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生担心惹怒大帅,他立马就抬起头,很认真的摇头:我没有那样想,我就长得这个样子,没有对你摆脸色。
就算心里想,也不敢啊。
生杀大权在大帅手里,他动了动唇,用唇语对大帅说:那不知道,我做得对不对?
贵生询问他意见。
大帅不置可否地盯着他。
贵生以为大帅没瞧见他比划的意思,就gān脆俯下身,凑近大帅,用唇语询问:我做得好不好?
“不好。”大帅不满。
不好……
这简短的两个字让贵生有些无力,有些受挫的看向大帅,但大帅却觉得他无趣的摇头,甚至还推开他,但是贵生主动的重新“坐”落回了大帅的身上,他抓紧了身下的被单,刚坐稳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他知晓自已已经受了伤,可是瞧见大帅细微的皱眉,似乎不满贵生的停顿,贵生艰难的动了动腰,他必须再主动一点……
大帅这才稍微满意的朝他勾了勾手指,示意让他俯下身来,贵生刚俯下身,大帅就伸手抱住了他,还抚着贵生身上那滑手的皮糙。
贵生问他:为何让我穿成这样?
他觉得很奇怪。
“你皮包骨头的,抱着又没手感。”大帅回答得很gān脆,眼神很相当冷淡,“搂着一堆皮糙,总比搂着一把骨头好。”
但是,贵生觉得大帅很不想碰到他,如果没有必要甚至不想跟他有直接的皮肤接触……
贵生的伤口有些疼,但是他根本顾不了那么多,他只有单方面的接受、承受,甚至是主动索取,可是大帅连动都不动一下,就跟平时一样漠然的躺着看贵生,仿佛是在表示不管贵生多努力,在他面前都一样的无趣。
贵生不动了。
大帅从容的翻了个身,把贵生顺势了压下,贵生抓紧了胸前的衣衫,双唇轻颤,眼神微dàng的注视眼前冷峻的青年……
就算大帅的眼神再怎么冷淡,贵生都必须密切的配合他,热切的迎合他,深切的感受他……
虽然都是贵生主动的。
整个晚上。
大帅都没主动动过一下,这让贵生觉得大帅似乎很勉qiáng,明明自已才是接受的一方,反倒弄得好像他在qiáng迫大帅一样……
同样的。
整晚大帅都是冷冷淡淡的盯着贵生,快到天亮的时候贵生靠在大帅身边休息,但是大帅却反感的推开受伤的贵生。
贵生移开了。
他缓慢的坐起身,虽然他知道自已可能表现得不好,但是他已经尽力了,他看向侧着头休息的大帅:我有没有让你满意?
“不满意。”大帅漠然的打量着贵生,“整个晚上都那么乏味,没有一点心意,跟个木头似的,连我妾室十分之一都比不上。”他很坦白。
但是。
贵生却脸色苍白的看他,但他却闭上双眸休息了。
贵生该做的。
都做了。
他想起身离开了,可是大帅伸手把他拉了回去,也没睁开眼,就这样淡漠的表示:“我都还没尽兴,走什么走。”
贵生没走。
因为受了伤,他根本就无法正常坐立,他只侧躺了下来……
隔日中午。
司令部派人来了将军府,副官瞧见大帅屋里房门紧闭着,便瞧了门:“大帅,司令请你今儿个到他府上去晚宴。”
房内没有声音。
过了很久。
房里才传出大帅的声音:“不去,这两天的所有应酬都推了,我要休息。”屋内传来的声音很相当的淡定,很悦耳……
副官离开后。
整整两日。
贵生都待在将军府里“殷勤”的侍奉大帅,只不过由始至终大帅都以坐观的姿态盯着他,让他自已瞎折腾。
这晚。
贵生疲惫的穿回自已的衣衫,他已经两日都没休息了,他腰腿发软的站在chuáng边,颤抖着手扣好衣衫,今晚很冷……
贵生走的时候,大帅还没醒。
他直接回了村屋。
他到村屋的时候,看到东来已经睡了,他便找了洗了个澡,他的手指上沾染着血迹,说明他伤得不轻,他穿好衣衫东来就出来了。
贵生瞧见他醒了,立马把沾染着血迹的毛巾藏在了身后,他朝着东来便笑了:你怎么醒了,你赶紧回屋去,外边冷,我洗完东西就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