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平珮笙停下脚步,奇怪的看向她。
“这隐罂,我知道是怎么吃到的。”景秀宫
“温姑娘,如你所说,我们又见面了。”添翎端正坐好,笑着看向温碧清。
温碧清看见添翎倒似有些意外,道:“不知锦木公主驾临,有何贵gān?”
添翎笑了笑,道:“有人yù食隐罂,以图瞒天过海,混淆皇室血脉,这么大的事,被本姑娘知道了,如何能无视?”
温碧清撑顿时了眸子,转过头去看了一眼身旁的宫女。
岳添翎一见,攸地收紧拳头,心里蓦然便是一颤,轩哥哥……轩哥哥果然没背叛她……
看温碧清的表qíng,就知道她一定没吃那碗粥,否则她不会到了今天才知道隐罂被误拿了。而她没吃那碗粥,也就足以说明当晚她并没能成功的侍寝,否则她怎会放弃这样一个机会!
“温……”添翎笑着盯紧温碧清。
“呃……”温碧清忽然捂起嘴跑到了痰盂旁,大呕特呕起来。
添翎见她这般不禁无奈的扯扯嘴角,看来接下来要看一场戏了。
果然,那温碧清吐了片刻就楚楚可怜的走了过来,走到添翎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水眸罩上几点水光,颤声道:“公主,小女子一时糊涂,想要利用隐罂谋得地位,小女子知错了。此等大事,一旦定罪,小女子一家定难逃抄家之祸。还请公主看在小女子最终未能食得隐罂还未造成大错的份上,不要揭发小女子,饶过我,放过我们一家吧!小女子保证以后本本分分做人,什么也不求,什么也不图了!公主开恩!公主开恩!”温碧清开始砰砰的磕头。
添翎也没说话,兀自看着她,方才演了那么一出,应该还有话要说吧。
磕了一会儿,大概是累了,温碧清慢慢停了下来,手缓缓抚上了自己的小腹,满眼泪光的望向添翎,道:“公主。就算不看别的,就请看在我已怀了皇室血脉,饶过小女子一回吧。”
“皇室血脉?”岳添翎好像很吃惊。
温碧清咬咬唇,道:“是的,小女子怀了太子的骨ròu。本来小女子还以为是吃了隐罂才有的害喜症状,直到今天公主来了,这才知道原来自己竟是真的怀了孕。”
岳添翎笑了,道:“温姑娘,这种玩笑不能开啊,看你方才走路的样子,你分明还是个处子,怎会有什么小孩儿?”
那温碧清又惊了,整张脸上都写上了仨字——“不明白”。
岳添翎笑笑,又道:“江湖中传说处子走路腿总是并着的,脚尖向内,而妇人走路腿就开了一些,而且脚尖会稍微的向外。”
那温碧清刷地站起身子,当场就走给岳添翎看,边走边道:“公主,你方才定是看错了,小女子已经侍过寝,如何还会是处子之躯?”
添翎看着她故意将脚尖向外张了,顿时忍不住喷笑出来,笑疼了肚子,捂着肚子继续笑。
温碧清被她笑得一愣一愣的,瞬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岳添翎止住笑,道:“温姑娘,你何必还要演上这样一出戏呢?你不该急,一急就乱了脑子,倒更容易露出马脚。你说你真怀孕了,方才还演了一出害喜给我看,难道姑娘竟忘了孕妇刚刚怀孕并不会害喜的吗?就算是十日前那次招寝你怀上了,如今也不会害喜啊。方才我所说的处子走路特征不过是按照你平时走路的样子捏造出来的,没想到还真骗到你上当。想来温姑娘你平日里一定没观察过别人走路,只知道自己走路是什么样子,又见我讲的严肃,这就信了。你方才那一番掩饰的行为无疑正是yù盖弥彰,倒让我可以断定你还是个处子!轩哥哥根本就没碰过你,对不对?你反应倒也快,见我识破了隐罂之事,就立马就事造事,想要让我以为你和轩哥哥真的有什么,气走我,对不对?”
“你好卑鄙!”温碧清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一掌就击向岳添翎好卑鄙!”温碧清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一掌就击向岳添翎。
岳添翎倒吃了一惊,真没想到,这个温碧清还是个练家子!
轻巧化开她的掌势,添翎笑道:“温姑娘,我想你应该早已将我的底细打探个明明白白了,你应该知道我本是江湖儿女,和我斗功夫,不是拿jī蛋去撞大石吗?”
“臭女人!都是你!害得太子哥哥不喜欢我!侍寝那天,他自己倒在chuáng上睡觉,竟然要我抄了一整夜的诗!扪心自问,我的长相就是不是倾国倾城,但好歹也可以说是貌美如花,从小到大没有男子说我长得不漂亮,可是他居然说我无味!他一点都不顾及我的感受,说什么允许我进他的房,是不想让他父皇难堪。而且还威胁我不能把当晚的qíng形说出去!都是你害的!如果没有你,也许我已经是太子的人了!论长相,论家世,我哪点比不上你!太子哥哥为什么要喜欢你!说!小妖女,你用什么妖法迷惑了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