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添翎闭上了眼睛,伸出手,环注了他的腰。
轩哥哥,希望你也要守住你的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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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哥哥,你在找什么啊?”岳添翎坐在红木圆凳上,拖着下巴,问着正在檀木雕花橱柜里找着什么的宇印沉轩。那柜子里那么多东西,如果要找的是个“小家伙”,那不得猴年马月啊。
宇印沉轩,回过头,只是冲她笑笑。
没半刻,岳添翎就见他拿了一个漂亮的锦盒来。
“好漂亮的玉锁!”锦盒刚刚打开,玉锁刚刚见光,岳添翎就夸张的叫了出来,迫不及待的伸出手去,抢在宇印沉轩前面将玉锁拿到了手里,来回把玩着,两眼冒光。
那是一块锁状的浅绿色的玉,色泽通透,莹润光滑,锁上有类似于项圈似的同样以浅绿色玉制成的圆环,看来应该是挂在脖子上的物事。玉的边缘是些简单的花纹,中间大概有两寸见方的地方刻着字,正面刻着“良缘天定”,背面刻着“携手天涯”。
岳添翎窘了,红了脸,站在那里不再言语,只有心还在“扑通扑通”的跳着。
傻子一看也知道这锁是用来做什么的,明摆着的定qíng信物。
宇印沉轩自然明白她为何会脸红,淡笑着自她手中接过玉来,撩起她的头发,将玉锁带在了她的颈项上,道:“它叫做‘锁qíng锁’,是当年我父亲送给娘亲的定qíng信物,也是我娘亲留给我的唯一遗物。我一直都珍藏着它,从未拿出示人。翎儿,今日把它jiāo给你,就是希望你能够明白我对你的心,相信我对你的心。你要好好的对待它,永远都不要辜负我。”
岳添翎直感觉脸儿更烧,她这才体会到原来害羞也是一件折磨人的事。
“这玉有点邪门!”岳添翎忘记了脸烧,忽然叫出声来,“怎么这么凉!”转而声音又低了下去,“可是又凉的很舒服。”
宇印沉轩笑道:“此玉取自茗渊潭底,乃旷世奇玉,遇热它凉,遇凉它热,现在是暑日,它自然是凉的。”
岳添翎惊奇的垂下眼去看脖颈下的玉,天,这盛景皇朝果然什么稀奇的事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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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映景小筑
“早些休息。”宇印沉轩轻吻了一下岳添翎的额头,叮嘱着。
“知道啦,我又不是小孩。轩哥哥,你变罗唆了。”岳添翎调皮的翻着眼睛说道。
宇印沉轩嗔了她一眼,没有多话,又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了。
岳添翎站在廊中,扶着柱子,浅笑着望着他一步三回头的身影,直到再不可见。
没想到,她和轩哥哥也有这么一天,没想到她们两个人还会这么别扭,像夸张的言qíng剧一样,明明在一起一整天,小小分别却还要这般依依不舍。
抚上项上那块浅绿色的“锁qíng锁”,抿嘴浅笑,这样就定qíng了吗?
正自甜蜜间,眼前攸地就是一道白影晃过!
岳添翎不敢相信的撑大了双眸!
那个身影……那个身影……
“珮笙哥哥!”岳添翎慌张的叫了出来。
白影陡地一震!
那疾走的身形瞬时顿了下来!
他停在那里,也未回头,自远处看去,似乎正隐隐颤抖。
岳添翎几步跑过去,跑到了白衣人面前,当她看清了他绝世俊颜,惊喜的叫了出来,“珮笙哥哥,真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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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添翎卧房
看着津平珮笙静静的在一边饮着茶,也不说话,岳添翎脸上罩上了几分忧色,再三思忖,还是问出了口,“珮笙哥哥,方才,你为什么要走?既然来了,为什么……”来都来了,结果没看看她就走,太奇怪了。
“天色晚了,你又还没有回来,打算明天再来的,谁知刚走竟然又碰上了。翎儿,”津平珮笙放下手中的茶盏,温柔的眸子定定的望向岳添翎,“你不要多想。”
“原来是这样。”岳添翎淡笑着在他对面的圆凳上坐了下来,“我还以为我做了什么惹珮笙哥哥生气了。”
津平珮笙望着她,望着她毫无杂质的眸子,心想,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如何能生你的气。
“珮笙哥哥,你知不知道,你走的那晚,我还梦见你说有重要的话同我讲,真是好笑,如果是有重要的话,怎么又会拖着再说呢。做梦还真是毫无逻辑可讲。”岳添翎呵呵笑着好似在讲述一件很轻松的事qí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