自古以来,只要有人,便有纷争,土地便充满神圣的罪恶。
梁易玄骑着一匹纯黑的骏马在军队的最前方,右手边是弟弟河间王梁易骁,左手边是卿落。
卿落的手被一副jīng巧的银铐锁在一起,手中紧紧攥着缰绳。昨夜一宿贪欢,到现在还腰酸腿疼。
梁易玄向远处眺望,都城外平坦开阔使视线不受任何阻挡,隐约能看见远处dàng漾着霞光的湖面。
“待伐蔡凯旋时,我再与你泛舟湖上,共赏月夜。可好?”梁易玄回头对身旁的卿落道。
“好啊。”卿落一直望着前方,没有回过头,似笑非笑地回答。
身处现在,谁也不能保证将来。唯一能做的,只是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