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相拿着筷子问云归：“你怎么不吃？”
云归还在看微博评论，一边看一边笑：“我想吃这条大的死鱼。”
锦鲤顿时呛了一口，抬起头：“二云你知不知道这样说话是很容易让人想歪的？”
云归便嘀咕一句：“污眼看人污！”
无相在一旁笑看着两个姑娘斗嘴，锦鲤的名声不那么好，不过他看来，能和云归相处得这么融洽，锦鲤也会是个好姑娘，毕竟人以群分。
“明天的签售会，无相也去嘛？”锦鲤抬头问道。
“去啊。”无相回答。
“我们的粉丝大多是小姑娘，你一个大男人混在其中画风太诡异了。”锦鲤一开口就是嫌弃，“到时候要是造成了骚乱你自己解决。”
“我？”无相摊了摊手，“会造成骚乱的只有云归，我去给云归当保镖。”
锦鲤的嘴角抽搐了两下，妈的，秀恩爱都秀到她头上了，二云还说两个人没关系，骗鬼呢？
云归吐了吐舌头，她知道无相说的是音乐祭的事qíng。
“得了。”锦鲤闷闷不乐，“我觉得我坐在这里很多余，我也想躺进盘子里变成一条死鱼。你们吃，我先撤。”锦鲤其实是有事qíng，她想先去世纪书城踩个点。
云归挽留不住，于是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两个人多尴尬，他们必须迅速找出话题，比如歌词，比如游戏。
无相左右盯着云归的时候，云归也在注意无相的细节。帽子后面有个小尾巴，小尾巴上有自己的名字，这是他的周边帽子。无相依旧是休闲的装扮，他拿手机的时候顺带拿出了钥匙，钥匙扣是云归撕天系列的周边，她一眼就看出那是水月白。
看来无相是真的很喜欢水月白这个角色。
“嗯……一会儿做什么呢？”云归托着下腮看着无相，“打游戏吗？”
无相挑了挑眉毛，调侃道：“你要自爆马甲吗？”
“你不爆我才不爆呢！”云归撇开眼，傲娇地抬起头，“我可是要先扒掉你马甲的人。”
无相笑着推了推帽子：“好好好，我先掉马，云大智商比我高多了，当然会赢的。”如此宠溺的口气，竟让云归不知如何作答。
先前锦鲤还在的时候，无相同她说话说的比较少，现在只有两个人了，说话也就放开了很多。
只不过，暧昧的关系谁都没有戳穿，只能说着暧昧的话语，却无法有暧昧的举止。
两个人要是不爆马甲，那上了游戏也是各玩各的，多没意思，所以等吃完饭出去的时候，两个人去了咖啡厅。
如果锦鲤知道他们去咖啡厅不带自己，可能会从一条死鱼变成一条油炸死鱼。
去咖啡厅是为了聊几首歌的填词，既然碰面了，正好把合作的歌词谈妥了。
咖啡厅的气氛更加安静，无相把平板带来了，打开了自己的曲谱。
曲子是很早之前编好的，无相虽然懒，录歌却非常仔细，一首歌录二十多轨是常事，录二十多遍也是常事，以至于曲子编好了，成品一直没出来。
咖啡厅的服务员把咖啡端过来的时候，云归拿着平板随手一滑……里面有很多无相的成品半成品的歌，很多没名字，有名字她也不认得。
“这么多都是你准备录和正在录的歌？”云归大吃一惊，圈内都说无相懒，可是无相这录歌的任务也太艰巨了……
无相顿时心里一惊，赶紧把平板拿了回来……那里可都是他给云归准备的撕天专辑，准备等云归生日的时候送的。
可这么一来，云归却觉得，这些歌里有猫腻！
因为她看到了有几首歌的歌名后面，有撕天的职业备注！
心思细腻的她顿时想到了，莫非这是一套撕天歌？还不是他准备放出来的这几首。
那么就很奇怪了，云归的目光时不时偷偷瞟到平板上，看无相的时候，带着点狡黠的笑意，这让无相误以为是不是自己露出了破绽，被云归找出了马甲。
“笑什么？”无相一本正经地问道。
云归把目光撇开，假装惬意地喝咖啡：“哎，对了，死鱼说这附近有家甜品很好吃，叫小蚊子甜品？”
这意思太明确了，无相当然得立即站起来：“我去看看。”
此举深得云归之意，等无相一走，云归就划开了平板。除了歌，她刚才好像看到了几张缩略图，根据她玩游戏的经验来说，可能是风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