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葫拼命挣扎,却被他把两只手拉到头顶,然后飞快地撕下一条裙摆,把她的两只手腕拉到头顶捆住,紫葫满脸的恐惧,明清却兴奋极了,他有过不少女人,却是第一次对女人用qiáng。
府里的丫头哪个不盼着做他的通房,不等他下手,主动引诱传qíng的多的是,所以这些年他不稀罕送上门的女子。
而这个貌不出众的小丫头此时象一只羔羊一样被他吓得不轻,一面睁着眼睛看着他,满脸都是恐惧和求饶,泪水直流,一面拼命地扭动着,却不象别的女人那样是迎合,而是反抗。可是她的嘴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咽之声,双手被绑住,这里又是偏僻之地,整个院子晚上只有她一个人,她的反抗只能是拼命扭动身子夹紧双腿,被明清看在眼里却更加兴奋了。
因为腰上的汗巾子被他解下,挣扎中,她衣襟全开,裙子半落,刚好露出翠绿色的肚兜和白色的底裤,
明清再也按耐不住,这样的qíng形还是第一次遭遇到,这样的女子太容易激起他的yù?望,他一把扯下她的肚兜和裙子,十五六少女尚未完全发育好的身子全然bào露在他面前,肤色不是最白净的,却是最紧致鲜嫩的,因为恐惧和凉意起了一层jī皮疙瘩。
明清长长地喘息一声,低声说:“别怕,爷会怜惜你的,让你尝到滋味后再离不开爷!”说完低吼一声压了下去,小木chuáng被压得咯吱作响,房间里满是明清压抑的喘息声。
外面月亮全无,风声呜咽,上房的廊下,几只红灯笼被chuī得直摇晃。
第二天早上,老夫人特许她们出门归来歇息一天明天再上课。长生就一直陪锦姝睡到天亮起chuáng,因为梳洗用品和换洗衣服都在西跨院,就穿上衣服后只挽了发回西跨院去,还好门已经开了,看来紫葫没有偷懒。
院里空无一人,长生试着喊了几声,却没人有应,不解地推开紫葫的屋门,却惊呆了。
地上全是被扯烂的衣服,七零八落地到处乱扔着,而紫葫披头散发正裹着被子瑟瑟发抖,听到有人进来惊叫一声满面惊恐,看到是长生顿时泪流满面,喊了一声“姑娘”,就蒙住头低声呜咽起来。
长生qíng知有异,关上屋门深吸一口气走上前,不服紫葫的反抗揭开被子,“啊”了一声捂住嘴说不出话来。
被子下chuáng褥凌乱不堪污迹斑斑,而紫葫的皮肤上全是青红的吻痕,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紫葫用手蒙住脸,悲愤yù绝地说:“是二爷!”
第171章 有仇难报
“姑娘!别碰我,我脏!我好脏!”紫葫推开长生的手,紧紧地蒙住自己的头,死活再不肯见她。
长生深深地喘息了一口,摇摇头,先整理了一下思路。这个无耻恶心的明清,回来之前就怕他生出什么事来,他果真立即做下这等禽shòu不如之事,只是他怎会无缘无故跑到锦姝院来?
她来谢府好几个月了,从未见他来过来关心过锦姝,就是被老夫人bī着跑过来,也应该看望出门归来的锦姝或者生病的太姨娘,为什么要跑到西跨院?听说二房的姨娘通房不少,个个年轻貌美,一个紫葫值得他这么上心吗?
女子的贞cao虽比xing命还重要,可那是对良家妇女,对于一个丫头来说,贞cao和xing命都没掌握在自己手里,主子随时可能夺走。在别人看来,年轻的主子明清要了一个丫头的身子根本就不是什么错,大不了多个通房丫头罢了,这府里千方百计想做通房和姨娘的人多的是,要不是运气好,哪里轮得上相貌平平的紫葫?实在是她几世修来的福气,她再长几年,大不了由主子指着配个小厮罢了,一辈子辛苦劳累世代为奴,哪里比得上穿金戴银吃香喝辣的通房丫头?
长生呼出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不平,qiáng行把被子拉开,压低声音说:“记住,你不脏,不是你的错!千万别想不开,先收拾gān净不要张扬开来,然后我们再做打算,相信我,天无绝人之路!”
紫葫看着长生坚定的眼神,qíng绪平静了一些,揉揉已经哭肿的眼睛,含泪点点头。
长生找来一个旧包袱,把地上撕烂的衣服布条全部包起来塞到chuáng底下,给紫葫掖好被子,轻声说:“你等会,我让人打热水来!”
紫葫拼命的摇头:“千万不要让人知道!”
长生点点头:“放心,没有你的允许,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你只管蒙头睡着,我来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