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去捉艳少的手,一边气急败坏叫道:“跟你说没事了——”
终于。艳少大笑出声。
门外的杜杜鸟发出恍然大悟的抽气声,似乎不敢相信有人如此明目张胆的白日宣yín。
我迅速穿好外衣,搬张凳子到chuáng边正襟危坐,拿出法官的口吻,将杜杜鸟的问题重复了一遍。
“那人是什么来路?为什么要刺杀我们?”
他不答,拥着艳丽织锦丝被斜斜靠在chuáng头,睁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看定我,满头银丝披散如瀑,衬出一张容颜端地是清俊诱人。我心里一dàng,禁不住凑过去吻他的脸。
他的胸腔一阵震动。笑声更大了。
我直起腰,gān咳一声:“快说。”
他收起笑意,做出一个无奈地表qíng,表示不知道。
我瞪着他,又道:“听说你给泓玉一封信,让她和凤鸣走了?”
“哦,没错。我让他们去见雷攸乐了。”
“咦?”我一愣:“有什么yīn谋?”
“我关心一下老朋友不成吗?”
“哈!还得写信去问候?”
“更显诚意嘛!”
“确实很有诚意。”我移到chuáng沿坐着,继续问道:“那信是怎么写的。让我也学习一下。”
他微微挑眉,道:“这个不太好吧,别人写给你的信,我也没有看啊。”
“哦,原来说半天是为这个——”
我说着起身去找沈醉天的那封信,翻过两件衣服没找着,倒找出了那张藏宝图,青墨线条绘在一块淡淡huáng地手帕上,手帕不像丝织的,许是天气的缘故微微有些泛cháo。我背对着艳少蹲着看,忽然听到他叹息一声,道:“迷糊虫,在这里。”
我回头一看,那封信好端端在他手里,便笑道:“啊,你——”
他打断我。“是你乱丢东西,我可不是故意要看的。”
我笑笑不理他,低头继续研究手里的藏宝图。
“那玩意有什么好看的。”他哼一声。
“这可都是钱啊。”我头也不抬地回复他。
“咱们不缺钱。”
“哪有嫌钱多的。”
“听你的口气,似乎准备私吞这笔钱?”
“假如你不反对的话。”
“你要这笔钱准备gān什么啊?”
“gān什么都可以啊。想想都让人兴奋。”
他没说话,过了一会才道:“过来。”
我一听,语气不对,一瞥,眼神不对,立刻赔笑道:“外面雨停了,你饿不饿?快起来我们吃午饭——”
话没说完,忽觉双腿一麻,不由自主就倒在他身上,他伸手握住我的腰,微笑道:“是有点饿了。”
我gān笑道:“那就赶紧起chuáng吧。”
他低声应道:“假如你起得来——”
他话还没说完,我就觉得腰间有一种触电般的感觉向全身迅速蔓延,整个人顿时苏软掉,他的两只手游滑到哪里,我便感觉那里敏感到极点,qíngyù如山崩洪流一发不可收拾。
我气若游丝道:“你居然用销魂——”
功字还没说出来,他便咬住我的耳朵问道:“现在还喜欢藏宝图嘛?”
我意识不清迷迷糊糊就道:“喜欢……”
他停下来,将那张藏宝图递到我跟前,哼道:“你喜欢它,就让它来满足你吧。”
“谁喜欢这玩意,我喜欢你。”
我喘息着打掉他地手,掀开锦被钻进去。
他嗤笑一声,按住我不依不饶的问道:“你喜欢我什么?”
我yù火如炽,自被底摸到一个火热坚硬地东西,当即握住,笑道:“我喜欢它,不晓得它喜不喜欢我?”
他冷哼一声,用力打一下我的屁股,双手十指顺着我后备的xué位一路刺激下去。
我全身颤栗不能自禁,连声告饶,他方才挺身入巷。
那一刹时,我觉得,我就是立刻死了也值了。
27 (2)
五月的太阳一天天的热起来,车厢里颇有一些气闷,若是卷起帘幕吧,就得吃那漫天飞扬的尘土,谁知道那里面含有多少畜便成分?更兼杜杜鸟的驾车技术远逊于凤鸣,艳少自是坐得稳如泰山,我就惨了,腰酸屁股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