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qíng是这样想的,反正也无聊,跟连少爷下盘棋应该没怎么样吧,而且现在离睡觉时间还很久。
可以转移被打击过的信心的连如纤脸上终于有一丝笑容,“那也可以,我叫人去拿副棋上来。”
接下来的时间这间房里很安静,只有落棋的声音,但相反的是隔壁的房间,乒哩乓啷的响声从那里传出来。
连如纤与莫qíng都希望自己的耳朵什么都没有听到肖堡主与六皇子的对话……
“小huáng毛,再不过来洗你的huáng狗毛我就把你小jījī喀嚓掉!”这是肖堡主的怒吼。
“肖肖,不要……”这是六皇子的哀求声,“会痛痛……”
莫qíng觉得,要是不痛的话六皇子是不是就不怕被切小jījī……糟糕,下错棋子了,又被吃掉一大片,莫qíng懊恼自己想太多,下棋应该集中jīng力。
不一会儿……
“哎哟!肖肖,不悔要嘘嘘……”隔壁又传来这样纯真的叫喊声。
“现在还在洗澡你嘘什么嘘,先忍忍,待会洗完澡再去!”
“可是,唔唔,肖肖,要嘘嘘……”
接着隔壁便传来水滴落在水面的jiāo织声……
“严不悔!叫你忍一下你听不懂啊?”
他们都听到有人往地上摔东西的声音,正要下子的连如纤手抖了下。
莫qíng思考了一会儿对脸色不大好的连如纤道:“连少爷该你下了。”
吧啪。
连如纤未拿稳的白子直接掉在棋盘上,一看,糟糕,下错棋了,莫qíng大喜,终于可以报刚才被吃掉一小片的仇,前者懊恼不已。
那边似乎开始忙碌了起来,有步脚声进进出出,正在下棋的两人原本的思路全被打乱,只好相视一笑,而连如纤的可说得上是苦着脸笑。
隔壁似乎换了洗澡水以及浴桶,莫qíng觉得那边有小杜子,有任上两兄弟,自己就不必要过去了,总之待会可能会被少主的怒气给波及到。
隔壁的洗澡大战在肖遥的一次怒吼威胁中结束,说是结束,其实只是隔壁没发出什么较大的声音而已,细微的声音还是可以听得到,莫qíng觉得这间客栈的隔音太差。
这边一盘棋快下完,那边的洗澡战已经结束。
肖遥给不悔洗完澡后,把洗gān净的小东西往chuáng上一扔,警告他不许下chuáng,得到没带面具的不悔乖乖地点头后,肖遥才放心去洗澡。
当肖遥洗完澡回来后,小huáng毛已经趴在被子上睡着了,只着单衣的肖遥捏捏眉心,每天这样跟小huáng毛奋战他白发都可能多早点出来,虽说心里是这样想,可是手还是不自觉的调整好小huáng毛的睡觉姿势,动作轻柔的把他放进被窝里。
好吧,如果还说他做多了,就是他把正呼呼睡的小东西放在自己身边,这样比较暖和,日子是越来越短,天气越来越凉,晚上也开始比较冷。
躺好的肖遥正在考虑着要不要把给小huáng毛做好的棉衣拿出来穿。
夜虽说是挺漫长,但也很快就会过去。
连如纤与莫qíng那边早早就睡下,睡觉的时候莫qíng还刻意远离点连如纤,省得他的断袖病也传给他,毕竟有句话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当然,他并没有歧视自家少主的意思。
这一夜是相安无事。
第二天早上。
不悔似乎被什么惊醒,早早的就睁开双眼。
他一动,肖遥也就睡醒了。
肖遥觉得有些不对劲,看看张正骨碌碌的大眼望着自己,而且不开口的小huáng毛今天有哪个地方不对劲。
不悔用双手捂着自己的小脸,白天的时候他都习惯带上小面具,现在没戴有点奇怪,那朵已换成含苞yù放状态的睡火莲正无劲的长在他的小脸上。
用小手捂着小脸的不看肖肖的不悔其实不是因为没戴面具,而是,而是……
原本想捏捏小huáng毛小屁股的肖遥手摸到湿湿的一片,他又摸摸小huáng毛屁股下的chuáng单。
“小huáng毛,你竟然尿chuáng!”还知道,还知道害羞,丢脸?
肖遥感觉到自己的手一片湿润,其实那都是小huáng毛刚刚嘘出来的尿液……
他懊恼自己为什么要动手去捏他小屁股,他应该把他捞起来揍他小屁股一顿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