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不听我的话?”煌无影手上用了些力道,使得夜泓云觉得下巴几乎都要被他捏碎了,剧痛无比,但是紧咬牙关,动也不动。
煌无影眯起眼睛,他曾经被派到过武林中最荒yín的“十里软红”执行杀戮任务,而那里的jì、女据说有着天下最妖媚的手法和技艺,能使得男子为之jīng、尽人亡,饶是意志刚qiáng的他,也被那曾经坐在他大腿上挑弄的艺jì魅惑,险些就要兴奋起来,现在回想起来,那女子那一双灵活如蛇的手,实在称得上使人销、魂的地步,而眼下的夜泓云那一副倔态,确实使得他有些微微起了征服的yù念,于是他抓住夜泓云的分、身,模仿那日那艺jì的手法,搓揉起来。
夜泓云早已是qiáng弩之末,哪里经得起他这般调弄?没有几下,就在他的抚弄下扭动身躯,下身也火热起来。煌无影感觉到自己手中的物件越来越热,越来越坚、挺,胀得似乎就要绽裂一样。
“唔唔……公子啊……”夜泓云紧紧地拽着chuáng单,咬紧牙关呻吟着,他的理智早已在煌无影的手中被击溃,此刻的他只剩下了yù望——理智崩溃的一刹那,他突然下意识地感到无比悲哀,原来自己所谓尊严,不过是……
痛苦,悲哀,却完全无法反抗,越是挣扎,越是迷失得彻底!这,就是qíngyù的力量么?!
夜泓云觉得自己早已如同被一个遮天的大làng压倒最底下,完全没有反抗,只剩下窒息。
恍惚之中,只剩下煌无影在他耳边轻轻地耳语:“现在换你来取悦我,照我那样做。”
夜泓云浑浑噩噩,终于颤抖着伸出一双手,朝公子身下探去,也不知道摸索了多久,终于在一只手的引导下抓到那东西,一入手就让他几乎销、魂,虽然意识不清,但心中还记得这是公子的身体,是他视作最神圣不可侵犯的“圣地”,脑中轰然作响,剧痛而兴奋,恍然,一个个闪回在他脑海中闪过,那是儿时最晦涩的回忆————赤身luǒ、体的瘦弱少年,被qiángbī着在男人的身下跪倒,然后用自己的嘴巴去承接男子粗、大的阳、具……
那曾经是他极力想忘掉的东西,那是他心里最血淋淋的暗伤。
痛苦的回忆与极度的兴奋jiāo织在一起,让他分不清现实,恍然儿时最深沉的梦魇再现,极度恐惧和qíng、yù之中,他竟然不由自主地蜷下身体,埋头探向那紧紧握住舍不得丢手的物件,然后深深地垂下头,张嘴含住……
“呃……”煌无影轻吟一声,他从来没有料到,竟然可以用这种方式。他只觉得自己被包裹在cháo湿濡软之中,夜泓云的齿牙摩挲使得他更加敏感,而他的嫩舌缠绕,更加加深了这份前所未有的刺激,使得他在他口中很快体会到了兴奋,很快就胀满了夜泓云的口齿之间。
夜泓云感到自己口中被塞满,深达咽部,终于因为不适而吐出,而脸也被憋得青紫,极为难看。
此刻,煌无影终于兴奋起来,他调整姿势,抬起夜泓云的大腿,使得夜泓云身后的密、xué露了出来,没有任何过度,便直接这样qiáng行进入,剧烈的撕裂痛楚使得夜泓云终于尖叫出生,凄惨无比,随着他的挣扎,煌无影仍然毫不留qíng地一寸寸推进,鲜血不停从被撕裂的小孔中流出,很快chuáng单就血流一片,而血液润滑了甬道,使得进入更加顺畅一些,夜泓云痛苦难耐,连挣扎的力气都失去了,若不是体格qiáng健,早已经在这巨大的折磨下昏死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几许,终于感到体内一点被剧烈地顶起,使得他再次感到狂cháo逆袭,痛苦和快感并接,几乎将他撕成碎片,而他也在这狂风骤雨的侵袭中,终于蓬勃而出,沾染了煌无影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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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时分,夜泓云失魂落魄地从无瑕公子的凝香居中走了出来,他步履蹒跚,目光呆滞,虽然走一步都钻心地痛楚,但他依然坚持一个人来到了那本来就是属于“追影”的空dàng院落——院落里空空dàngdàng,并没有半个人,只有一泓濯濯清华的莲池。夜泓云想都不想,当下跳进莲池,让刺骨的潭水冲涤自己已然污浊的身心。
当他清醒之后,事qíng就已经是那样了,公子没有说半句话,是他自己擅自走了出来。
在及胸的潭水中,夜泓云抓住自己的头发,狠狠地揪着,不停地扪心自问——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会是这样?!他最敬慕的人,竟然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