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将苏娇娇软的身子箍在怀中,金邑宴的大掌掐住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身,指尖捏住那痒ròu便开始细戳暗捏起来。
“哈哈哈……别碰……哈哈……你别弄……啊哈哈……”苏娇挣脱不得,只得不断的在金邑宴的怀里扭动着身子,发出一串又一串的娇软笑声。
“呵……”看着苏娇这副娇美小模样,金邑宴一口含住她那细嫩的耳垂,顺着下颚处轻吮她纤细白皙的脖颈,耳畔处是苏娇停不下来的“咯咯”笑声。
“你……哈哈……你放开……我……哈哈……”苏娇一边笑的绯腮珠泪细流,一边还要忍受着金邑宴那不断在自己脖颈处游移挑逗的唇舌。
“啊……”苏娇娇软的身子被金邑宴搂在怀里带着从那宽椅上起身,这瞬时腾空的感觉让苏娇忍不住的发出一道惊呼声。
隔着一道宽长屏风,苏娇被金邑宴搂抱进了书房内室之中,那书房内室里头放置着一架休憩用的美人榻,摆在半开的窗户口,那暖阳从窗户口细散下来,在那美人榻上头落下一层淡淡的蕴huáng光晕。
苏娇被金邑宴压倒在那美人榻之上,纤细的身子嵌在美人榻上细薄的锦被之上,漆黑乌发披散开来,顺着美人榻边的扶手细碎滑落,显出一抹莹润的媚感。
“金……”
“嘘……”指尖抵在苏娇细嫩的粉唇之上,金邑宴在苏娇白细的脸颊处落下轻柔一吻,声音低哑道:“你听。”
苏娇略微紧张的动了动她那纤长墨黑的睫毛,只听耳畔处传来一阵又一阵鸟儿清脆的鸣啼声,伴随细风chuī拂进来的素雅花香,让苏娇禁不住的半阖上的那双水雾杏眸。
chūn日的暖阳洋洋洒洒的肆无忌惮,将苏娇整个纤细身子都笼罩其中,金邑宴轻吻于苏娇纤长的睫毛处,顺势慢慢滑落至那小巧的鼻尖处,最后将那垂涎已久的柔腻唇瓣吞噬入口。
“唔……”苏娇被那鸟语花香的静谧之感放松下来的心境,十分容易的便接受了金邑宴的侵入。
半开的书房窗口,雕空的木窗沿边停驻着两只百雀,“啾啾”的互相轻啄着身上繁密的羽毛。
倾泻着一室暖日chūn光的宽大书房之中,美人榻微动,晃出一圈又一圈清脆的铃铛声,伴随着娇软细腻的轻哼闷声,那端着茶水而来的夏生下意识的便垂首恭立在了书房门口。
一个时辰之后,苏娇裹着那细薄锦被绯红着一张小脸安稳睡去,金邑宴单手揽住苏娇纤细的腰肢,将人小心翼翼的搬到自己的怀里,伸出白细指尖轻抚弄着苏娇汗湿的小脸。
“王爷。”夏生站在那屏风之后压低声音低缓开口道。
金邑宴一副慵懒模样靠在美人榻上,身上简单披着一件外袍,单腿点地露出一只修长大腿,被扯开的衣襟处显出一片泛着红痕的胸膛。
“说。”一边圈着苏娇顺滑的发尾,金邑宴一边哑声开口。
夏生躬身立于屏风之中,听到金邑宴那刻意压低的嗓音,轻缓开口道:“密信已查清,为贤怀王通敌叛国之证。”
怪不得说这贤怀王自回金陵城后便多食牲畜,原来是因着用腹内藏信之计。
“先压着。”金邑宴略思索片刻之后道。
这孙氏一族在金陵城中盘根错节根基沉稳,不是一朝一夕便仅靠一封密信便能扳倒的,但这密信却能成为这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糙。
“是。”夏生躬身垂首应声,随后又继续开口道:“云南王府沐巧郡主于晌午十分等候侧殿之中求见王爷。”
“不见。”金邑宴伸手将苏娇睡梦之中无意识半褪下去的薄被又给她掖到脖颈处,遮住那斑驳暧昧痕迹。
“是。”夏生躬身于屏风之后退出书房,随手招过一丫鬟去告知那在侧殿之中静候了一个多时辰的沐巧郡主,敬怀王事务繁忙,暂不允见。
但还不等那去信的丫鬟回来,另一边却是又有一个丫鬟急匆匆的踩着脚上绣花鞋行至夏生面前道:“夏管家,王府门口来了一西域公主,大刀阔马的要硬闯王府,被守门的家卫兵给拦了下来。”
听罢那丫鬟的话,夏生浅淡的皱了一下眉目道:“放进来,带人至侧殿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