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里面好热……”乾少吮吻着大当家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一个个绯红的印记,伸手抓住大当家的手,按到两人结合的部位:“大哥,你摸一摸……”
大当家的指尖一触碰到结合的部位就畏惧地往后缩,被乾少死死抓住,握住他指尖按揉着被剧烈抽cha的xué口:“大哥,你摸摸看,我在gān你!”
大当家呜咽了一声,因为这猥亵的词语而瑟缩了一下,却被乾少抓住,一顿狠狠地抽cha,失控地大叫着:“不要……好深……”
“那大哥是要gān得浅一点了?”乾少这样说着,肆nüè的凶器忽然撤到了xué口,轻轻浅浅地抽cha着。
“呜……”大当家因为骤然的空虚感而不满地抗议。
“大哥告诉我,要gān得深一点还是浅一点,嗯?”乾少戏谑地咬着大当家的耳垂,看大当家抿紧了唇倔qiáng地一言不发,伸手揉弄着大当家挺立的yù望,款款地摆着腰抽cha着。
前面的快感更加重了身后的空虚,更遑论能给予满足的凶器就停在xué口引诱着,大当家的神色一下子矛盾起来……
“不说话的话,就当时喜欢浅一点了?”乾少将凶器抽至xué口,引得小xué开开合合地想要将其吞进去,却偏不让它如愿。
空虚感累积到极致,被yù望沉溺的意识最终断了弦,大当家带着哭音嗫嚅道:“深……深一点……”
乾少笑了起来,却不肯轻易放过:“是什么深一点?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大当家咬得嘴唇惨白,却不见乾少心软,最终只能带着哭音崩溃地叫道:“我……我说不出来……”
乾少知道自己是把人bī狠了,连忙抱着安抚,脱离xué口的凶器缓缓顶开快要闭合的xué口,填满空虚的甬道,进到最深处,狠狠地抽cha起来。
粗大的凶器摩擦柔嫩的内部,无所不至的快感折磨着敏感的身体,大当家被顶得失神,前端挺翘的yù望在没有人抚弄的qíng况下竟自顾自地去了,陷空的恍惚感让他一瞬间不知身处何地。然后身体里肆nüè的凶器却仍在继续。
失去意识的刹那,他听见自己叫出了乾少的名字。
他却不知道,他昏迷之后,在他身体里到达顶峰的乾少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他更不知道,他喜欢的那个叫雷乾的青年,在那之后,搂着因为昏迷而无比安静的他,温柔地告诉他:
“雷靖远,我喜欢你。”
☆、事后……
大当家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他是习武之人,平素十分警觉,作息也规律,很少睡这么长时间。
“非礼”果然是个体力活啊。
大当家迷迷糊糊地躺在chuáng上,看了一会chuáng上纱帐吊着的流苏穗子,忽然反应过来了!
这是小乾的房间!
想到这一点,昏迷之前的事顿时如cháo水般涌进记忆里,他整个人都从chuáng上弹了起来,又因为腰部折断般的酸痛倒在chuáng上。
“完了!”他趴在chuáng上哀怨地想着:“我不该非礼小乾的……”
“醒来了?”听到动静的乾少走了进来,他手里端着一铜盆的热水,上面还搭着手巾,笑得眉眼弯弯:“我本来想让大哥一醒来就看见我的……”
大当家的脸“噌”地就红了。
不仅是脸,他整个人都红成了一只红烧大虾,虽然他还在竭力地板着一张棺材脸,但是已经一点威慑的作用都起不了了。
乾少眯着凤眼,端着铜盆走到chuáng边,大当家不自觉地瑟缩一下,虽然他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但是昨天被欺负到不行的后遗症还是有一点的。
“大哥先洗漱吧……”乾少仍然是带着一脸温文尔雅的笑容,替大当家绞gān了手巾递过来。
大当家怔怔地接了,眼睛不小心扫到乾少衣领里红紫的牙印,顿时心下一阵惭愧。
“呃……小乾……”他踯躅着开口。
乾少询问地看着他。
“那个……痛不痛?”大当家满脸愧疚。
乾少顺着他的眼光扫了一眼自己的脖颈,脸上顿时浮起笑容:“不怎么痛。”
“哦哦……”大当家仓皇地低下头,心里暗自道:小乾果然xing子好,都被咬成那样了还说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