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手撑着脸,看着他走过来,坐下,摸口袋,点烟……
服务生走过来,他没看单子,一仰头:“小喜力,冰的。”
我稳稳地说:“拿铁,加奶油和ròu桂粉。,
他瞄了我一眼,然后对服务生点点头。
吐出一个烟圈后全身放松状地向后一靠,看着我。
我突然很想笑——没理由,就是很想笑——于是我就笑了。
服务生把东西放在桌上,替他开了啤酒后走开。
“工作了?”
“嗯。”
“关于电话的事,我……不好意思……”
“没什么。”
“不是的。”
“那是什么?,
“我相信游戏以来和以后,我们一直都是朋友。”他用半询问的口气陈述着。
“我们把游戏玩得很开心,可游戏毕竟是游戏。”我看着咖啡杯,漾着ròu桂香的ròu桂色的ròu桂粉渐渐和飘着奶油香的奶油色的奶油融为一体,“很巧,竟然在路上看到你。"
是不是,我没有遇见你的话,我们就这样……再也没有了瓜葛?
又如何?深陷的人是我。
“说要保持联系的人是我,我失言了。”他的言语变得有点yù击又止。
“什么东西都受环境的约束。因为游戏,我们走到一起,你好找也好,我们以为彼此需要的就是这样的朋友。”我相信我论文答辩的时候表qíng都没现在严肃,“不玩了,OVER,再在一起,为了什么㈨?”
“许多人都说,在游戏中,知己难求。”我忽然不敢去看他,低蔷头,“可是,只是游戏中的知己,需要的是游戏的默契、游戏的能/J、游戏的品格。现实中,这样的朋友可以做什么呢?"
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蠢话,这简直就象在安慰我自己一样。
他放下啤酒瓶,身体稍稍前倾,就着咖啡酒吧历来昏暗的灯光凝视着我。
“我也曾经那么以为。”
因为他的靠近,他吐息的烟味轻轻飘移到我的周围。
“我喜欢玩游戏,但我更想从中得到些不仅仅在游戏中延续下人的东西。从你把自己的东西卖了换给我,我就知道我找的就是坟样的哥们。”
“说了半天你只是要我以后陪你玩游戏?外面代练工作室很为。”
他不知道他该对翡翠说什么好,可是心底深处告诉自己,不为ff么,就是想着……需要他。
“我们不能把某些游戏中的东西延续到生活中啊……"
虽然,我很想,延续下去…-但这一定已经超出你给我的……“哥们”的范围……
该说对不起的,其实是我才对…… 稿
他望着我的眼睛,渐渐放低。我心里竞有说不出的—y’I/难受。
广我很想很想很想告诉他,我不能放纵自己和你~起去游戏,因为我怕更加深陷进……
网络是虚拟的,你却是真实的,这也许是我错觉的感qíng。所以我需要远远逃跑,不说不听不接触,直到我忘掉你和这个倒霉的游戏。
“好吧,我第一次发现我那么幼稚……"他的声音饱含惋惜。
“好的游戏伙伴还可以再找……"我不知道这句话是说给他听还是我听。
总之两个大男人在满是qíng侣的咖啡酒吧进行关于游戏和友qíng的谈判真是傻到家了——他也真想的出来。
他喝光最后一口啤酒,眉毛有点拧。
猛然,他抬头直直地盯着我——盯得我毛骨悚然。
他什么都不说,我却心跳加速呼吸困难血压升高。
“你的意思是抛开游戏我们什么都不是?"
我心虚地不敢对上他锐利的视线。
“那么理解……我想其实也差不多……”
他要豁出去,我也得豁出去不是?
“抛开游戏什么都不是,当初你gān吗要保证我的利益?,他开始咄咄bī人。
“我不想欠你人qíng。"这也是我一直给自己的理由。
“就因为我转服?"
“可以那么说吧……”
“你认为我转服就是为了跟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