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掉口中的泥巴,“你不会要杀我吧。”
唉,衣服都脏得不像话了,神色有些紧张的林俭无辜的盯着那白脸年轻人。
“闭上你的狗嘴,不用我动手这里这么多人都会想要你的命,哼!”
林俭有些无奈,这人怎么讲都讲不通,难道自己真的要等着被那群杀红眼的人来宰割,不要吧,他又没有做过什么错事怎么可以无辜死掉。
“钟大哥,你看我给你带来什么?”
白脸年轻人点了林俭的xué转头对站在前头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说道,语气中还带着点激动的味道,他从来不知道原来抓住隐宫的人是这么容易的事。
被他叫唤的那高大之人转过身眼神有些不解的看着他以及他手中的林俭。
“他是?”
“钟大哥,你可能没见过他,不过我对他的模样可是清楚得很,他就是路隐之的儿子!”
高大男人显然愣了下,大概知道为什么会被白脸男人抓住了,对白脸男人点了点头,“看来你是找到了路隐之的亲人,这家伙能威胁得了他吗?我听说他可是连儿子都杀的无qíng男人。”
听到这话林俭全身抖了下,由于动弹不得,只能压住心底的平静审视着眼前高大的男人,男人有些俊美的面容,脸上的线条看似很柔美,多一份则刚,少一份则弱,但却不失男子气度,林俭猜他大概也是在这里观察着对面的打斗qíng况,应该也是围攻船只的人员之一,这么帅气又气似有风度有气质的男人怎么会做这种勾当呢,难道他也想为人们除害?
慢着,他们好像要把他当成人质!
这个认知像晴天霹雳一样打在林俭的脑袋上,僵硬的全身继续僵硬,就像是粘上万能胶似的。
“要是他被路隐之杀了怎么可能还安然无恙躲在一旁看戏。”
白脸年轻人撇撇嘴很不屑林俭在一旁看戏的模样,而且他该死的看起来很悠闲。
“看来你们都低估了路隐之的实力,他在那边和我们的人斗,他儿子在河边看戏,想来这个儿子份量是挺重的,真是抱歉了路少爷。”
姓钟的男人对林俭轻轻一笑,而后对白脸年轻人说道,“你去通知他们路隐若在我们手上,打乱他们自若安然的气息。”
“是,钟大哥。”
“喂,我根本不是那个路什么的儿子,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只是个路人你们没必要把你牵扯到你的纠纷之中吧。”
他被点xué不代表不能说话,继续震惊后脑袋又开始运转,林俭脸上有着千分万分无奈,那男人正用戏谑的目光盯着林俭。
“你以为我们会相信你吗?”
姓钟的男人负手立在河边望着正在奋力打斗纠缠的武林中人。
“为什么不相信我,我根本不认识你们,我只不过在旁边睡个觉我碍着你们了吗?难道我连睡觉的自由都没有,还有你那个朋友为什么要胡乱说我和谁谁有关系,弄得我一头雾水,到现在还把我弄得动得不得,你们真是奇怪!”
“哦?”姓钟的男人挑挑眉,黑夜中表qíng看得不是很清楚。
林俭实在不知道眼前人到底想怎么样,看不出好坏的人是最可怕的人,也是最会隐藏自向qíng绪的那种人,“哦什么哦,你能不能让我动动,我还要去找我弟弟。”
“你没有弟弟,我见过你,你确实是路隐之的儿子,想欺骗别人麻烦你找个合理的理由,呵。”
林俭要疯了,对着夜空中的星星翻白眼,他真的不是某某人的儿子啊。
转而想想。
莫非和这个身体有关?
不,会,这,么,巧,吧?
大魔头儿子的身体……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这个身体是很平凡很平凡的男子,没有几个人认识,真的没有几个认识。
可是他顶着这张脸出门的时候真的有许多男人对他多望几眼,不,这应该是美貌所为。
也不对呀。
他身边发生的事真的很奇怪。
闻名第一次见自己时那样的惊讶,以及后来同行时还多次提起自己的名字,还有灵之的莫名消失,这都意味着什么?
就在林俭东想西想,东拼西凑的时候,被人架着站在像平台似的大石头上,这边的人喊道。
“路隐之,你就自动出来受死,否则你儿子的人头就当场切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