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息。”入了帐,他的大掌霸道的握住她的细腰,不准她动。
她呼吸着他身上的气息,扭住了下身子:“王爷,这个样子,臣妾不能入睡。”而且chuáng榻比较窄,他们现在的姿势根本就是面贴面了,他鼻子里喷出的气息如羽毛般撩着她。
“随你。”他却在这时松了手,放开她,躺平。高大的身子占据了大半个chuáng面,有些故意。
映雪立即翻过身子,背对他:“王爷,臣妾去软榻上歇息一宿吧,这里有些挤。”
“你怕本王碰你?”他陡然冒出这句。
“臣妾是觉得chuáng有点挤,怕把王爷硌着了。”她故意低眉顺首,再道:“王爷不必担心臣妾半夜会出门,一般入夜,臣妾不会再踏出这竹清院一步。”
“你不出去,并不代表你的同伙不会在王府制造‘煞气’,比如那个萧阑歆,比如这个肖芷玉……”他很有心qíng的接住话头。
“王爷果真不相信煞气之说?”她僵硬着身子,感觉到他的视线粘在她的背上,很冷。不得不翻过身子,望着他微侧的俊脸:“的确是臣妾的煞气让府里jī飞狗跳。”为什么这个帐内到处都是他身上的气息?!乱了!
“你觉得本王该相信煞气之说?”他笑,暗夜里的声音更显冰冷,眸光很亮:“本王倒是相信这煞气克人,只是,不相信这煞气能带来血光之灾!温祺的昏睡症,不是遭煞,是服了一种渴睡散,人服此散会嗜睡,一觉不醒,直到身体一点一点萎缩……”
映雪心儿一揪,坐起了身:“王爷还是认为臣妾所为?”
“当然不是你做的。”他凉凉看着她吃惊的模样,竟是撩开纱帐下了榻,站在榻边居高临下:“你体内虽有一股异样气流,却不为内力,那日大婚你自是没有机会脱身,萧阑歆却能接触温祺……所以,是你弄得此药让萧阑歆给温祺服下,此为‘煞气’……”
“既然如此,那为何不是直接对王爷你下手?你才是皇上的眼中钉,不是吗?”映雪抬起头反唇相讥,眸子清冷。这个男人到底在执拗什么?
“想动本王,只怕你们还没那个本事!”男人微顿,冷寒一句。
映雪很无力,掀唇冷笑:“王爷,你尽管防着臣妾便是,反正,臣妾唯一的本事是命格带煞,克夫克子,扰得夫家不得安宁。”
男人yīn鸷盯着她半晌,没出声。随后,大掌一拍,唤来个黑衣冷面的冰块男子,气定神闲道:“人走了吗?他在外面盯了几刻?”
“从王爷宽衣那一刻起就躲在屋檐上了,刚才才走。”
“远道而来,怕不仅仅是寻他王兄了。”他瞧向一身冷汗的映雪,再对属下道:“看住楼下那个新来的丫头,本王今夜要与景王妃‘温存温存’……”
“王爷,您明明只是……”
“按本王说的去做,去!”
“是的,王爷!”黑衣人不得不轻轻跃出窗户,来无影去无踪。
“王爷?”映雪被男人的话吓得缩进了里侧,刚才是怎么回事?现在又是怎么回事?这男人是说要行周公之礼吗?天!这男人转变太快,也太yīn晴不定了吧!“我……”又往里缩了缩。
“游戏才刚刚开始,怕了?”他朝她bī近过来,大掌握住她的脚脖子,毫不客气一拉,让她颤抖的身子落入他怀中:“爱妃的表现有点差qiáng人意。”
也不给她任何挣扎的时间,长指一点,竟是定住了她。随后让她盘坐背对他,一声不吭。
“王爷,你?”她全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最怕这个男人一声不吭从后面盯住她的样子,那视线,简直可以将她凌迟,让她窒息:“王爷……”
良久,他的掌抚上了她仅隔一层薄如蝉冀的纱衣,轻轻的游移,哪儿也不去,一直在左背流连。那轻柔的触摸,让她的身子紧绷成弦,心跳越来越快。
“想不到你竟能绽放。”她听到他沙哑出声。
绽放?她身子一颤,冷汗冒上额头:“王爷,你看到什么了?”
“本王看到了一朵绝世血莲!”他静静出声,竟是长指攀上她的香肩将纱衣轻轻褪了,大掌不隔一物抚[摩那白嫩玉背上绽放的一朵血色红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