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天幕冷静地看着身下的人,煞白的脸,一股艳红的鲜血顺着唇角蜿蜒流淌下来,滴落在那因疼痛高高仰起了头,而完整的bào露出来的修长颈项上,眼睛里满是羞耻的痛楚,上半身因忍耐着痛苦而微微挺直着,腹部的肌ròu棱角分明紧绷着,显现出这具身体肌理间的qiáng悍力量,两侧青经凸起的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chuáng褥,两役间,承受着自己yù望的xué口下方,雪白的chuáng褥已被血染红了一片,qiáng健而结实的长腿,微微痉摹着,依然温顺地分开在身旁,身下的身体布满了因痛疼而渗出的冷汗,随着自己的动作而无肋地晃动战栗着……
柔嫩而灼热的内壁,紧紧吸附着自己的yù望,紧窒而湿软的通道,颤抖的包裹着自己深深埋入的分身,舒慡得令人发狂。痛苦而隐忍的眼、坚qiáng而脆弱的表qíng,完全臣服的姿态,南宫天幕心底的那丝怒火终于息灭了。南宫天幕用双手紧握住了那看上去,没有一丝柔弱感的qiáng韧腰身,不再着意控制自己的力道,循着本能,激烈地抽送了起来。
突然,南宫天幕昂高了头,握在腰上的双手一紧,一个大力的冲顶,全身的肌ròu都绷起,一股灼热的液体she入了柳如风身体的深处,南宫天幕深深的呼出一口气,身子一软,倒在柳如风□的身体上。
柳如风暗暗松了口气,任由南宫天幕压在自己的身上。一边急促地呼吸着,一边伸手紧紧搂住了自己。
默默地躺了一会,听到南宫天幕的呼吸已恢复了正常,柳如风略略动了动身子,但南宫天幕猛地收紧了搂抱的双臂,柳如风只好停了下来,乖乖地任他抱着,不再试图起身离开。
□的伤口还在流血,如果一直这样,会不会血流尽而死?柳如风有些自嘲地苦笑。
南宫天幕抱着怀里的身子,静静地躺了一会儿,分身依然埋在那高热紧嫩的体内,滋味竟是意外的好,虽然刚开始时,是带了怒火的发泄,但做到后来,尽管柳如风完全没有技巧可言,只是僵硬着身子,被动地承受,依然令自己舒慡得□。就这么一会儿,刚刚发泄过后,摊软下来的分身,在那□的xué内,被肠壁柔软而紧密地包裹着,竟又涨硬了起来……
南宫天幕不得不放开了怀抱中的身体,再抱下去,南宫天幕可无法保证自己会不会再要他一次。
“公子……”柳如风低低地唤道,想要起身,又因南宫天幕虽然放开了他,却还跪坐在他的双腿之间……
绝剑弄风7
“公子……”柳如风低低地唤道,想要起身,又因南宫天幕虽然放开了他,却还跪坐在他的双腿之间……
“别动!”南宫天幕低喝了一句,倾身自他的上方探出手去,
向记忆中的地方摸去,chuáng头的暗隔果然应声开启。南宫天幕看了看,挑了一瓶能止痛的伤药来。
柳如风见了,忙起身说道:“请让属下自己……”
话没说完,两人同时倒抽一口冷气。那还埋在xué内的□,被这么突然的动作一激,qiáng烈的磨擦令南宫天幕忍不住下意识地一挺腰部……
“啊……”本以为一切都已结束的柳如风,全无防备的惨叫出半声,又生生咽住。身子失力地软回chuáng褥内。
南宫天幕叹了口气,qiáng忍了想要大力冲刺的yù望,半闭着眼,享受着因痛楚而qiáng烈收缩的内壁,挤压着自己分身带来的极致的□。
忍耐半响,南宫天幕才开口调笑着说道:“如风,若你再动,我可不保证你能否活着下这张chuáng!”
柳如风呆了一呆,明白过这话里的意思来,苍白的脸染上了几丝红晕,有些尴尬地道:“公子手下留了qíng,属下明白的……比起被别的几位公子活活玩死的侍卫,属下已经很知足了……”
南宫天幕听了这话,拿着药瓶默默地顿了一会,一边撑着他的身子,将自己艰难地从那□深处缓缓地退了出来,一边慢慢地说道:“若是不被你激怒,我原也不愿这样待你!”
柳如风在他的示意下,爬起来,转身背向他跪在chuáng上,道:“是,是属下失礼了。”
南宫天幕倒出一些药水来,扳开结实混圆的□,露出那láng狈红肿的□来,看上去竟是异样的艳丽诱惑,南宫天幕不禁咽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