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疾风骤雨的冲撞,沁瑶的呻吟被撞击得支离破碎,她大口地、濒死地喘着气,几乎要尖叫起来。
“喜欢吗?”蔺效压低她的腰肢,让她更好地承受自己的进犯,贴近她的耳畔,喘着气问她。
沁瑶已经接近昏厥,身体半点力气也没有,全靠蔺效固在她小腹的那只手在支撑,他的每一次深入都让她心尖止不住地颤动,她难以承受,在他身前带着哭意低喊起来,“蔺效……蔺效……”她无助地往后抓去,想要看着他,抱着他。
蔺效含混不清地低应一声,偏过她的脸,用热烈的吻来回应她,沁瑶只觉自己已然成了水中的浮萍,在他毫不停歇的征伐下,身子被巨làng高高卷起,又重重落下,不断的起落间,灵魂都被冲dàng得七零八落。
蔺效埋头在她颈后,沉闷而急促地低喘,她的蜜处仿佛有一张能吞咬的小嘴,正紧窄地绞着他,缠着他,让他快活得想要大喊,这快乐不断往上攀升,终于到了顶点,他低哼一声,将那股热流qiáng劲而持久地冲she到她的花房深处。
许久之后,他渐渐平复了喘息,从她身体里抽离出来。
她的意识还颤颤巍巍地飘dàng在半空,怎么也无法归位。四肢百骸的力气都被榨gān,软软地靠在他怀里。
蔺效将外袍将她紧紧裹住,抱回chuáng上,她身心极度疲倦,只想在被褥里睡去,却察觉腿间有热热的东西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她睡意顿时消散了一半,记起自己仍在蔺效的值房,忙极力睁开沉重的眼皮,软着嗓子低声问他:“我这个样子还怎么回去啊。”
身下一片láng籍,值房却连个净房都没有。
这一睁开眼睛,才发现蔺效除了那件外袍,其余衣裳都好端端穿在身上,若不是他玉石雕琢般的脸庞上还残留着纵qíng过的痕迹,任谁都想不到他上一刻到底在做什么。
相比之下,她却寸缕不挂。
她不满地嘟了嘟嘴,挣扎着要坐起来,可一抬腿,身下便涌出更多的热流,浸染到身下的被褥上,带来一片湿意,她只好重又躺回chuáng上,不敢再动弹。
“你倒是快想想办法啊。”见蔺效在chuáng旁系好外袍,不紧不慢地走到桌前低头饮茶,她娇声催促道。
这场欢好来得太过突然,事先毫无准备,贪欢之后,总要想办法收拾残局。
蔺效端着茶盅转过身,递到她嘴边,喂她喝了几口,吻了吻她的脸颊,哑声道:“等我一会。”
他转身而去,不一会却取来一叠雪白的亵衣,衣裳上还带着清洗过后的清香,显然是平日用来换洗的gān净衣裳。
看着蔺效分开自己的双腿,拿起一件亵衣替自己擦拭黏腻,沁瑶一惊,阻拦道:“这可是你的亵衣。”
蔺效笑笑,“找不到别的gān净衣裳,大白天的又没办法要水,只能将就用这个擦了。”
沁瑶咬了咬唇,抬眼看一眼这间简单得一览无余的值房,见确实没有别的法子,只好松开手,随着他摆弄。
蔺效送她出宫时,她的腿间还残留着黏黏的凉意,走路的时候极不舒服。
上车时,蔺效在她耳畔含着笑意道:“回去后让她们备了热水,你再好好洗洗。”
沁瑶嗔怪地看他一眼,红着脸提醒他道:“那件亵衣你可一定记得带出宫。”
蔺效笑了笑,“知道。”
又道:“等我明日回府,再好好疼你。”扶着她的腰肢送她上车。
第167章
沁瑶在家中盼了几日,没盼到蔺效回来,却等来了怡妃的寿辰。
满朝皆知怡妃在皇上心中地位特殊,多年来恩宠无限,膝下一子一女更是颇得圣心,因而早在寿筵前几日,不少王公大臣的内眷便都已各显神通,想方设法给怡妃送礼。
沁瑶为了早点见到蔺效,一早便以给怡妃拜寿为名进了宫,到了永寿宫内,见除了康平和德荣公主母女俩,另来了许多命妇及朝臣内眷,都围坐在怡妃下首,或拘谨或熟络地说些恭维话。
皇上身旁的米公公也在,正笑着当众将皇上的赏赐一一给怡妃过目。
沁瑶给怡妃行了礼,呈上一尊羊脂玉雕的观音像做贺礼。
怡妃笑着招呼她在身旁坐下,细看她一回,见她皮肤如水梨一般莹润白皙,一双明眸天生含着笑意,一举一动说不出的神采奕奕,越看越喜欢,便温声问她:“这几日都未见你,在家都忙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