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别脱这个了。”苏介看红衣将手伸到脖子后面要解开结扣,淡声阻止。
“怎么还穿着肚兜?”近两年已经没有再给红衣订做肚兜了,这个年龄的男孩子基本都不再穿了,看红衣身上这件,有点小,边角处还有点破旧,大概是几年前的了。
“恩,习惯了。”红衣小声回答。
“这样也挺好。”苏介点头,一把将他推倒在chuáng上,看着那因为惊慌而圆睁的大眼,笑起来。
丝绸被面上的牡丹,绣工极好,细细密密的针脚,逐渐晕染的颜色,雍容华贵,又奢侈yín靡。
红衣仅着肚兜,赤身躺在上面,白净的小脸上早就染上红晕,有些害怕,有些难过。
八岁多大的孩子,还很小,更何况是被每日灌下抑制发育的汤药的他,白皙的小脸,gān净又单纯,偶尔眨下眼睛,里面自始至终都是纯洁又清亮的。
苏介沾了一点早就备好的猪油,细细涂抹在玉制的阳 具上。
“转过身子。”
红衣刚才死死盯着那个让自己恐慌的东西的眼睛收了回来,看了看头顶的纱帐,轻轻嗯了一声,撑起身子,翻过来,把臀 部略微抬起。
“真乖。”轻笑一声,湿润粘腻的指尖触上他的臀 瓣,红衣本能xing的缩进了那里的肌ròu,惹的苏介又是一阵笑。
凝成脂状的猪油被涂在xué 口,耐心的打着圈,苏介指下动作轻柔,让紧张的红衣放松不少,待到入口处在他手下软化并逐渐打开时 ,硬硬的物体抵在了那里。
红衣终于忍不住喉头的移动,害怕的呻吟出声。
长夜未央
下意识的紧张中,红衣全身肌ròu紧绷,xué 口也缩紧,不容外物进入。并非反抗,并非不听话,只是一种感觉到会对自身造成某种伤害而进行的本能行为。
苏介只顿了一下,沾满了油脂的手拍了拍红衣的臀 部,算作安抚,紧跟着毫不迟疑的将玉具往体内送去。
没有一点犹豫,一直向里推进。
排斥,紧缩,都不能阻挡玉具的前进,本身就不算粗大,xué 口又润滑很久,如何能阻止。
玉具进入到最深处,整个埋了进去,皱褶一缩,将尾端也裹进去,缓缓阖上。
火辣辣的疼痛。
第一次,前面准备做的再充足,再细致,动作再温柔,异物入侵的那种违和感仍旧是不能忽略的,灼热,刺痛,难受。
待到苏介手指推开轻吐一口气,红衣握紧的小手松开,才发现,眼前什么都看不清,早就被泪水糊住,晕红一片。
“别动,就这么趴着,过上那么一会就用力缩进一下后面,夹住它。”苏介拿起巾帕擦掉红衣背部一层汗水,淡声吩咐。
点点头,红衣已经说不出话,委屈的将脸埋进褥被里。
刚才因为紧张,浑身绷紧,用尽了全力,这会放松下来,全身酸软,脸颊发烫,好似经过了一场奔波,力道全失,就连话都说不出口。
“好孩子。”表扬的夸奖了一句,苏介走到脸盆旁,用皂荚清洗着自己的手。
红衣头朝墙面,半个脸趴进被子里,泪水不停滚落,他一直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可是真的来到时,却忽然让他觉得……害怕。他不是想反抗,也不是想为了什么自尊而斗争,他就是觉得有些东西变了,在今夜,被打碎了,他惶恐,不安,却不知究竟是因为什么确切的原因,浑身虚软无力,他只能靠流泪而发泄,耳边,忽然响起那天凝珀凄厉的哭喊,他用力眨了一下眼睛,嘴里茫然的喊着:“爹……娘……爹……娘……爹……”
他喊的声音很细小,小的连坐在房间里苏介也没有听到,他甚至是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张开嘴巴,从喉咙里送出一声声气体,微不可闻。
没有任何意义。
他不同别的孩子,七岁,八岁,三岁,五岁,被卖进来或者是被充作官jì,他是从记事起就生活在这里,眼前所见,只有这一方天地,回忆小时候,也就是夏日的葡萄藤架子,和冬日的漫天大雪,小院里的天空是四方形的,除去寥寥几次他得以走进前院,剩下的日子,就是在此重复的生活,他只认识苏介这个名义上的爹爹和帮他们烧水做饭的李二哥以及和他要好的琉璃,别人对他来说,都是不熟悉的,甚至是爹娘两个字,对他而言,也不过是一种陌生又遥远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