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吧。”宁温道,他心里从来没有过去破坏这个完美少年的想法,纵然被人玩弄,也不是他所qíng愿。
顾翛得了答案,手才缓缓下滑,到了臀间,用指稍稍试探一下,不禁微微蹙眉,“这样紧,真的可以吗?”
宁温腾地血气上窜,一张脸红的可以沁出血来,“你休要说这些混账话,大丈夫做事怎的如此拖泥带水”
顾翛轻轻抚摸着那处,贴近宁温耳边惭愧的道,“可是我不会,怕伤着你了,你若是会,便教教我罢”
这是宁温严格意义上的第一次,他从来没有被任何人撩拨动qíng过,尤其是他能感受到顾翛,那轻揉慢捻的动作,再加之这样暧昧的话语,若说顾翛不会,宁温不信。
宁温恼怒的涨红着脸,忍着异样的感觉道,“反正我感觉不到疼,不需小心翼翼。”
顾翛将宁温推到岸边,两人正yù开始时,发现了一个问题:这样两个人都站着,无论怎么着都够不到那处。
若是宁温弯腰,头必然是要没入水中,还不等事qíng办完,恐怕就窒息了。
“怎么办?”顾翛一副抓心挠肝的模样,“你也一把年纪了,该知道怎么弄啊?”
宁温憋了一口气,道,“我如何知晓,我往日从未对断袖有过半分兴趣”
两人呆呆的对了半晌,连qíng/yù都退却了不少,宁温才问道,“白素不是爱写画这一类的小册子么?你就没看过一本?”
“看过,但她话男女的居多,男男的,我只记得有本是在榻上……”顾翛说到这里,眼睛一亮,伸手将宁温****,哗啦一声托了起来,“就是这个姿势。”
宁温嘴里发苦,居然是这样一个难堪的姿势,罢了,做这种事qíng本身已经够难堪了,也不在乎多这一点。
这个姿势一下子刺激到了顾翛,方才退却不少的yù望,竟然翻倍的返了回来,他一手托着宁温,一手扶着自己的分身,缓缓试探着进入。
即使明知宁温感觉不到疼痛,顾翛也十分小心。
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宁温忽然蹙起,因为他竟然感觉到了疼痛,而且是十分十分的疼,宛如被撕裂开来一样。因着很久不曾疼过,这一疼,竟让他有些承受不住,压抑在口中的呻吟偶然飘散出来。
顾翛本就忍的极为痛苦,再听见宁温这样的声音,当下真是急死个人了。
这样慢慢的,两个人都有苦说不出,宁温索xing猛的迎了一下,长痛不如短痛。
顾翛没料到宁温会如此,看见他神qíng似乎有些痛苦,连忙问道,“扶风,你怎么样?”
“无事。”宁温声音带着重重的喘息,他真是想不明白,这样痛苦的事qíng,为何还有许多权贵子弟混在一处,自愿为受。
顾翛的注意力很快转移到了紧密贴合的那处,那种紧致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想要驰骋,想要解脱,当下靠着本能的引导,缓缓动了起来。
每动一下,便是酣畅淋漓的畅快,但他便如不知足的饕餮,越是畅快越是想索求更多。
与顾翛相反,宁温本就是从心底里排斥这种事qíng,纵然他对顾翛产生了一些qíng愫,也不忍心看顾翛如此忍耐折磨自己,决心如此,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一时半会难以抹去,再加之,他很久不曾疼痛,乍一痛起来,真是苦不堪言。
但是渐渐的,当痛到麻木之时,身体里开始隐隐发热不安,顾翛似乎也感觉到了宁温的变化,适时的握住他的分身。
热气飘渺的温泉之间,两人辗转缠绵,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令人面红耳赤。
青山碧水之间,花木繁盛,两个如此俊美至极之人动qíng的模样,把整个山谷都增添了几分明媚绝美的意味。
纵qíng过后,顾翛还有些意犹未尽,但退出来时,才惊觉满池的血水,当下什么旖念都没有了,急急道,“扶风,你,你伤得重不重?”
宁温微微张开眼睛,琉璃似的眼眸中*光不经意间流泻,带着极致的慵懒之色,魅惑之色,令仙境一般的美景乍然失色。
顾翛呆了呆,燥热的感觉竟又忽然回到身体中,他知道,如果再次索求,宁温多半不会拒绝,只是看着这半池触目惊心的血水,他是万万不敢再来一遍。
“无事。”宁温声音有些沙哑,让人听了,心尖都发颤。
顾翛把他扶到gān净的池水中,水很透明,能清晰的看见逸散看来的血,在水中卷曲蜿蜒,美的极妖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