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姚冬一个痉挛,我连忙握住他根部阻止他先泄。
“别想抢跑道哦……”暧昧地形容着,我用跟抽cha一样的频率抚摩他的小弟弟,并用舌头去勾姚冬的嘴角内部。
分不清热吻间唾液无意地来回jiāo流了几次,更分不清我的下身有没有被姚冬热qíng的后庭与他的身体熔炼为一体……
传达到全身的顶尖快感一波波地袭击着我的下方,而姚冬的喘吟已近哀吼……
缓慢、快速……或前、或后……停顿、急剧……
我们都忘记了危险和羞涩……只愿意彻底把彼此变为彼此的所有……
我像要抛开一切,颓废地刺入他也许自己连想都没想过的深处,同时终于放开了姚冬肿胀得快爆了的物体……
房间里响起两声漫长、壮烈的雄xing怒吼和哀叫……
第三种液状在男人身体间瞬间出现——弥漫在房间里的粘腻腥味,彻底淹没了躲藏在任何角落里的最后理智。
晨间新闻播报着新一波冷空气来临,望大家注意防寒保暖随后是“不收礼啊不收礼”。
正近年底的地狱工作季,我还是努力通电话跟三个部门打了四个申请欠了五个人qíng才请到一整天假,忙前忙后照顾着像被cháo水抛弃的死鱼一样缩在chuáng上哀怨连连的姚冬。
发烧了,臭小子又碍于面子不肯上医院,到24小时的药店帮他买了点退烧药和消炎药,凌晨拖他起来帮他又洗又擦又是暖棉睡衣又是羊毛袜子就怕他再受点风寒病得更重,他倒好,这不——
“我要告你……”姚冬叼着体温计威胁——NO,是提出公民的权利。
“告我什么?”我坐到chuáng边,把热粥从小锅里盛到碗中,然后撒上台湾ròu松。
“诱jian……迷jian……qiángjian……”姚冬仇似海深恨比天高的声声血泪控诉让我啼笑皆非。
“是谁搂着人家说今后就全权jiāo给你了的?嗯?”用调羹将ròu松颗粒和粥拌匀放在chuáng头桌上等着温度变合口。
“啊!我再也不要让你碰了!”姚冬一口吐掉体温计,把被子蒙住头用力转身背对我,然后从被子里发出了哀号。
“叫你轻点……”拿过体温计看到水银停在颇为满意的刻度,“等粥变温了就乖乖起来吃掉,我先去洗chuáng单了。”
“你这叫销毁罪证……”被子里传来奇怪的声音,似笑非笑要哭不哭毛骨悚然。
“我还没找你赔chuáng单呢!”反过来嘲了他一句,把角落里团成一球的chuáng被单抱起来拿走。
阳光撒在地板上反she着柔和的光,嘴叼特醇七星悠闲地坐在沙发柄上,听着在早晨显得格外清晰的洗衣机和着水的翻滚声。
我突然开始回忆起每一份和姚冬共享的事件,我不知道如杲他是个女的,我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彻底沉沦?还是对所谓网恋一笑而过?或者说真的是所谓爱上了就无法顾及一切?
为了这个青涩的小男人我终于变成了传说中的恋爱傻瓜……
我想这就是相爱的恋人特有的心qíng吧……
想到姚冬,变得不再自傲不羁;
想到姚冬,更期待不仅仅是一个人的未来和希望;
想到姚冬——
“晓~~~~斌!我把粥打翻啦!”
想到姚冬,我就一定要彻底改改他那惹事生非的rǔ臭未gān!
冲进房里,就看到他以奇怪的姿势侧在chuáng上用纸巾擦着胸口。
“你gān吗呢,怎么倒得比吃得多?”
“还不都是你!你他妈的害得我都不知道怎么坐才不疼!”
“怎么做不疼?以后多做做就不疼啦。”
“你!”姚冬想动用武力,不过举起拳头就因为站不起来放弃了……
“来我帮你擦。”我绞了绞放在旁边本来给他退烧的湿毛巾,扶他靠在我怀里。
“……喂……”
“什么?”
“你这是在擦吗……”姚冬钳住我在他胸口边擦边乱摸的手。
“你都弄到胸口上去了我当然擦胸口咯。”我说得天经地义大义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