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嬷嬷晚上睡着了就跟一头死猪似的,推都推不醒,因为现在奴才少,这宅子围墙又很高,晚上除了大门看得很紧外,院子里根本没有值夜的,菜园不近也不远,趁着月色很快就走到了。
想到明清说要她晚上带一条巾子过去,豆huáng的脸顿时火烧火燎的,却不再象以前那样恐惧厌恶,而是松了一口气,还好,他得手后不但没有厌弃,还越发迷恋自己,看来有活路。
豆huáng一直躺在chuáng上没敢睡着,心qíng紧张的也睡不着,又怕误了时辰让明清久等了,好几次起身查看更漏,幸好杜嬷嬷睡得很死,不时发出轻微的鼾声。
还不到亥时正,她就起身穿好衣服,然后默默地坐了一会,按照明清的吩咐往裙腰里塞了一条汗巾子就偷偷地溜出门,深秋的寒意让她一连打了几个寒噤,一颗心简直提到嗓子眼,急促地往菜园子方向去了。清冷的月光照亮外面白茫茫的,她尽量走在树荫或者屋后,免得让人发觉。
来到菜园子外面,她喘了一口气,却有些害怕,明清也不知来了没?她一个人进菜园子实在害怕,不进去在这里等又怕被人发现,又担心万一明清晚上脱不开身怎么办?她的事qíng得赶紧解决,再不能拖了。
借着月光细看菜园的门,却惊喜地发现门闩开着,原来明清已经进去了,也不知等了多久,不过自己也没有迟到。
蹑手蹑脚地推开门走了进去,又反手把门闭严实,向前走几步,明清果真站在小房子旁等她,看到她进来,惊喜的回过头,然后几步过来,紧紧地把她搂住,拽住头发把她的脖子把后仰,拼命地吸吮她的唇,一只手伸进衣襟里上下其手。
豆huáng又羞又气,虽与明清不清不白,但哪次不是被他bī着?内心对他哪有半分喜爱?不过今日她是刻意来取悦他的,喜欢不喜欢、愿意不愿意,一点也不重要。
几下明清就气喘吁吁,他拦腰抱起豆huáng走进小房子,进去了却不满意,小房子没窗户,门又背对月光,里面黑乎乎的几乎看不清什么,他又把豆huáng放到屋外,摸索着拉出长条凳,摆放在月光照得最清的地方,然后就拉豆huáng躺下。
豆huáng羞愤至极,他居然要在亮晃晃地月光就要行jian?yín之事,这里虽然没有外人,可是月光那么亮,冷风嗖嗖地chuī来,他就不想想她受得了吗?
明清已经等不及了,嘴里说着下流的话就把豆huáng往条凳上拉,豆huáng压下万般羞愤,一边百般抗拒一边低泣道:“爷,我怕,我好怕,我不要在这里,亮晃晃的羞死人了!你放过我吧!”说完挣脱明清就要往外跑。
她是故意的,她发觉,她越害怕越躲避越抗拒,明清越疯狂,今天她就要他疯狂,要他销魂蚀骨,再离不开她。
明清看着豆huáng惊慌羞愤泪流满面的样子,果然更加兴奋,一边骂着,一边抓住她的发髻拖回来用劲按到条凳上躺下,几下就把她的夹袄和中衣从裙子里拽出来,衣襟全散开来,又一把扯掉肚兜,令她用双手抓住头顶的凳子腿,腻白丰满的上身尽悉露出来。
他一边说着无比下流的话,一边抓摸吸吮,一会掀起豆huáng的裙子,因为凳子太窄,豆huáng无法并拢双腿躺在上面,两条腿只好分开,脚踩在地上才能稳住身子。
这个姿势让明清更加疯狂,一边说着极为污秽不堪的话,一边疯狂的动作起来。
豆huáng痛苦不堪地随着明清的动作摇晃着,身下的板凳硌得她背部生疼,亮晃晃的月光让她又羞又怕,夜风更chuī得她直发抖,内心简直羞愤到了极点,却不得让明清为所yù为。
终于心满意足的明清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坐着凳子另一头疲惫不堪地喘息起来,豆huáng还有话要说,不敢怠慢,赶紧起身飞快整好衣裙,然后取出汗巾子细心地替明清擦净身子,又帮他整好衣服,查看一切妥当了,这才挨着明清坐下,小鸟依人地靠在他身上不说话。
明清歇息了一会才平静下来,顿觉又冷又困,更怕妻子发现,他可是趁林心慧睡熟了偷溜出来的,万一被发现又得好长时间不得安宁,不过豆huáng这丫头今日表现不错,也不能亏待她,免得她下次不gān了,就从锦袜里掏出一只亮晃晃的金镯子套到豆huáng手上:“好丫头,听爷的话,有你的好处,你快回吧,免得时间久了被人发现!你走了爷再走。”
豆huáng先不敢提有孕的事,只借势撒着娇:“爷,豆huáng舍不得爷,恨不得夜夜与爷在一处,不如爷把豆huáng要到你房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