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文只觉得天旋地转,身体深处传来又酸又麻的快感,积累到极限时,他的背脊一阵痉挛,连脚尖也蜷缩起来,竟是被段凌gān得she了出来。
“嗯……师弟……”
陆修文发泄过后,身体软得似一汪水。段凌那物却仍旧火热,在那柔软的地方进进出出,肆意而为。
陆修文终于支持不住,求饶道:“师弟,我不行了……”
段凌回应他的是又一轮抽送。
陆修文双手抓着地上的毯子,胡乱叫道:“好哥哥,快饶了我吧。”
段凌闷哼一声,张嘴啃咬他的后颈,道:“再多叫几声。”
陆修文便放软了声音,叫道:“阿凌,好师弟,好哥哥,快点给我……”
段凌这才满意,扳过他的头来与他亲吻片刻,然后是几次又凶又猛的撞击,彻底释放在了他的体内。
第二十章
秋去冬来,很快又是年关将近。
跟柳逸游山玩水虽然快活,但这一年的除夕,陆修文还是想同弟弟一起过。段凌自然也是陪他,因此腊月一到,两人就马不停蹄的赶了回去。
回到落霞山时正是腊月廿十,便是山林间也有了些过年的喜气,段凌将两人住的小屋整修一番,早早贴上了窗花。去年这个时候,新年每近一日,陆修文的生机就减少一分,段凌回想起那段日子,仍觉得心有余悸。
到了除夕那天,段凌和陆修文一早就下了山,到陆修言家吃团圆饭。陆修言早备好了各种野味,叫陆夫人烧了一桌子菜出来,大家热热闹闹的吃了一顿。陆辰过完年又大了一岁,倒比去年活泼得多,段凌送了柄小宝剑给他,乐得他整夜握在手里,恨不得当场拜段凌做师父。
吃过饭后,三个大男人又围在一起喝了点酒。
陆修言酒量最差,不多时就醉了,拍着段凌的肩膀,颠来倒去的说了好些话。总结起来只得一个意思,就是要段凌好好对待陆修文,若是敢欺负自家兄长,他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
段凌苦笑不已,心想陆修文不来欺负他,就已谢天谢地了。
他俩人喝得差不多了,就自回山上去守岁了。到了午夜时,段凌去外头放了一串鞭pào,在隆隆pào响声中,辞去旧岁,迎来新年。
段凌放完了鞭pào,又回屋送了陆修文一样东西。
陆修文接过来一看,却是一只香囊。与他从前送给段凌的不同,这香囊上绣了一双鸳鸯,亲亲热热的在水面上作伴,形影不离。
陆修文瞧得怔了怔。
段凌动手给他系在腰上,道:“上回那个香囊被火烧坏了,所以我重新送你一个。”
陆修文摸了摸那两只鸳鸯,见绣功颇为jīng巧,忍不住问:“这是找谁绣出来的?”
段凌道:“我又不认得什么女子,自是让弟妹帮的忙。”
陆修文微微惊讶:“咦?你称呼辰儿他娘什么?”
段凌被他这么一问,有些不大自在:“我叫她弟妹,难道不对么?”
“对对对,正当如此才对。”陆修文笑得眉眼弯弯,在段凌嘴角边响亮的亲了一口,叫他道,“陆夫人。”
因是新年,段凌没有理会陆修文的疯言疯语,只是耳根却烧得通红,也不知是因为醉酒,还是别的什么缘故。
陆修文道:“师弟送了我香囊,我却还未送你压岁钱呢。”
他今日确实什么也没准备,但只想了一想,就已有了主意,伸手一扯自己的发带,满头乌发散落下来。他本就相貌俊秀,在这样的夜里,被烛火一照,更是别有一种动人之处。
段凌虽与他日日相对,见了他这模样,仍觉得怦然心动。他想到陆修文平日对chuáng笫之事颇为热衷,说什么要送他压岁钱,恐怕又是打这个主意了。他本打算斥责他几句,再勉为其难的答应下来,不料陆修文散开头发之后,却并不去脱衣服,反而伸出手来,将段凌束发的簪子也抽掉了。
段凌跟他一样散了头发,疑惑道:“你这是gān什么?”
陆修文竖起一根手指来抵在唇上,道:“师弟只管看着就好。”
说罢,缓缓凑了过去。
他俩人的头挨得极近,陆修文却没有像平日那般亲吻段凌,只是抓起自己一缕头发,再抓起段凌的,将两束黑发并在一处,手指上下翻飞,只一会儿功夫,就打成了一个死结,就是想拆也拆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