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宫主,您这样就能谋求长远之策了吗?”秋糙契而不舍的发挥好学jīng神,因为太好奇了,所以他忽略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他那只喜欢尝鲜,喜新厌旧,从没有一个人能留住三天以上的风流主子,竟然说出了长远之策这个词。这实在是太让人难以置信。不过现下秋糙并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有多严重,他只是全神关注著宫主给的答案,他就不相信,这样解开了李元芳的衣服,用独家的点xué手法弄得他全身酸痛,伪造了他和宫主行房的事实,就能让这个一向洁身自爱的gān净将军从此後拜倒在主子的身下。
南宫战气的哼了一声:“真不知道我当初怎麽选了你做我的心腹,笨成了这样怎能跟得上主人我聪明无比的心思。我来问你,一个女子要被嫁给一个她不爱的人,她会怎麽做?”
秋糙想了想,沈思著道:“恩,这样啊,大概会哭哭啼啼的反对吧,如果xing子烈的,可能就会以死相抗。”话音刚落,南宫战就点了点头:“不错,但是这个烈xing女子一旦被人设计与他未来的丈夫行了房,或者说她反对无效,被父母硬是嫁给了这个她不喜欢的人,那又会怎样呢?”
“会自杀吧。”秋糙呵呵的笑:“如果是我就会自杀。”刚说完,就被南宫战敲了一记bào栗:“别说得这麽贞烈,千古艰难唯一死,我还不知道你,就你这家夥,要是被敌人抓去,告诉你出卖ròu体就能保命,你肯定二话不说就脱了衣服爬到人家chuáng上等著被临幸了。不和你瞎扯,秋糙,你这麽说只能说明你根本不懂得女人的心思,一个女人,无论她婚前有多麽的不愿意,但是一旦嫁了过去,除了极个别的外,都会选择忍受,认命的和这个并不爱的丈夫过往後的日子。”
“啊,我明白了宫主。”秋糙忽然兴奋的叫了起来:“您是想让李将军醒来後以为自己已经被你给这个那个了,然後他就会认命的接受你,到那时你想要他的话,只要略略施些手段,李将军就会想,反正已经发生了一次,再发生一次有什麽关系呢,这样你就可以真正的得到他。就像jì院里若有不肯听话接客的女子,老鸨只要派人把她们的贞cao给夺了,以後她就会自bào自弃的接客了……”不等说完,头上又挨了一记bào栗,南宫战叱道:“胡说,你怎麽能拿jì女和宝贝大叔相提并论,下次听见一定不饶,还什麽自bào自弃,谁说他跟了我就是自bào自弃,我看你这混帐东西是越来越欠揍了。恩,不过认真说起来,这个理倒是不错的了。”
秋糙吐了吐舌头,旋即又想起一事,叫道:“不对啊宫主,李将军可不是那些女人,他虽然老实,但xing子却刚烈无比,你今天造成了这样一个假象,让他认定已经被你欺负了,他去寻死怎麽办?”
南宫战笑道:“男人对於贞cao的观念一向薄弱,向美人大叔这样的人,是决不会为这种事寻死的,尤其他是行伍出身,在战场上出生入死,最恨,最看不起的就是轻言生死之人,他自己怎会因为这点事就放弃自己肩上的责任,抛下视作父亲的敬爱大人去寻死呢?”
“宫主啊,我很少拍你的马屁,可是这一回,属下真是服你了,五体投地啊。”秋糙由衷的赞美,南宫战却并没有高兴的意思,哼了一声,恨恨道:“我根本不用你拍我的马屁,你只要少给我扯点後腿,少宣扬我某些láng狈的场面,本宫主就已经很感激你了。”他又想起之前秋糙在龙御面前爆出他追李元芳失败的事qíng,忍不住轻轻踢了秋糙一脚。结果这个胆大的属下立刻就开始报复:“宫主,属下还没说完呢,我想说的是,如果你能把这份聪明才智用在正道上该有多好,武林中的人也不用听到咱们凤鸣宫宫主的大名就鬼哭láng嚎的抱头鼠窜了。他说完,不等南宫战变脸,就嘿嘿jian笑著跑出去。
南宫战气的脸色发青,不过等回身看到昏迷的李元芳,一张脸又露出幸福的笑容,凑近去仔细的看著宛如雕像般深刻刚毅的五官,那平时一成不变的冷峻表qíng因为昏迷的关系,变得柔软了好些,他越看心里越爱,忍不住轻轻啄了一下那绛色的唇瓣,谁知一触之下,只觉滋味甘甜芳冽无比,便越吻越深,最後欺负李元芳无法反抗,gān脆把舌头也伸进他的口中婉转吮吸,汲取蜜液。
正陶醉呢,忽然舌头一阵剧痛,他连忙退出来,仔细一看,李元芳不知何时已经醒来,一双虎目喷著无尽怒火,冷冷的盯著他。一手握住了chuáng上身畔的刀柄,看样子随时都会找他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