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吧?”古斯横没来由的开口问夜朗,他的手背很轻的蹭了一下夜朗的下巴。
夜朗没回答古斯横,只是伸手拉开了古斯横的手。
古斯横发现夜朗有些回避他,他就更的靠近夜朗,还伸手解夜朗的扣子。
这个时候。
值班室外进来了两个兄弟,看到古斯横跟夜朗这种姿势,立刻就尴尬的愣在原地,满脸通红与诡异的看着主管和古斯横。
古斯横替夜朗掩了一下领口,看向进来的两个兄弟:“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说,这里都是自己人。”
他坐在夜朗的身边,跟夜朗平起平坐。
在游轮上,除了聋爷之外,还没人敢对láng哥这么放肆的,但这两兄弟也知道古斯横身份也不一般,也是聋爷身边的大红人。
所以就说了……
“船仓不知道什么地方有些渗水了,那批货还没上岸的货,有一部分被渗水了。”那兄弟擦着汗,汇报着qíng况。
夜朗站起身,拿过衣架上的外套,让在古斯横身上,让古斯横盖好别着凉。
“等我几分钟,很快就回来。”夜朗拿过从抽屉里拿出船舱的电子锁,跟古斯横jiāo代了两句,就去处理紧急事务。
有一个兄弟跟夜朗走了,还剩下一个没有走。
“还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láng哥他去忙了,没时间处理那么多事。”古斯横舒服的靠坐着,拉了拉身上的夜朗的外套。
“láng哥的女朋友,刚才哭得很厉害,我们本来是按照láng哥的意思送她走的,可她趁着我们不注意爬到栏杆外面去了还说是要跳海……”
那兄弟还没说完,古斯横就直接站起身,迅速的穿上夜朗的外套,直接走出了直班室,而古斯横还果断的吩咐,紧跟在自己身旁的兄弟,让那兄弟千万别报警,并去组织人手,挡住客人。
“找些人手疏散甲板上的客人,再找些人手去拦住想上甲板的客人,关闭游轮入口不许任何人进入,如果有警察来了,先找人去船舱下面通知láng哥撤。”古斯横在进电梯前,就冷静的整理着装,利落的jiāo代完所有事qíng。
古斯横刚到甲板上就看到有负责人在劝说思琴下来,可是思琴似乎是喝了酒,qíng绪激动的站栏杆外伤心的痛哭着。
“你先别激动,主管马上就来了,你要真跳了,你就看不到主管了。”有两位兄弟在劝说思琴快点下来,别扰乱大家正常工作。
“我要见夜朗……夜朗不来……我死都不回来……”思琴哭得都呛了几下,伤心的内流满脸,抓着栏杆的手也是摇摇yù坠。
古斯横看她高跟鞋都掉了,裙子也都被栏杆刮破。
“夜朗在忙其他的事qíng,你有什么不开心的,或者有什么要求,都可以跟我说。”古斯横极具穿透力的嗓音在人群中响起。
旁边的兄弟看到古斯横来了,都给古斯横自动让出了路。
思琴不哭了。
呆呆往着古斯横,所有是声音都止住了,那裙摆与发丝被狂风缭乱,就好像午夜凋零的白玫瑰,正在风中被摧残着。
“你跟夜朗的事qíng我都知道了,你用这种方法威胁夜朗,只会让夜朗更加的讨厌你。”古斯横用沉稳的声音稳住思琴的qíng绪,并一步一步的靠近了护栏。
思琴很憔悴。
失恋的人总是那么痛苦。
“感qíng的事qíng,不能够勉qiáng,那些勉qiáng得来的也不会有幸福。”古斯横跟她讲道理,她相信思琴迟早有一天会明白的。
“呜……”思琴眼泪加剧。
古斯横成功的走到了护栏边,但思琴这个时候意识到了古斯横的靠近,有些紧张的让古斯横退后去,不要古斯横靠近她。
“今天如果夜朗看到你这个样子,他肯定会对你很失望,你现在这个模样一点都不漂亮,而且你行为还会起到反作用。”古斯横很直接的指出思琴不对之处,并且告诉思琴不要随便拿自己的生命来开玩笑,更不要试图要挟任何人。
“……”
“当初我冒着生命危险救你,早知道会有今天,我就不应该救你。”古斯横用最直观的方式,批评了思琴的行为,“如果那个人不在意你,就算你跳一百次,一千次,一万次,那个人也不会多看你一眼,你赌得起么?”他盯着思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