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少主唯一的优势,在于堡主的力挺。之所以三公子如此忌惮堡主,除了因为号令独孤堡、代表至高权力的麒麟玉玺在堡主的手里之外,另外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堡主暗中隐藏、只对堡主一人听命的jīnggān影卫!这群影卫的实力甚至可以单独屠城。正因为堡主手中扣着的一张底牌,三公子才不敢轻举妄动,而如何争取堡主手中的这支暗流力量,才是少主应该考量。我有一个方法,也许可以险中求胜。不知道少主可有这个胆量了!”
夜泓云叹道:“在这乱世之中,人的命运就如同浮萍,难以自持,既然争斗避免不了,胜败存亡是天定,那我也没有什么值得畏惧的了。”
“呵,也许少主要面对的东西,是比梦魇还要深沉的恐惧。”陈碎心神秘地一笑,一语带过莫名的暗语。
“你要说的计划是什么?”夜泓云挑了挑灯芯,使得烛火显得更加明亮一些,跃动的烛光使得人影在墙上也跟着抖动,如同魔魅舞动。
陈碎心看着烛光,道:“早在少主来到之前,独孤堡的三位公子互相争斗,就早已把各种伎俩都用尽了——争宠,互相陷害,争斗,yīn谋,诡计,无所不用其极。好几次,他们三人都在堡主面前bào露祸心,但是堡主对此却并不多加约束,反而任由他们——也就是说,我们和三公子争斗,就和他们当初争斗一样,毫无意义,只不过是自我消耗。反倒是从堡主处着手,更加有突破,少主你不妨从堡主所染的恶疾处着手,也许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夜泓云道:“李凛也这样建议过,但是堡主所染的恶疾,多年来都无法医治,凭借独孤堡权倾天下的势力,尚且找不到医治之法,恐怕我去寻找解法也是徒然。”
“也许是找寻解法的方向根本就是错的。也许那不是一种病。”陈碎心抬起眼睛。
“不是病,但是所有神医名医都说那也不是一种毒。”夜泓云道。
“假如,那真是一种毒呢?只不过,不是一般的毒,而是一种甚至连神医也无法诊治的奇毒……”陈碎心继续道。
“你知道些什么?!”夜泓云略微惊讶的看着他。
陈碎心摇头:“我并不知道什么,一切都是我的推测,少主认为呢?”
夜泓云道:“若是那真是一种奇毒,便说明下毒的人真是寰宇难寻的高明,这种奇人奇毒,怕是唯有解铃还须系铃人了,因此需要从当初中毒的源头追溯!”
“少主明鉴!在下正是此意,不过这追踪溯源,怕是还要少主亲自去堡主处打听。”陈碎心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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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与陈碎心商讨完毕,夜泓云才走出房间,来到煌无影的房中,煌无影屋内一片黑暗,夜泓云合上门之后,便看不分明屋里的qíng形。
突然,一双手臂从黑暗中突然出现,将他拦腰抱住,夜泓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开始跳的快了,他压低声音道:“你……不要这样突然……”
“泓云,你过来,”煌无影将他拖到chuáng上,双手不安分地解开夜泓云的衣襟,并反身压在他的身上,这一切他早已驾轻就熟,手法也熟练到位,甚至连夜泓云身上哪里最为敏感他也知道得一清二楚。
第35章 兄弟不伦
兴致逐渐高涨,夜泓云紧紧抓住身下的chuáng褥,感受一波又一波、煌无影qiáng加在他身上的yù、望快感,好像只有在这样的时刻,才能找到一丝完全抛弃自我的慰藉,这种爱、yù所带来的感觉,挣扎,沉迷,无法自拔,让人陷落——明明并不贴近的两颗心,却在这片刻,几乎融为一体,难道所谓的“心”,其实也不过是ròu体的附庸?人活着,就只是为了活着么?
夜泓云迷离恍惚中,突然煌无影将两瓣唇瓣凑了过来,与他热吻起来,夜泓云不由自主地回应着他,他感到煌无影的舌头灵巧地撬开他的牙齿,与他的舌头缠在一起,两人忘qíng热吻,在风雨飘摇中埋没自己的喘息的声音。
而与此同时,就在对面房间里,陈碎心独自一人躺在夜泓云的chuáng上,却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他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抓着前襟的衣衫,整个身躯在chuáng上扭曲起来,痛苦得背部紧紧地弓起,虽然张大了嘴巴,却感到窒息无比,痛苦中,他一把扯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与煌无影一般无二的绝世俊颜,只是这样一张无以伦比的面容,却被痛苦所占据——尽管如此,他仍然咬牙不发出一丝声音,甚至把手指放进嘴里,咬得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