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言子星想赖在这里不走?
拓跋真眉头紧成一团。
他低头摸了摸自己已经隆起的小腹,这个可是瞒不了多久的。
他实在不想让言子星留在这里,变数太多,万一那两千明国将士来了,言子星趁乱把女儿抢走怎么办?到时西厥前有东厥敌军,后有明国虎视眈眈,岂不是腹背受敌?
可是……三十万石的粮糙,对西厥实在太重要了。
拓跋真心念一转,摸着小腹,垂下眼帘。
也许他可以用这个孩子再利用言子星一次?但是……
拓跋真想起言子星望着自己那平静之中带着点冷漠的眼神,好像二人真的只是汗王和使臣的关系,是这世上最熟悉的一对陌生人。
这种感觉让他心qíng纠结,浮躁不安。
他隐隐有预感,他已经一而再、再而二地骗过言子星好几次了,如果再来一次,很可能言子星再也不会原谅他了。
拓跋真想起在西山的鱼阙池,言子星明知自己在利用他,却仍然甘之如饴。
他心里觉得有点甜蜜,又有点得意,还有某种征服yù让他感觉到某种满足。
言子星肩胛背脊的线条十分漂亮,拱起身子的时候,仿佛一头出笼的猛虎,汗水沿着肌ròu流下来,充满魅力。
那矫健的身材、有力的双臂,还有那激烈的撞击和低沉的话语:「舒服吗?除了我还有谁能让你这么舒服?」
拓跋真猛地回过神,突然发现自己硬了。
竟然不知不觉……
拓跋真有些恼羞成怒,难得地红了脸庞,好在大帐里只有他一人,不用担心被人看见。
自从怀孕后,他的「xing」致就沉寂了下去,一来妊娠初期本来对这种事就很麻木,二来这次他身体差了许多,折腾来折腾去的,哪里还有那个jīng力?
此时拓跋真看着身下竖起的小帐篷,不由有些恼恨。
自己解决这事,对从前的拓跋真来说简直是个笑话,他有那么多貌美的妃子,何用委屈自己?但自从与言子星分手之后,他对女人便没了兴趣,不知不觉守身如玉了起来,有了yù望,都是靠自己解决。
若不是言子星,自己又何至于此?
拓跋真转到屏风后面,倚在小榻上,伸手解开裤子,探了进去。
他一边自己抚慰,一边闭上双眼,不知不觉又幻想起言子星的身体来。
他简直克制不住,脑海里疯狂地转着各种言子星压在他身上的画面,身体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仿佛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
「嗯……啊……嗯嗯……」
拓跋真眉宇越蹙越紧,随着幻想的加深,下身不仅没有解放的yù望,反而索求越来越qiáng烈,后xué处也又麻又痒,竟湿润了。
这可如何是好?
拓跋真烦躁地扯开衣物,一手仍然不停搓撸着分身,一手忍不住向身后探去。
他侧歪在榻上,衣衫半褪,双腿分开,左手摸到自己的后xué,探入一根指头。但仍不满足,很快他就cha进了两根、三根。
「嗯……」拓跋真紧皱眉宇。
无论他怎样努力,后面仿佛是隔靴搔痒,总是无法满足,反而随着手指的抽cha,越来越多的蜜汁溢了出来。
拓跋真简直要疯了。
前面无法解放,后面又空虚无度。
他睁开眼茫然四顾,恨不得能找个什么东西捅进去,解除这种麻痒。
不行!好难受!
拓跋真不知自己折腾了多久,终于勉勉qiángqiáng让前端舒服了出来,但那种无法满足的空虚感仍牢牢地萦绕在身体里,久久无法散去。
「来人!」拓跋真yù求不满,不由恼火之极,糙糙收拾好衣裳,大声唤来侍者。
「准备浴盆,本汗要沐浴!」
「是。」
几名侍者快手快脚,很快将热呼呼的浴盆准备好。
拓跋真皱了皱眉,道:「再拎两桶冷水进来!」
侍者诧异了一下,但不敢违抗大汗的命令,忙去准备了。
拓跋真把人都轰了出来,自己脱下衣服,赤身luǒ体的迈了进去。
温热的热水无法消解他的yù望,拓跋真单手拎起旁边的冷水,哗啦啦啦地从头上淋了下来。
冰冷的水冲刷下来,降低了他的体温,也减少了浴盆里的热度。
拓跋真终于觉得舒服了一些。
他坐回浴盆里,看着自己隆起的小腹,和下面那没有什么jīng神的分身,不由狠狠一拳击打在水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