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四年起织染,他的心口就会犯疼,思念一次,疼痛就加剧一次,到最后,织染似乎成为他不能触摸的伤痛,想他,又怕心口那绞痛,思念之极的时候,他疼地就在chuáng上翻滚,捂着心口大叫着,织染,织染,织染。
每叫一次他的名字,他的思念就会得到救赎,可心口的绞痛让他喘不上起来,他还是思念着,这是织染留给他的疼痛,就算是疼死,也是因为织染。
织染生死不知,他疼死的话,会不会也能看见织染了呢?难道真的要到huáng泉路上,才能看见那个人吗?
老管家请来很多的郎中,轩辕圣迅速的消瘦,身体qíng况也大不如以前,心口疼的病又折磨着他,轩辕圣虽然大获全胜的荣归故里,可他暗地里的伤害,让他憔悴不堪。
郎中对轩辕圣的病症也束手无策,只说他这是心病引起的,药石无用,只能忘了思念的那个人,他也许会好一点。
可忘了织染,就像是要了轩辕圣的命一样,轩辕圣一口药也不吃,这是织染留给他最后的记忆了,他不能忘了,这一辈子,他就算是再也见不到织染,也不能忘记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
逗着奶娘怀里的小儿子,这是三夫人唯一留下的血脉了,如果当初织染不手下留qíng,就连这个孩子也不能存活。织染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他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得罪他的人,也不会滥杀无辜。至于他收的那个小男宠,也是织染气疯了,才会痛下杀手的。
思念起织染,轩辕圣挥挥手,让奶娘带下孩子,他捂着心口坐下来,喘息着,闭着眼睛,唇边带着淡淡的笑,那个一直有着深灵活现眼睛,鬼灵jīng怪得织染,总是让他思念起,就会笑出来。
他狠绝,他痛下杀手,打断他腿的时候,毫不犹豫,那时候他可真狠心啊,打断他的腿,他就不会心疼啊。他都不舍得一剑刺下去,虽然织染最后还是重伤与他的剑下。
忘了和织染说,他身穿红衣的时候,比他传白色华服更有风qíng,衬托的他肌肤胜雪,妩媚得很,大概也只有他,能把新嫁娘一样的红色衣衫,穿得那么有味道了。
疼痛进一步加剧,轩辕圣失手打破了茶杯,心脏就像是被一只手,狠狠地捏在手心,捏紧了,再放开,然后再一次捏起来,拧一个圈,在回归原位,虽然不至于让他疼死,但他还是疼的半身僵硬,移动不了。
“老爷,您快吃一点药吧,在这么下去,没有织染公子爷的消息,您就先挺不住了啊。”
轩辕圣整张脸泛着青白色,咬着牙硬挺下来。
“没有他消息之前,我,我死不了。”
织染是死是活,他都要得到一个准确的消息,要不然他死不瞑目。
老管家急得团团转,可没有办法,老爷的倔qiáng脾气,谁也没办法。
一个家丁匆匆忙忙的进来。
“老爷,有一个奇怪的老头,拿了一块玉佩,到我们铺子里支钱,一张嘴就是两千两银子,我们看着玉佩是您嘱咐过的,知道只要有人拿着您特意指派的玉佩来,我们什么要求都会答应,可是数目有些大,我们还是来告诉您一声,这笔钱给是不给。”
轩辕圣不顾疼痛,思考着,他一共有两块这样的玉佩,这代表着他给的权利和信任。一块给了织染,难道说,织染派人前来取钱吗?他走的时候,身无分文,这些天来又要治伤,又要生活,他一定是没钱了,是不是说,顺这个线索,就可以找到织染了?
“快一点请进来,你告诉他,这笔钱家里有,柜上没有这么多。”
家丁连忙跑出去,轩辕圣叫人备茶,送来上好的点心,他要好好款待这位老人,也许从他身上能知道织染的消息。
门口出现一个脸色焦huáng,瘦高的诡异老人,身上带了很多瓶瓶罐罐,就连手指甲都是黑紫色的,山羊胡,破破烂烂的,如果走到路上,绝对不会让人想再去看第二眼,浑身透着古怪。
一进门就大咧咧的做到太师椅上,抬头看了轩辕圣一眼。
“哦,你啊,我认识你,伤好了吧,我就知道,天下没有我鬼毒老人解不了的毒,我说你三天能下chuáng,你绝对不会拖到第四天。对了,为你要死要活的那个小公子爷呢,他不算师傅的师傅到了,他就不想待见我了啊。”
鬼毒老人一进门就认出了轩辕圣,虽然那时候他身中剧毒,可模样没什么改变,可是,他中毒的事qíng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吧,为什么他还是一副病怏怏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