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双手合十,颔首行礼:“谢大师指点。”
智严捻动念珠,含笑合眸:“往生净土,不净不垢,施主一路走好!”
阿九行礼退出,待她行至山下时,山上的青铜丧钟声响起,智严大师圆寂了……
幽深黑暗的地牢里,四周墙壁上的火把悄无声息的燃烧着,地牢四周挂满各式各样的刑具,有的刑具上还绑缚着奄奄一息的活人,在这里,仿佛一切都是死寂的,没有生命、未来和希望。
一间石室里有一chuáng破旧的糙席,席子上躺着一个浑身血迹斑驳的中年男子,层叠遍布的伤疤不知经受了多少酷刑,十个指头的指甲已经被拔光,血ròu模糊,身上坏死的皮肤和血ròu散发出阵阵腐臭,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表明他还活着。
他咳嗽起来,剧烈的咳喘牵动着他的伤疤,一阵难言的痛楚让他不由的呻吟出声。
冰寒的气息在地牢的石室内骤然聚集。
一个浑身散发着yīn寒气息的男子走了进来,男子很年轻,二十出头的样子,修长的凤眼,脸上的轮廓深刻如刀割,全身透着鬼魅般的邪佞气息。
“你考虑好了吗?我劝你还是jiāo出血玉令,主公已经快没有耐心了。”男子看着chuáng上躺着的男人,啧啧轻叹。
“哈哈哈”中年男人大笑,可是嘴巴里除了舌头,所有的牙齿都被拔光了,黑dòngdòng的很是瘆人。男人没有看他,继续躺在chuáng上看着石室的房顶。仿佛刚才说话的人完全不存在。
yīn柔的男子走到他身边,牢房cháo湿发霉的气息混合着男人身上的腐臭气味穿梭在鼻息之间,这个明明一捏就碎,却qiáng悍的令人胆寒的羌努丞相让他有些佩服。
“你这样下去只会让自己受罪,云月公主和主公已经掌握朝廷大权,你又何必执迷不悟呢?”因为他的骨气,年轻男子才耐心的劝说道。
男人轻轻咳嗽着,好象这个yīn柔的男子不过一抹透明的空气。
年轻男子摇摇头,遗憾的叹道,“你若再不说出血玉令的下落,你们秦氏一族将不复存在。”
男人脸上的肌ròu不自觉的抽动一下,眼睛里飞快的闪过一抹厉光。
年轻男子目光闪亮的看着这个已经被bī至绝境的男人,脸上表qíng未有丝毫的软化,“……啧啧啧,我给你一个时辰考虑,你再不说,可就没有机会了。”
说完这番话,男子就没有再看那人一眼,转身走出了牢房,留给里面的人一片安静得几乎令人窒息的黑暗空间。
男子从地牢出来,深吸一口气,直直走向云月公主的寝宫,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传来女子的娇喘声和男人粗嘎的呼吸声,他脚步没有丝毫停顿,直到走到chuáng帐外才单膝跪下,垂眸说道:“主公!秦无言还是不肯说出血玉令的下落。”
帐内的yín靡声声声入耳,跪在地上的男子似乎毫无所觉,脸上的表qíng没有丝毫变化,只有眼底的飞快划过的幽光bào露了他的qíng绪。
帐内木chuáng的晃动越发的激烈,随着一阵猛摇,男子发出低哑的一声嘶吼,一切趋于平静,跪在地上的男子快速敛去嘴角一抹嘲讽的冷笑,一副忠犬模样的神qíng摆上脸庞。
一双手从里面把帐帘掀了开来,一个壮硕的男子一丝不挂的从帘内走了出来,身上还泛着浓浓的qíngyù气息,满身的白浊还未擦拭gān净。
跪在地上的男子迅速垂下眼眸,声音依旧平静低沉,“主公,这……秦无言该如何处置?”
还未等那个被称为主公的男人说话,一声“侯爷”打断了二人的谈话,身材曼妙,裹着一身丝衣的女子从帐中走出,薄薄的丝衣遮不住女人丰满的身体,娇嗲甜腻的声音从女子红唇中吐出,“侯爷,那秦无言不识时务,软硬不吃,您何不另想办法?”声音甜的dàng人心窝。
“美人说,用什么办法能撬开那秦无言的嘴呢?”男人一把揽过云月,丝毫不顾屋里还有外人在,就在她脖子上,胸脯上啃来啃去,弄得她一阵花枝乱颤,娇笑不已。胸前的雄伟ròu峰颤动着摩擦男人的胸膛,引得他迅速展现了男人的特征,她笑得更厉害了,chūn葱般的玉指点着他的额头,“这秦无言一家老小不都关在地牢里呢吗?他既然不说,那咱们就让他看场好戏……”一番话说完,惹得身下男人哈哈大笑,“妙……妙啊,云月果真是高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