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猛甩马鞭,在护城河前勒住战马,轻身一跃,如暗夜的苍鹰般飞起,“告诉老王爷,我永远不会原谅他在我体内渡入láng滴子,永远不原谅!”
话音落,他已随那群秃鹰跃上城墙,在守将将士注视那群深褐色庞然大猛禽的瞬间,落入了淮州城内的街头。
然后再足尖低点,在不惊动任何人的qíng况下,栖进了灯火灿烂,欢歌笑语的西满楼。
他刚走进浅浅的房间,一身松松散散苏胸半露的朱樱立即从前院赶来了,踏进门门槛就媚笑道:“主上,你可回来了。”
“啪!”银面回给她的,是狠狠一鞭子,打得她后退三步,大惊失色捂着左臂膀,“主上,你?”
“浅浅呢?”银面冷冷盯着她。
“呵……”朱樱倒不畏惧了,扭着腰肢走过来,笑得一脸狐媚:“西满楼是花楼,暗夜香风宾满至,既然有客人看上那个小丫头,我便让她伺候去了……”
银面冷睨她一眼,二话不出往门外大步迈。
朱樱一把拉住他,还在笑:“主上,你可不能去砸场子,浅浅现在服侍的人是淮州城的副将大人,保住我们西满楼的大主子。你若动了他,难保他以后不把我们这儿翻个天翻地覆。”
“谁让你去劫法场的?”银面深眸一眯。
“我不劫法场,那些人就要死在断头台上。”朱樱不再媚笑,而是挑眉回望银面。
“你这样做,会让更多的人有生命危险!朱樱我警告你,除了管好西满楼,哪里你都不准cha手!不然,滚回老王爷身边去!”银面这次没有用鞭子甩她,而是冷冷扯开她抓他袖子的手,踏出门来。
朱樱站在身后媚眼一眯,叫道:“你也知道我是老王爷的女人,你这个老王爷见不得光的儿子,还要叫我一声姨娘,我凭什么没有权利管!”
银面背影一僵,没有理会这个疯狂的女人,身子一跃上了屋顶。而后停留在朱樱的房间,轻轻掀了那瓦片,落身入房。
房里,浅浅被剥了衣物木偶般躺在chuáng上,朱樱所说的那个肥头大耳副将正将他那过于庞大的身体重重压在少女身上,一双láng爪毫不怜香惜玉揉捏浅浅稍显苍白的少女身体。
“禽shòu!”银面狠狠一鞭子甩过去,那副将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一鞭子砸到墙壁上,再从长桌滚落,瞬息昏死过去。
“浅浅!”连忙脱下身上的大氅包在少女赤luǒ的身躯上,而后心疼的吻了吻她冰冷的额头,抱着她从屋顶飞出去。
这个时候,朱樱已冷冷抱臂等在院子里,奚落道:“舍不得牺牲这个女人,那你就自己补这个大娄子,老娘我不管了!”
“滚!”银面怒不可揭,已是一鞭子打得这个女人皮开ròu绽,吼道:“不要以为是老王爷的女人我就不敢动,动浅浅,你同样得死!”
“你动我试试看?我就偏要动这个浅浅,凭什么她不能被千人枕万人骑?你的女人我就偏要动!”
“找死!”银面bào怒,终是下了杀心,轻轻放了少女的身体让她站在地上,随后手中长鞭如灵蛇响尾,直直卷向躺在地上大惊失色的朱樱,鞭尖锋利如利刃,bī得朱樱瞳孔紧缩,“不!”
她这才张皇带着伤爬起,甩出袖中的红绫暂挡那bī迫之势,叫道:“你不能杀我!”左躲右闪,终是难以逃脱那墨色身影的追杀,被那鞭子划开十几道伤口跪在地上;“我以为再也不敢了,求你放过我这次,再也不敢了……”
“没有下次了!”银面手中暗暗运气,就要一掌朝她罩门劈下。这个女人留着,只会是祸害!
“银面你听我说!”朱樱一手捂住血流不止的臂膀,另一只手抓住银面的掌,“你不想知道苏映雪的消息吗?”
银面的掌风瞬息收住,一身戾气收敛:“你没有送她出城?”
“她被连胤轩带走了,前几日来找过你……”
“她现在在哪里?”银面改为提起了她,冷冷盯着她:“你这个女人果然靠不住!”
“呵呵,老王爷也说过这句话,真是虎父无犬子……”朱樱重新恢复她的风骚,忍着伤口上的痛笑道:“你不杀我,我便告诉你她在哪里!而且,我知道化解láng滴子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