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贪婪地流连在她每一寸的肌。肤,亲吻着,抚摸着,一刻不舍得放开,却越发无法克制体力燃烧的yù。望。
她必须是他的,必须。
他把她放平,支起她一条腿,伏在她身上,低低道:“小白狐,我喜欢你,喜欢得发疯。我要你!”
欢颜眼睫颤了颤,没有睁眼,也没有说话,只是身子抖得厉害。
他欺近她,深深楔入。
温暖,湿润,紧致,并没有排斥异xing侵略的gān涩。
他舒适地叹了口气,才看到欢颜已经睁开了眼。
她默默地看着他,眼底依然是泪光,幽黑的眸心有痛楚,有渴盼。
他看不清她在想什么,但他感觉得出她的身子阵阵地收缩。
少年时便遍历qíng事,他辨识得出这是某种邀约信号。
他忍不住笑得温柔,吻着她道:“什么都别想了,我带你快乐……”
欢颜好像应了一声,又好像没有,藕白的双臂伸出,绞紧了身下的被褥。
萧寻察看着她的神态,缓缓动作,见她呼吸转促,渐转作纵肆驰骋。
欢颜虽历过男女之事,可当年她和许知言到底都是初历qíng事,刚从破。瓜痛楚中走出,才觉出些云qíng雨意,便被迫生离,哪里敌得过萧寻这等qíng场老手,何况又养jīng蓄锐了这么久,正如新发之硎……
开始尚勉qiáng承应,后来越来越耐不得,却是面颊赤红,双眼迷离,只在他身下婉转娇。吟,却再也挣扎不起。
萧寻见她眉目间的失落和绝望渐渐散去,悲喜尽由其cao控,不觉jīng神一振。
至少这一刻,她的心里是有他的吧?至少这一刻,她的身心是完全属于他的吧?
他也不知是喜是悲,却自放出百般手段来,看她在怀里软倒两次,犹自将她抱住细细赏玩一番,待她恢复些jīng神,便又捧过她的腰来,将他的坚。硬再次挺入。
欢颜明知他许久没碰过女人,即便软得跟面条一般,也由着他百般拨弄。可怜那娇花嫩蕊的,许久不经人事,这夜却被某人纵qíng抽cha,肆意采撷,最终委实受不住了,终于低低哀求道:“阿……阿寻,住手……”
却已折腾了半夜,嗓子gān涩无比,几乎发不出声音来。
这是她乖乖承顺萧寻后第一次说话。
萧寻咬着她耳垂,低声道:“可以,说你喜欢我。”
欢颜哑然。
萧寻深谙此道,早已试出她最薄弱处所在位置,见她不答,只对着那处花心,重重辗压过去。
欢颜浑身剧颤,却连哭都哭不出来,只泣道:“阿寻……饶我……”
萧寻叹道:“说出那四个字就那么难?何况到了如今,你还能说不喜欢我吗?”
他咬着她胸前的高耸,身下又一记狠狠的推送。
她还能说不喜欢他吗?
还能说吗?
欢颜看着他恢复了几分懒洋洋漫不经心模样的面庞,身子随着他的动作剧震,却已感觉不出那动作带来的快乐或痛苦。
她的唇颤了颤,终于低声道:“我……我喜欢你……”萧寻凝视着她,轻轻笑了笑,为她换了一个舒适些的体位。
片刻后,欢颜再次软倒。
所幸,萧寻身体在一阵紧绷后,终于也放松下来。
他为她清洁了身子,披上小衣,才将她拢入怀中,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欢颜,我们终于……真的是夫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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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寻白天便已十分辛苦,这夜夫妻做得更是既耗体力,也耗心力,疲乏之中,睡得也便极沉。
朦胧间意识到自己正与谁同chuáng而寝,唇边便不由地绽开笑意,侧身去拥抱妻子,却扑了个空。
他忙将手往四处一摸,确信chuáng上仅有他一人时,背脊立刻一层冷汗,慌忙睁眼看时,残烛虽灭,已有了朦胧的天光自窗外透入。
不但chuáng上没有欢颜,屋内也没有欢颜。
他急忙披了衣,匆匆下楼问时,侍者因他们许久来第一次双双留宿这边,怕有急事召唤,正在楼梯边通宵值守着,见萧寻下来问,却也万分诧异:“回太子,并未见太子妃下楼!要不要我们上去帮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