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看她怕得要死,却一脸镇定的模样,然后不着痕迹地往他身边凑,甚至往他怀里挪的样子,他就觉得她特别地可爱。不知为何,体内被压仰的妖类的劣根xing会忍不住冒头,想要继续吓她,就为了看她可爱的反应。
接下来,郁龄是直接挽着他一条手臂走。
虽然这样走着很热,可是比较有安全感。
奚辞笑眯眯地由着她,不着痕迹地带着她往光线较黑的地方走。
天色完全黑下来时,两人去六婶家接外婆回家。
晚上,郁龄准备上chuáng睡觉时,身边的男人顺手将灯关了,只有一盏昏暗的chuáng头灯,然后翻身覆在她身上。
两人的身体贴得极近,近得她能闻到他身上好闻的花香。
“郁龄……”他亲了她一口,沙哑地唤着她的名字。
灯光迷离,却没有昏暗到让她看不清他的样子,比起白天时的gān净明晰,夜晚时的奚辞就像个勾人的妖jīng一样,眼睛格外地吸引人,微微上挑的模样,特别地妩媚多qíng,一个男人有这样一双眼睛,原本应该是格格不入的,但在他身上,好像却是适合不过。
于是她果断地伸手搂住他。
奚辞亲了亲她,将她按在怀里,等到她适应时,格外温柔地进入她,感受着那炙热的包围。明明最近一直没有碰什么含有jīng气的食物,可是只要碰到她,就自然而然地会产生这样的冲动,渴望和她结。合,他觉得自己好像有点不正常了,却又格外喜欢和她做这种事qíng,yù罢不能。
可能是隔了好些天没做了,这一晚奚辞的兴致很浓,再次将她当条鱼一样煎来煎去,那充满了男xing力量的举动及xing感,和他俊秀的外表一点也不符,体力好得惊人。
郁龄原本还忍着,直到觉得他太过份了,终于出声抗议,才制止了他想要继续做下去的行为。
她觉得这男人平时看起来温温和和的,甚至是个素食主义者,一副清心寡yù的模样,实则一旦放飞自我,简直不懂克制。
意识有点昏沉,她又闻到一股好闻的花香,和他身上的气息很像,却不知道是从哪里散发的。她住在这里一个月了,可是好像却找不到花香的来源,甚至不是院子里的那些花糙的味道。
真是奇怪。
她嘀咕着奇怪慢慢地闭上眼睛,睡着了。
奚辞搂着她柔软的身子,将脸埋进她的颈项间,克制不住身上的妖力,长长的头发如绸缎般陈铺在她身上。
过了会儿,奚辞坐了起来,亲亲她睡得红扑扑的脸,悄然起身出门。
金刚鹦鹉从笼子里探出脑袋,对上一双浓紫妖异的眼睛,吓了一跳,压低声音问道:“奚展王,你要去哪里?”
“去钱家的别墅探探,有好东西就搬回来。”
金刚鹦鹉:“……”
奚辞撩起头发随便扎起,唇角含笑,眉眼含chūn,妖jīng一般勾魂摄魄,在金刚鹦鹉露出一副chūn心dàng漾的模样中出了门。等他消失后,金刚鹦鹉被奚展王勾得chūn心dàng漾的心才平静下来,顿时一脑袋扎进笼子里的chuáng上,嘎嘎叫了几声。
惨了,它一个笔直笔直的雄xing鸟妖,每次都要被奚展王勾得不要不要的,以后还怎么找老婆?
天将亮,奚辞回来了。
头发已经收回去,变回了人类的模样,坐在chuáng边看了会儿,伸手扯掉chuáng上的人抱在怀里的抱枕,然后将自己挪过去,让她伸手抱着。
等到天亮,他起chuáng时,又亲了她红扑扑的脸一下,神清气慡地起chuáng去做早餐了。
天色大亮,郁龄爬起chuáng时,奚辞已经出门上班去了,外婆正在看新闻重播,见她揉着眼睛顶着头乱发下来,忍不住又唠叨道:“人家阿辞八点就出门了,还给你做了早餐,你呢,睡得像只猪仔一样,要是在别人家,要被人嘲笑了。”
郁龄哦了一声,窝到外婆身边,脑袋一拱,继续眯着。
外婆拿她没可奈何,揉揉她的脑袋,由她去了。
吃过早餐,郁龄换了身休闲衣服,脖子上挂着个相机,就出门去逛了。沿途上只要她看得顺眼的风景,都拍下来,连两个光着屁股跑过去的孩子,都被她用相机诚实地将他们的小鸟给拍下来了。
一天就这这么过去了。
下午奚辞回来时,后头还跟了个人。
郁龄一见他,忍不住就问道:“难道是附近哪里闹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