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芗的眼睛看了赫罗一会,然后慢慢点头。
“你是我最宝贝的东西,你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赫罗笑得竟能这般柔和,而声音轻柔,近乎qíng人之间的低喃。
槐芗微微笑起来,清澈的双眸闪着光,她笑起来是如此纯洁gān净。只是因为开心了,所以笑了,再没有更多的含义。
尽管她的心,还只是个孩子,但是赫罗仍然自信,她的到来,将是林逸之的一个冲击。
掌控那个男人,槐芗,你赢了他,我便赢了——
槐芗只是笑着,她喜欢赫罗轻抚她的发丝,她喜欢赫罗拥她时的温柔,她的世界里只有赫罗,赫罗就是她的神,她不会忤逆她的神。
西婪,皇宫。
绛碗妃与娇蓉妃坐在花园亭阁内,明丽的身影几乎盖过了花园内所有花朵的娇艳之色。她们容貌美丽,又出生在高官大家,自身一股高贵之姿便足够叫人难以忘怀。只是此时两位美人都没有什么笑谈。无笑的面庞上显出无聊。
“这花虽美,可每天看……也会腻啊……”绛碗妃无力的摇着自己的绢扇,“每天除了抚琴就是赏花,除了赏花就是抚琴……好无聊……”
“妹妹别发牢骚了,小心惹来闲言闲语。”娇蓉妃淡淡说道,她正品着茶,初进宫时确实有些新鲜,这日子一久,便觉得无趣了,更加上皇帝极少来看她们,如何打发时间便成了每天的功课。好在她与妹妹一同进宫,好歹还能有个可以说话的伴儿。
“连说话也得思前想后……”绛碗妃闷闷不乐的叹了一口气,“唉……”
娇蓉妃看向她,笑着劝慰,“别不高兴了,外面有多少人想进来呢,以后妃子多了,你想无聊都不行呢。”
绛碗妃看她一眼,“姐姐倒是看得长远,不过,再进来多少女子也没用吧,陛下专宠皇后这是明眼人都看得出的事qíng。”
娇蓉妃微微一笑,“皇后跟随陛下多年,是西婪的功臣,与陛下感qíng深厚,册封皇后无可厚非,但是……”
绛碗妃奇怪的望着娇蓉妃,“但是什么?”
“但是,惟有为陛下传下子嗣,为皇族留下血脉,才是最大的功臣。”
绛碗妃裂嘴笑起来,“姐姐这话可有忤逆的嫌疑哦……呵呵……”
娇蓉妃也是盈盈笑着,“呵呵……自家姐妹说自家话,父亲天天都盼着你我能怀上皇氏血脉。”
两人聊得甚欢,轻铃笑声回dàng满园。
这时,一行人路过亭阁。
绛碗妃与娇蓉妃看过去,两人都是一惊!——惊的是这一行人的前面,是一位宛如天仙的女子!
美丽的女人总是有些自负的,但此时,她们都深深明白,若往这女子身旁一站,自己只不过是株不起眼的野糙罢了——
或许,连野糙都不如!
美丽的女人对更美丽的女人,总是有些敌视的。
一个刺耳的呵斥声传进沽月汐的耳朵里——
“大胆!见到绛碗妃与娇蓉妃还不行礼!!!”矮小无知的侍女气势汹汹道。
蔚小海与蔚小雨不约而同拧眉转身看去,也看见了亭阁里的两位妃子。他们看向沽月汐,道:“小姐,是皇帝的两位妃子。”
这种简单的介绍,在绛碗妃与娇蓉妃耳中听了简直是对自己莫大的耻rǔ!——
绛碗妃怒不可摄的站起来,叱呵道:“你们是哪个宫的人!闯进花园坏我雅兴也就罢了,居然这样目中无人!!!”
沽月汐淡淡扫她一眼,感到好笑。
那眼神里明显的轻蔑与嘲笑让绛碗妃几乎发狂,自小的教养不容许她再多加发作,她只能gān瞪着眼——而一旁的娇蓉妃细细打量着,暗暗揣摩着女子的来历。
侍女有持无恐的仍在高声说着:“你们这些无礼的人,还不赶快下跪赔罪?!!!”
下跪?赔罪?——
沽月汐微微笑起来。
“小姐,不如让我割了她的舌头,她真的好吵……”蔚小雨早已有些烦躁。
“不好,还得挖去她的眼睛,她见了小姐还不‘朝拜’,跟瞎子没两样。”蔚小海笑着附和说道。
那侍女被怔住,但是两位妃子就在身后,她怎么能够示弱呢?于是她更加不知死活的嚷起来,“你们真是胆大妄为!惹两位娘娘生气,若被皇帝陛下知道,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