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行,接近一个时辰过去了,苏介额上也开始渗出汗珠,而红衣那里依旧趴伏着。
眉头拧在一起,苏介松手,跑到旁边拿过几根鸭子里面的绒毛,软软的,捏在手里就随着呼吸的气流而左摇右摆,放到感知差的皮肤处,几乎不会被觉察。很少有孩子会敏感到这个地步,苏介也多年没有用过这个东西,他拿在手中,捏紧根部,朝红衣身上刷过去。
“啊……”红衣猛的弓起身子,不能自己的叫出声。
“哈哈,好。”苏介一把按住他肩膀,让他躺回去,脸上满是惊喜的笑,白色的细软绒毛在他手下从脖颈到胸口,再到肚脐,小腹,让红衣急促喘息,口中呻吟不断,根本无法像刚才那般能压抑住,一声声,糯软,低哑,又有着少年特有的清亮,拨弄的他都忍不住小腹发紧。
绒毛来到大腿根部,沿着四周一圈又一圈,耐心又细致,红衣双眼迷离,浑身力气都被抽gān,苏软的躺在chuáng上,眼前一阵黑一阵白,那股焦灼的热度开始朝着小腹拥挤,聚集。
让他不熟悉,却又让他渐渐明白。
“到你挂牌那天,我会让你卖到最高价,真是副好身子。”红衣耳朵里嗡嗡直响,隐隐听出苏介对于能因此而得到金钱和一些其他东西的兴奋感。
一波又一波的,身体并不熟悉的感觉让红衣大汗淋漓,眼光微移,就能看到正前方,自己那个地方发着抖竖起来,厌恶的感觉涌来,他看着头顶,喉咙gān的厉害,全身脱力,眩晕袭来,脑袋同时也像被外物撞击一样,他觉得快死的时候也许也是这样的感觉。可是,苏介却哪里容得他求饶和说不要,更何况,嘴巴也早已说不出话来。
闭上眼睛,觉得身体一点点往下坠落时,外面传来一阵细微的敲门声,苏介将手中的东西移开,红衣轻吐一口气,昏了过去。
“谁。”
敲门之人没有回答,直接推门而入,苏介看到他,刚才一脸的不耐烦褪去,敛了神色,丢弃掉手中的东西,连额头上将要滴进眼里的汗珠也顾不得擦掉,躬身一鞠:“见过……”
“免了。”那人一挥手打断他。
“这次是有什么事吩咐?”
“恩,主子要你提前些日子,那边有些qíng况,那个女人思子心切,病重,男人最近加紧了人手开始寻找,一定要在之前办妥。”进来的男子穿着灰色的布衣,看起来普通的容颜因为那双眼睛而显的不寻常,他说话含糊,对于人名不提,只以男人女人代替。
苏介回头看了看力竭昏过去的红衣,点点头:“再给我些时间,我会加快的,主子还有别的吩咐吗?”
“没有,你小心行事。”男人说过后,不等苏介回答,打开门,足下轻点,从墙头跃出去。
苏介坐回chuáng边,托着腮,看着脸上红通通的红衣,额上被汗水湿透,头发都成了缕,嘴唇也被咬的红肿,虽然年纪还小,却有种异常的魅惑,大概,这种样子不是会惹的人更加疼爱,就是更加有想糟蹋和蹂躏的感觉吧。苏介目光涣散,似是想起了什么,身子也不自觉的打了个颤,伸出袖子,把红衣额上的汗擦gān净,拉过被子给他盖上。
叹了口气,走出房门。
身不由己
时间过的很快,红衣浑身湿透,汗淋淋的躺在chuáng上,目光呆滞的望着头顶的纱帐,他想到曾经在书本上看到过的很多形容时间流逝的词句,转瞬即逝,光yīn荏苒,白驹过隙,石火光yīn,还有很多,看的时候意思明了,意义却不明了,现在,他好像觉得懂得创造这些词句的人当时的所想和这些词句真正的涵义了。
那个日子,一天天bī近,近在眼前,几乎伸手就可以到了。他一想到此,就觉得心悸。
恨不得时间走的慢一些,再慢一些。
旁边一声轻咳打乱了他的思维,苏介笑的温和,递过来一杯温水,刚才一番抚弄,又是浑身大汗淋漓,不喝点水,恐怕扛不过去。
撑起酸软的身子,红衣脸色绯红,头发浸湿,无力的靠在chuáng头上接过茶杯。
无论多少次,还是很痛苦,后面的是被撑的饱胀让他无力的酸疼,前面,是让他浑身燥热,难耐不堪的刺痛。没有苏介所说的极乐,巅峰,□迭起,他能感受到的,只有不符合身体,qiáng行带来的欢乐。
他不想告诉苏介,那人要的就是他的反应,身体确实也有,跟任何人都没有区别,也会泛红,喘息,呻吟,辗转,迷乱,然后she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