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连如纤抬起眼要看站在他面前的不悔时,他手中只是轻轻拿着的玉笛被不悔一把夺过,而后不悔拿着笛子一转身跑向正熊熊燃起的火堆。
吧嗒。
被连如纤视为宝物的新玉笛就直接以完美的姿势飞跃进了火堆,至于是否是它的终结日这还得看这烧得是否够旺。
正在加任上拣回来的紫火的连家侍卫被不悔此时的气势给震憾住。
不悔讨厌他们把鸟鸟们吓跑,他们是坏蛋,会把不悔最喜欢的鸟鸟吓跑,原来昨天玩的白色东西就是坏东西,以后不悔见到一次就扔一次,不悔现在很生气,很生气!
而那个把不悔最喜欢的鸟鸟们吓跑的最槐祸首还保持着chuī笛子的姿势,这姿势可堪称完美,绝对是找不出一丝破绽,可惜就可惜在他手中空无一物,愣愣的盯着已入火坑的玉笛,良久后……
“我的玉笛!!!六皇子你这是gān什么!天啊,我的玉笛!”
在一旁看着不悔的肖遥也才反应过来把离火堆很近,面具都被烤得微热的不悔拉到身边,莫qíng也被连如纤惊天动地的尖叫声给吓醒。
“噫,少主发生什么事了吗?”
才反应过来的连家侍卫也慌忙把火堆中的玉笛用木棍撩了出来,而把玉笛扔到火堆中的不悔如果不是被肖遥拉着,他一定会再次把玉笛扔回火堆中。
“唔唔,肖肖!”
不悔要把那个白色的东西毁掉,它会把鸟鸟们吓跑!
被肖遥揪回怀中的不悔仍然要去毁掉玉笛,他就讨厌那东西,就讨厌!
“好啦,好啦,那个玉笛现在不能用,被火烧过太烫拿起来会烫到你的爪子,等它凉了再继续烧好不好,不悔?”
肖遥话一出口后,不悔就安静不动,转身抱住肖遥的腰,现在那白色东西会烫爪子,那不悔就等不烫爪子时再扔下去。
在肖遥怀中的不悔抬起面具小脸对肖遥坚定的点点头,“嗯,肖肖,要,骚!”
原来就没有激动过在一旁看热闹的肖遥不知要点头还是要摇头,是烧还是骚,他不怪不悔发音不准,可是要点了头还真有歧义,但是小huáng毛一脸期待,一双坚定与相信自己的眼神。
在纠结挣扎中,肖遥选择了肯定的答案,抚摸着不悔的huáng毛头轻声道:“要骚,不,要烧!”
而已经站起来站在火堆旁盯着刚才还能奏出美声柔乐的玉笛,连如纤全身都颤抖,但是他想掐死六皇子的手只能紧紧篡着,咬牙切齿的模样堪之可怕,听着肖遥安慰六皇子的话,连如纤宁愿自己被烧成灰烬,怎么会这样,他chuī个笛子怎么也得罪人!
他不应该,他不应该,不应该跟着他们一同前往明道山庄,这明明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而且是大错特错,遇到六皇子什么决定都是错,他不敢相信以后还会怎么样,这六皇子怎么就专与他的玉笛过不去?
造孽呀造孽!
连府侍卫见自家主子被欺负得无话可说,他只是抱以同qíng的心态,但是不能表露出来,他家主人的面子他还是要给的,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莫qíng看看六皇子再瞄瞄连三少,这六皇子到底跟谁犯冲?
连三少遇见到六皇子后那张俊俏白皙的脸一直都呈现青紫色,真是让人感觉到凄凉。
这下如何是好?
安慰连三少?
嘲笑连三少?
同qíng连三少?
还是什么也不做?
问天也不会有人回答他,莫qíng只好望向自己那位脸抽抽的少主,这……少主又怎么了?
第27章 要当太监
连如纤呆呆的蹲在火堆旁盯着刚才被火给熏黑了点的玉笛,脸上尽是悲凉之意,心间充斥着层层怒意,可是很快他胸中积聚的怒气就泄了下来,原因还不简单,被肖遥保护着的六皇子是他怎么也揍不到的。
什么叫做等玉笛不烫了再继续烧,真是,真是,真是过分。
被紧握了又紧握的双手早已泛起青筋,眼底的无奈只能自己收起,连如纤咬咬粉唇对侍卫叹气道:“你把玉笛收起来,要是掉了,我就唯你是问。”
原来一句可以很有气势很显家底的话语竟说得有气无力,站在一旁的莫qíng抱以同qíng的心为连三少叹息,六皇子的所作所为基本上都可以用‘非同凡响’四个字来形容,怎么连三少就没看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