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平珮笙眯起眸子,也盯住他,字字句句铿锵有力,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倘若她不清白了,倘若为了保住xing命她失去清白了,你就嫌弃她了?!”
体内轰然有一股莫名的力量爆发,一向温文的津平珮笙竟然控制不住自己,冷着脸揪住了宇印沉轩的衣前襟,嘶吼道:“因此,你就看不起她了?”
宇印沉轩捏紧拳,幽深的眸光颤了几颤,道:“当然不是!呵……”宇印沉轩一阵苦笑,又道:“的确,我心里很痛,我很在乎,非常在乎!但是,这种在乎比起要失去她的在乎就太渺小!”
津平珮笙愣住,有些不解,既然是这样,那么又为何会来寻他?
宇印沉轩拂开他的手,立定了身子,又道:“我怕她怕我介意不敢告诉我真相,我怕她会闷坏自己。津平兄,我来寻你只是想找一个确切的答案,只有知道了,我才知道今后我该怎么做。你也应该知道,翎儿最近不似以前那般快乐了,她顾虑重重,我倒宁愿她可以回去卓然山庄整日捣蛋的时候!”宇印沉轩再次抓紧了栏杆!
津平珮笙这才有些明了,然心底却还是有那么一丝担忧,他缓缓走到他身侧去,道:“如果我告诉你由于qíng势所迫……”
宇印沉轩没容他说完,融着复杂qíng感的声音缓缓飘出,“好不容易再抓回她,就绝不会再放手。”
他转回头,目光坚定的盯住津平珮笙,似承诺又似示威的道:“津平兄,我不会放开她的。纵使,她心里可能已经隐隐埋了某人的影子,我也会不惜一切代价抢回她。”
津平珮笙明显惊了一下,转而笑道:“宇印兄过于担心了。”说完,他走过去扣住宇印沉轩的肩膀,道:“我可以以人格保证,我没有说谎。我和翎儿清清白白,什么事都没有。你根本不必担心,因为这层关系,翎儿会对我有什么特殊的qíng感。”
宇印沉轩一惊,道:“翎儿说的都是真的?津平兄当真吸走了翎儿的毒,又当真会有那么巧的事,两两姑娘随后便赶来了,救了津平兄?”
津平珮笙收回手,转过头缓缓又扶上栏杆,黑眸望向远处的青山,道:“的确凑巧了些,可能我命大,恰巧两两在附近,而且又有解药。”
身形隐隐颤了颤,宇印沉轩望着眼前的那个男子,眸底忽地涌出了几分动容,凝声道:“津平兄,今日,我才算看到你对翎儿的qíng。在下不得不庆幸,阁下是个不争之人,否则定会是我最危险的对手。”
津平珮笙忽然笑笑,转头望向宇印沉轩,道:“宇印兄,你错了,我不是不争,而是,我争的恰恰就是翎儿的幸福。”
宇印沉轩又是一震。
只见,津平珮笙仍旧云淡风清的笑着,让人有些捉摸不透的目光紧紧锁住了他的眼,又道:“所以,我们并没有矛盾冲突,不是吗?不同的方式,不同的位置,但是却在为同一个结果努力着。”
宇印沉轩仍处于震撼中。
津平珮笙苦涩的笑了笑,又道:“如若翎儿爱的是我,我也不会放开她的,一刻儿也不会放开,定会紧紧的,紧紧的抓住。”
苍痕鸢陌
津平珮笙苦涩的笑了笑,又道:“如若翎儿爱的是我,我也不会放开她的,一刻儿也不会放开,定会紧紧的,紧紧的抓住。”
宇印沉轩再次动容了,捏了捏拳,道:“有时候,我真的希望我们喜欢的不是同一个人,那么,我一定会帮你得到你想要的姑娘,就冲着你这份qíng。可惜,事实已是这样,我无能为力,虽然我为你的qíng感动,却绝不会将翎儿拱手想让。无奈,我也只是一个自私的想捆绑住心中那份感qíng的普通男人。”
津评珮笙却笑了,道:“这番话,可不像是你宇印兄会说的啊。”
宇印沉轩抱了抱拳,“实是肺腑之言。”
两人相视了片刻后,笑着别开了头,又去望远处的风景。
半刻后,宇印沉轩有了去意,抱拳道:“津平师兄,既然此事已然说清,小弟也就不再逗留。这就告辞了。”
津平珮笙也抱拳道:“告辞。”
宇印沉轩撩起华衣衣摆就掠下了落孤楼,在楼下立定,静站了一会儿,忽然抬头向津平珮笙喊道:“津平师兄,谢谢你救了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