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明知有异,遂将楼小眠向日所叙家乡之事一一道来,顺便也对那个早夭的据说长得和她很像的小今表达了一番同qíng。
“虽隔了那么多年,楼大哥应该还记挂着当年那些枉死的亲人吧?小今么,被人砍成多少段时,只怕连眉眼都没长开,我倒不信能和我长得有多像。我猜着多半还是我长得像他姑姑,他又对小今的死印象太过深刻,才会把我和他那个妹妹联系起来,便宜我捡来这么个出尘脱俗的好兄长……嗯,独独太小气了些。”
连独幽琴都不肯给她,可见比她的大láng小气多了。
木槿一厢说着,一厢察看着许思颜的神色,“怎么了?楼大哥的身世有问题?”
许思颜初时眉心紧皱,随后却渐渐舒展开来。待听她问起,他已能笑得云淡风轻。
“没事。原就想着他待你有些特别,原来是这个缘故。说来他也真是要qiáng,这般身世居然从不曾跟我提过。”
木槿耸肩,“我还问过要不要替他报仇呢,他反而恼了,觉得我羞rǔ他似的。”
许思颜叹道:“他那xing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又傲又倔,能跟你说这些已是不易,何况其他?再则,他的手段你大约也听闻一二,明的暗的都来得,我倒疑心着他那些仇人还有没有安然活在世间的。”
他的指腹轻轻磨挲于她腻白的脖颈,目光亦流连于她半敞的衣襟,心不在焉地总结道:“只要他是我大吴称职得力的左相,一切,都不重要。”
与她和她腹中的孩儿相比,更是,一切都不重要。
明姑姑等虽然忠心,同样不曾告诉她许从悦被“训斥”之事。一则怕木槿不悦影响胎气,二则他为木槿吃醋着实不能算坏事,自然装作不知道,再不肯提起。
步步yīn谋,层层雾霾,自然由他去破开,送她和娇儿一份天清云淡,chūn意融融。
唇齿再度相接,彼此气息萦缠不休。
耐不住的指掌潜入衣底,只在玲珑曲。线间抚。摩逗。弄。
木槿终于低吟出声,恋恋于桐木琴身的素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抽回,牢牢攀于夫婿脖颈,却如面条般柔软落于他胸怀。
许思颜却已全身僵硬,某处更是坚。硬如。铁。
他啧了啧gān涸的唇,苦笑道:“四个月,大约已不妨事了吧?不过……还是小心为妙。看得吃不得,真是件要命的事。”
于是,还是qiáng忍着罢!
只是距孩儿出世还有五六个月,这日子当真难熬,难熬……
他qiángbī着自己与木槿拉开些距离,正待起身去倒盏茶来解。渴,袖子已被木槿牵住。
低眸看时,木槿星眸微张,吐气如兰,绯红着脸依向他,呢喃道:“难熬得很啊……大约……不妨事吧!”
脑中“轰”的一声,仿佛有股子沾了油的野火被烈风一chuī,顿时无可抵挡,把神智连同骨血都焚了个gān净。
“小……小槿!”
他沙哑地唤了一声,张臂便将她抱起。
木槿揽着他脖颈,轻轻咬着他的耳垂,素来清亮的嗓子也因沾染了qíng。yù而低哑,“嗯,我是你的小槿,你是我的大郎。小槿喜欢大郎……”
“对,大郎也喜欢小槿……小而紧……”
许思颜再也克制不住,褪了她下裳,屈起她双腿,让她俯跪于衾被间。
木槿不解,迷离地回望他时,身下已是一痛,便觉他缓慢却qiáng。硬地挤入她的身子。
两三个月未经qíng。事的身子敏。感而柔。弱,猛地颤悸起来。
夹杂着些微痛感的qiáng。烈刺。激里,无可抵挡的愉。悦激làng般将她淹没。
她低低地呜咽,却顺从着身体的本能,努力地抬高自己,让他再深切地与自己契。合。
许思颜眸光却愈发柔似chūn水,只留神凝注于她沉酣如醉的娇美面容,舒缓有致地继续着他的动作。
“呜……”
越来越急促的女子喘息间,她的身子忽地抽紧,在他身下阵阵搐动。
被那阵阵收。缩刺。激着,他亦不由地低。吟出声,却愈发温柔地看着她,只将她紧紧压合于自己身体,让她贪婪地汲取着他在她体内qiáng。硬地馈赠给她的无上快。活。
她阖着眼似痛。楚又似快。乐地呻吟着,额际鼻尖,俱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然后便软了手足,伏于衾间几乎不能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