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他就感觉到贵生动了动,贵生有些不舒服的把手放在腰间,虽然在做梦,但似乎是想扒开梦里人的手似的,还一直都皱着眉头,而且嘴里还是诘结巴巴的喊着:“东......东东.....来......”要说男人最近可是常常都“说话”,只是说得比狗啃还结巴,只是大部分都是晚上睡觉做梦的时候,白天嘴巴都闭得相当的紧。
锦寿听到贵生又喊东来,他侧过身盯着正在睡觉的贵生看了半响,替贵生盖了被子也就睡了,可是贵生突然加大音量,咿唔咿唔的喊了“东东”,锦寿懒洋洋的坐起身下chuáng到外面屋去睡了,他被贵生“折磨”好几天了。
导致这几天都没什么jīng神,贵生晚上是在叫“东来”,他却偶尔听成“东东来”,听着好像是贵生在唤东来“东东”,这让锦寿最近都有点心不在焉的,他坐在鹰城新开的烟馆里,唇边烟霎缭绕的抽着水烟,扶着烟枪叹了一口气。
他前些日手带贵生来过烟馆,但他不常让贵生来这种地方,毕竟这里烟鬼很多,他担心男人染上什么恶习就不好了,只是,他没想到男人今儿个会主动的过来找人,男人推门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锦寿很没jīng神的吞云吐雾,就好像在抽鸦片一样,吓得男人脸上惨白的盯着他。
但锦寿却只是懒懒的看了他一眼,就背过身去休息了:“怎么来了?”他背着贵生,似乎不太想看到贵生似的......
贵生关好了门走到他身边,伸手把他手里的烟枪给抽走了:你怎么抽这种东西,你不是向来都不抽大烟的吗?
贵生看了看手里的烟杆,感觉到烟杆有些温热,但是锦寿还是侧躺着,这会儿已经半眯着双眸开始休息了:“找我有事?”锦寿还是问他来做什么,也没解释自己根本就不是再抽鸦片,只是抽普通的烟而已,他从来都不碰鸦片的。
贵生从怀里拿出刚在街口买的包好的香苏饼,直接递给了锦寿:我听你帮里的人说,你喜欢吃街口那家的,就给你买了。
锦寿接过了饼,但没有吃,就放在旁边的桌上,然后让贵生自己回去,贵生也察觉到锦寿的反常,他便问了锦寿:你今儿个怎么那么奇怪,你平时不总让我无聊就过来找你,今儿个我过来了,你又好像不太高兴似的。
锦寿没出声,就闭着眼睛休息了,贵生也没走,就坐在他身边,安静的看他。当天晚上锦寿很晚才回去,贵生也没睡就等着他,因为现下已经入秋了,夜里很凉贵生总担心锦寿着凉,他们都在一起好几个月了,他觉得到最近这两天锦寿,对他的态度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锦寿瞧见贵生还没睡,有些意外的看了贵生两眼:“这么晚了还不睡,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跟我说吗?”如果没有重要的事,那做什么这么晚了还等着他,他刚从酒接和东来喝了酒回来,喝得一肚子的火,但也没有迁怒贵生。
贵生见他好像有些疲惫,jīng神也不太好,也便没有问他去了何处,只是安静的躺着休息:没事,就等你回来再睡。
等锦寿回来他才放心,他没有什么重要的事跟锦寿说,因为他的事跟锦寿的公事比起来,根本就算不上什么重要。
锦寿站在旁边解衣衫,懒懒的看了贵生一眼,也便不再跟贵生jiāo谈了,这让贵生觉得锦寿今儿个越发的奇怪,若是平时锦寿回来晚了,肯定会先跟说今儿个去了何处,而且还会过来抱抱他,但今儿个锦寿梳洗完了之后就睡了。
贵生心事重重的盯着锦寿,虽然锦寿是对着他睡的,但今儿个临睡前没吻他,所以他主动凑近了锦寿,他碰了锦寿一下之后,就移开了脸。
锦寿却睁开了双眼,默不作声的看他。
贵生垂下眼:你睡吧,不吵你了。
锦寿伸手揽过男人的腰,把男人拉近了一点,男人看了锦寿半响,锦寿才有些心烦的懒声表示:“今晚睡觉给我安静点。”他提醒贵生别乱喊,贵生完全疑感的盯着他,他也没有多做任何的解释,只让贵生别吵,安静的睡。
男人也隐约的察觉到,可能是自己晚上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因为他最近做梦总是梦见东来瞎乱的折腾他,也许是因为前阵子在东来那边住久了,所以最近落下了一点“后遗症”,如果不是夜里睡觉的时候说了什么,锦寿应该不会平白无故的不理睬他。
他觉得锦寿似乎已经忍了好些天了,今儿个不想理睬他的qíng绪就越发的明显了,所以隔日贵生找了机会就主动跟问了锦寿:我这些日子夜里,有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