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
莫忧顿时觉得胸中大恸,冲上前去搂住他,却见他脸色早已挣得煞白,双唇紧紧咬合着,与脸色一样青白的唇上也有了一抹鲜红的颜色。
“你别这样,痛你就喊呀,怎么这么傻!”
忙忙地为他擦拭着唇角的鲜血,那人却忍不住蹙着眉又咬了下去。
唔……嗯……
在爱人面前他终于还是放松了自己痛哼了出来,双手死死按在腹部,里面那不同于上次的翻江倒海他自己也慌了心神。
“痛……痛,忧儿!”
全身从头到脚那种快要被撕裂地痛楚狠狠地碾压着他的意志,而胎儿似乎并不是在往下走,只是在他腹中胡乱翻搅的趋势也令他惊惧莫名。不是要生了吗?为什么,为什么和上次的感觉不一样……
“陛下,请用药。”
柳明源端着碗凑到莫忧面前,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莫忧知道,这是一碗剂量极重的催产药。为今之计只有令xué口速开尽快娩出胎儿,才能险中求胜,一切都在于抢时间,一旦风萧然力竭气虚,只怕大小都很危险。
可这药xing极为霸道,风萧然积弱之身,就算顺着药力生下孩儿,只怕对身体也有极大的损害,莫忧想了又想,终是狠不下心。
“你们都出去,本宫和陛下有话要说。”
深吸一口气收敛了心神,莫忧不由挺了挺胸,镇定地说出了一句话。
柳明源虽心中拿捏不住,但也知道莫忧绝不会拿风萧然的身体开玩笑,不得不叹了口气朝阿林招了招手,两人一前一后默默地出了内殿。
“萧然,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晚的月光很好,可一见了你,也暗淡无光了。”
看着枕上被疼痛折磨得半昏半醒的人儿,他qiáng忍着心中的不安,轻手轻脚地爬上了chuáng,像搂着什么细碎的瓷器般小心将他搂在怀中。
只有赌一把了……柳明源既然说他产力不足,用现代人的话来说不就是宫缩无力吗?有什么办法能刺激宫缩,他是再清楚不过了,搏一搏吧!
轻柔地在他耳边回忆着甜蜜的前尘往事,莫忧温热的唇也软软地贴上了他苍白的耳珠,灵巧的舌细细地舔舐吮吸着,接着又攻入了他小巧的耳廓,在里面一阵轻扫密掠。
嗯……
迷失在剧痛深渊中的人儿似乎有了一丝感应,不知是痛还是痒地嘤咛了一声,原本紧紧咬住的嘴唇却微微张了开来。
莫忧心酸地吸了吸鼻子,伸手按上了他高耸鼓胀的肚腹,一圈一圈地揉抚着,却不同于往日的温柔轻怜,而是拿捏着力道落下了些手劲。推腹借力是必经的过程,他却不舍得他太受罪,只有想尽办法令他分神一些,也舒服一些。
唔……那人果然吃痛,有些难耐地扭动着身子,莫忧令一只胳膊牢牢地揽住他不让他乱动,双唇也密实地盖上了那早已伤痕累累的薄唇,怜爱地轻轻吮吸着,温热的舌适时地探入了他的口腔,细密地扫过每一寸敏感柔软的地方,身下的人呼吸开始慢慢急促粗重起来,甚至也有些无意识地回应着他的柔qíng。
“萧然,好好想想,我们第一次欢爱是在什么地方?那天你真美,还记得你送我的那个坠子吗?我可喜欢了,到现在还仔细地守着,舍不得拿出来晃了呢,总怕应了你的话,不小心弄丢了就不好了。”
莫忧的声音低哑而充满蛊惑,风萧然模糊的意识开始慢慢清明起来,原先有些涣散的眼眸也开始慢慢有了焦距。
静静地看着俯身在他身上的人,他惊艳倾世的容颜近在眼前,这是怎样的一张脸啊……日日相对,却迷恋日深。
老天,我就快死了吗?也好,在我死之前,再与他好好温存一次吧,等我死了,他也好留个念想。
风萧然有些凄绝地想着,那人不安分的唇舌已经滑过他白皙的脖子、小巧的锁骨,径直扫向了他胸前那两粒樱红的玉果,温热包容的挑逗很大程度上缓解了他肚腹间沉重的钝痛,他极小声地嘤咛了一声,两手轻轻搭在了莫忧的发间。
俯身在他身上的莫忧却不敢真的放肆,在挑逗着他的yù望的同时密切留意着手掌下的高隆,直到感觉出了阵阵还算有力的发紧发硬,他心中稍稍一松,看来是有效的……
“萧然,你放轻松,让我来帮你,我们的乖宝宝很快就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