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海晏翻了个白眼:“那是你们仓鼠界的审美吧?谁的腮帮子大,藏得食物更多,才能有资格当上大哥,拥有大哥的女人?”
沈河清垂眼轻笑了起来,片刻之后,他忽然说:“说来,我还没见过你的原形。”虽然有关饕餮的传说有很多,但正是因为那些传说太多太杂,反倒让他云里雾里地弄不清真相了。
姜海晏眯着眼睛笑了起来:“你想看?”
沈河清俯下身来,他的额头抵着姜海晏的额头,他说话的时候,温热的气息便会洒在姜海晏的脸上:“想看。”
姜海晏闭上了眼睛:“还是别看了,特别可怕,小心吓死你。”
饕餮的凶shòu恶名,和他的原形可是有相当大的关系……
沈河清淡淡笑道:“有多可怕?”
姜海晏闭着眼睛说:“看了之后会做噩梦的程度。”
“可是我还是想看,怎么办?”沈河清一边轻声说着,一边低头在姜海晏的脸上亲了起来。
姜海晏闭着眼睛哼哼唧唧:“就是不让你看。”
“如果我非要看呢?”沈河清的嘴唇越来越下,从姜海晏脸颊亲到了唇角,又从姜海晏的唇角亲到了下巴,接着继续往下,亲到了姜海晏微凸的喉结。
姜海晏忽然不吭声了。
沈河清轻笑了一声,然后他低头在姜海晏的喉结处吮吻轻咬了起来。
果然……
对于大部分男人来说,喉结都是他们致命的敏感处。
沈河清在姜海晏的喉结处流连着,甚至伸出舌尖来,轻舔那微凸的部分。
渐渐地,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与喜欢的人挨得那么近,就算没有更深入的接触,光只是皮肤接触,都能够让他浑身上下激动不已。
沈河清忍不住往下一沉,微微顶胯,希望能得到姜海晏同样兴奋的共鸣,然而直到此时,他才忽然发现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姜海晏毫无反应。
不仅毫无反应,而且相当平静。
这可就尴尬了。
沈河清抬起头来,这才发现,原来姜海晏早就已经睡着了。
姜海晏的长睫垂着,显得毛茸茸的,在眼皮底下洒下了一小片yīn影,两颊因为刚刚被他用力挤压过,此时正微微泛着红,嘴唇微微嘟起,沾着些许水色,他不仅睡着了,而且似乎已经彻底睡熟了,甚至打起了欢乐的小呼噜。
沈河清不由陷入了沉默:“……”
这可就相当尴尬了,在挑逗媳妇儿的时候,媳妇儿居然很不给面子的睡着了,这是在暗示他挑逗技巧很差,还是在暗示他挑逗技巧很差?
就像一盆冰水当头淋下来一般,他瞬间就冷静了下来。
片刻之后,沈河清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然后他慢慢地从姜海晏的身上爬了起来,从姜海晏身下轻轻地抽出了空调被,贴心而细致地帮姜海晏盖上了,随后他转过身去,失魂落魄地走进了浴室。
一分钟之后,浴室里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又过了一分钟,原本躺在chuáng上已经打起了小呼噜的姜海晏忽然睁开了眼睛。
他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才无声无息地叹了一口气。
他家宠物到了发qíng期总想上他怎么办?在线等,急!
……把蛋蛋切了管用吗?
就在此时,满心郁闷的姜海晏忽然听到了一阵可疑的声音。
他向来耳目灵敏,更何况只有一墙之隔……
只有一墙之隔的浴室里,传来了一阵夹杂着哗啦啦水声的压抑而又隐忍的喘息声,那喘息声隐隐约约,若隐若现,虽然听得并不清晰,却像小钩子一样,勾得人忍不住展开旖旎的幻想。
姜海晏顿时整只饕餮都不好了。
身为一只老处shòu,他也许不解风qíng,但不可能不知人事,再加上现在网络那么发达,就连小学生都能在那上面得到青chūn期xing启蒙,就算他不会特意去找车上,也会在无意之中不小心上了车。
听着浴室里的喘息声,纯qíng老处shòu再一次面红耳赤了起来。
姜海晏脸红了一会儿,他在chuáng上翻来覆去了好长一段时间,就在他终于忍不住想要翻身下chuáng偷偷溜走的时候,浴室里的水声忽然停了下来。
他立刻闭上了眼睛,翻了个身,继续装睡。
沈河清只在腰间系了一条浴巾,带着一身的水汽从浴室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