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谢谢啊!”温良咬牙切齿,实在是憋不住,低头猛地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
如翠沉默了下,有些小心道:“温大人,你刚才没吃饱么?chuáng头有红枣花生桂圆百合,你要不要吃?”红枣花生桂圆百合之物自然是先前喜娘丢到新chuáng上的吉祥之物,后来被青衣和蓝衣收起装在盒子里,就搁放在chuáng头。
“闭嘴!”
听出他声音里的不稳,担心dòng房花烛夜新婚夫婿出了什么意外,如翠姑娘终于如他所愿地闭上嘴。
虽然嘴巴是闭上了,但是身体的感觉却更加敏锐了。如翠悄悄捏紧身下的被褥,据着嘴不让自己发出一些羞人的声音。只是身上的男人的气息逐渐不稳,有时动作急躁生涩又粗鲁了些,弄得她有些疼,那游移在赤-luǒ的身体上的手,让她下意识地想躬起身体逃避。
这感觉真的好怪。
温良虽然沉迷在陌生的感官享受及探索中,但也会分心注意她的反应,见她嘴唇抿得死紧,眉稍蹙紧,心中微有些怜惜,也怕自己做得不好,让她印象大跌,这可是比之前的事qíng更挫伤他的男xing自尊。这让温良多少有些后悔以前在军营中,拒绝了同僚约他一起去红帐增长见识的事qíng,若是那时多些好奇心去观摩一下,相信现在也不会弄得这般糟糕吧。
不过那时身处边境,民风彪悍,女人为了生存大多qiáng悍的得甚比男儿。他尊重她们,自然不会去招惹她们,也没想过在那种地方要找个女子伺候自己的起居。就算其中遇到很多xing子温婉长相漂亮的女子,却因对方功利心太重,太过注重他的容貌,抱着别样目的接近,又让他不喜欢,直接拒绝。所以在边境呆了近七八年,他洁身自好得不可思议,私底下曾被那些军中的同僚猜测他是不是有问题之类的。虽然最后那些说闲话的人都被他恶整一翻,但这种八卦流言却成为了那些将士们单调苍白的军旅生活中的乐趣之一。
温良额上泌出了细密的汗珠,伸手摸了摸她柔韧纤细的腰肢,极喜欢那种柔腻如脂的触感,心神微微有些dàng漾起来。俯身在她唇上轻轻地蹭了下,素来中xing温磁的声音变得沙哑:“丫头,难受就叫出来。”
如翠摇头,表qíng有些不自在,将脸撇到一边。
愣了下,温良方知道她是害羞了,真是让他大吃一惊。吃惊过后,却是止不住的欢喜。会害羞证明这丫头对他不是没感qíng的,并不是因为当初他的百般诱惑才会答应嫁给他,如此甚好。
温良此时满心柔qíng蜜意,恨不得将她揉进怀里永远不分开才好,托起她的腰肢,让两人身体亲密jiāo缠,直到生涩的前戏准备得差不多后,方分开她的双腿。
虽然很害羞,但是某位姑娘神经反she弧不同于寻常的姑娘家,若是普通的女子这种时候早就羞得闭上眼睛任人为所yù为了,但她倒好,感觉到私密之地被什么东西顶上时,瞪大了眼睛低首望去……
视觉效果很刺激,特别是配合着身体被贯穿时的那种撕裂一样的痛楚,让她痛叫一声,眼睛流出眼泪。
“温大人……你、你……”她的脸蛋皱到一起,痛得语不连惯。
温良僵硬地将自己停在她体内不动,小心地安抚着她因为疼痛而绷得死紧的身体,轻声道:“抱歉,只有一次,以后就不会疼了……”
如翠姑娘疼得很委屈,吸着气,哽咽道:“你怎么知道?那么粗的棍子,怎么可能不疼?”
“……我听人说的,应该吧。”温良也有些不确定了,依稀仿佛是军中那些男人聚在一起说荤段子的时候说过,不过那时没放在心上。“呃,放心吧,多做几次就不疼了。”温良只能这么安慰,心里也舍不得这丫头疼。
听到他的话,如翠瞪大了眼睛,吃惊地说:“还要多做几次?每次都要被那么粗那么丑的棍子捅?温大人你是不是弄错了?我会死的吧?”说着,面露惨然之色,心里暗暗后悔,早知道她就应该同王妃表忠心,一辈子不嫁人伺候小主子也比这种被人捅比较好。
温良一时间……实在是不知道做什么反应才好。打击是有的,但是经过这丫头几年的荼毒,他的抗打击能力不是一般的qiáng大,所以很淡定地将她的话无视了,继续做着自己的事qíng。
过了一会儿,发现她又开始jīng神充沛了,温良微微一笑,边吻着她的嘴防止她说一些没常识的话边开始轻轻地律动起来,随着越来越激烈的动作,两人再也无心说话,都投入到这场缠绵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