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又出去找南宫铭,他去了帐篷、糙原、山后,能找的地方都找了,都没有看到南宫铭的身影,难道是出了一线天?
他不是在这里避世隐居吗?好端端的出一线天gān什么?虽然他平时也会下山采买东西,可是沈画刚刚病发过,他不在旁边好好照顾着,瞎跑什么?
那天之后,封昱纶一直留心着南宫铭的qíng况,连他下山采买也悄悄跟着,可是每次跟他下山都会跟丢,看来他是有意甩掉自己。
现在已经入秋了,沈画一直在南方长大,没怎么来过北方,对于这北方秋天的寒冷真有些吃不消,开始还愿意跟南宫铭去放放羊,现在天天缩在被窝里不出来,南宫铭一向宠他,也就由着他去???。
☆、迷局一环一环
现在已经入秋了,沈画一直在南方长大,没怎么来过北方,对于这北方秋天的寒冷真有些吃不消,开始还愿意跟南宫铭去放放羊,现在天天缩在被窝里不出来,南宫铭一向宠他,也就由着他去了。
看着南宫铭又下了山,封昱纶这回没去跟,反正跟也会跟丢,而是直接冲到了沈画的帐篷里。
沈画惊讶地看着他,自己天天缩在被窝里都嫌冷,他天天睡树怎么活蹦乱跳的?
“你觉不觉得,最近南宫铭有点奇怪啊?”封昱纶道。
“哪里奇怪,比起这里天天丢羊,南宫铭再正常不过了。”沈画道。
封昱纶:“……”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南宫铭总是下山采买,一去就一整天,可实际上买回来的东西并没有多少,而且我每次跟他下山,都会跟丢。”封昱纶道。
“你还跟踪人家?”沈画挑眉。
“……”封昱纶撇嘴,“这不是重点好不好?”
“你好像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了吧?”沈画又道。
“……这也不是重点好不好?”
“你不找我报仇了?”沈画又问。
封昱纶算明白了,他就是在故意转移话题,他对南宫铭的qíng谊,已经到了如此为他袒护的地步了?
“沈画,我在和你说正经的,南宫铭真的有问题。”封昱纶厉声。
沈画索xing躺倒不理他了。
封昱纶咬咬牙,气冲冲地出了帐篷,他不是恶意怀疑南宫铭,开始他的确因为南宫铭没有和沈画同房而高兴,可是后来一想,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
他俩早有旧qíng,沈画又不远万里来找他,俩人这qíng况明显是旧qíng复燃了,复燃还分房睡?也可能他俩都是别扭xing子,觉得时机未到,可是他看南宫铭虽然对沈画一往qíng深的样子,却总不敢跟沈画太亲热。
不同房亲亲脸亲亲嘴抱抱总可以了吧?别说什么发乎qíng止乎礼,对于江湖儿女,还有两个断袖而言那都是扯淡,何况沈画命不久矣。
沈画有时候会跟南宫铭亲昵一点,哪怕他靠下南宫铭的肩膀,封昱纶都会发现南宫铭会下意识一僵,qíng人在一起,不应该会因为喜欢对方,而想和对方亲近吗?怎么南宫铭却有点……害怕呢?或许人和人不一样,这些举止说明不了什么,可是,封昱纶还是觉得怪怪的。
偏偏怎么提醒沈画都不听!
夜里,南宫铭把羊群赶进圈里,打算回帐篷休息,可是却见沈画的帐篷还亮着灯,便进了帐篷去。
封昱纶躺在树上,本来想去拦着来着,想了想,又把眼睛闭上了。
沈画趴在桌子上,正无聊地用手敲着桌面,南宫铭却是极为了解他,知道他这副模样,一定是在想事qíng。
“小画,在想什么。”南宫铭走到桌前,到他身边坐下。
沈画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又把眼睛耷拉下来了,继续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
南宫铭仔细想了想,又想到帐外的封昱纶,斟酌道:“是不是封公子跟你说什么了?”
沈画双手托住下巴,看起来十分可爱,萌萌地看着他,点头道:“嗯。”
南宫铭一顿。
“他那人就那样,”沈画又道:“小肚jī肠心胸狭窄,我没理会他。”
南宫铭点点头,还是若有所思。
“在想什么?”沈画问。
“小画……”南宫铭有些犹疑,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你能不能,把你的盟主令借我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