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我,便是知道这里是陷阱,你也会冲来吧?
我该怎样才能不连累你?
我该怎样才能不连累你?
夜,愈加深了。树林里的雾气越来越浓,连帐蓬里都是cháo湿yīn浊的雾气飘来飘去,在如豆的油灯下,更将陈设简单的帐蓬映得如阎罗殿般yīn森可怖。
伤口被清理包扎后,我被推倒在地铺上。
身体不似原来那般疼痛,jīng神也已略有恢复,我便尽力挣扎着,努力想挣开牢牢捆缚我的牛筋绳索。
若是细论起来,以我的功力,这样的绳索来捆不住我;可我在王宫中的打斗里已经耗去了太多的内力,加上沉重的伤势,竟是无论如何,也挣断不了那绳索,反是额间,已一滴一滴,渗出大颗汗珠来。
正挣得无力时,身子已被人按住,同时缚着的双手,被扭转着硬生生迫到头顶,扣在支撑帐蓬的树gān上。
“乱动什么?还没到你该动的时候呢!”
世子嘴角的笑冷冽而残酷,手一带,本来就不曾好好系上的衣带顿时被他抽出,单薄的夏衣立刻敞开,露出胸前的肌/肤来。
世子啧啧道:“果然……天生的美人坯子!若不是这讨厌的伤,摸起来必定更舒服吧!”
他说着,已伏下身来,cháo湿的唇咬上我胸前肌/肤。
我头皮发炸,被塞住的口中呜呜大叫着,浑身都惊起了粟粒,几乎是拼了命地使劲挣扎着,只想离这混蛋远远的。
世子不急不缓地拉下我衣衫,诡笑道:“果然……xing子挺烈的。不过越烈的马,驯服起来越有味道吧?……一身的伤看起来真不好看……不过不伤成这样,还真驯不了你……”
他解了我脚下的绳索,用膝盖压了我一条腿,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猥琐得不堪……
我又得承受那样的屈rǔ么?
铁血帮地牢中那种让我毕生难以忘怀的绝rǔ!
柳沁,柳沁,你来了么?
你若来了,救不了我,请给我一剑,可以么?
我不想再次承受那种羞rǔ!
绝对不想!
我眼前一阵阵地昏黑,几乎连气都喘不过来。而那该死的世子还在我耳边轻笑:“苏公子,舒服么?放心,呆会,会让你……更舒坦……”
他说着,指间的动作蓦地加大,几乎把我的身体连同内脏都撕裂捅破。
我惨叫一声,满脑满眼如墨汁一般的昏黑,更是浮泛的厉害。
在我痛楚到接近昏迷的晕眩中,帐蓬外忽然传来了匆匆的脚步声。
“世子!世子!世子殿下!”
帐蓬外的人匆匆地禀道:“六殿下来了!”
世子的手顿时不动,yīn鸷问道:“来了多少了?”
“不多,大概三四十人。有中原人,也有白教的人。似乎白教教主也在其中。”
“呵,好,让人……围杀!”世子说着,有些恋恋地望了望我,应该在犹豫要不要亲自去督战。
“世子,您放心玩吧!”
不夜天的声音如刀锋一样刮入:“属下会和两位将军大人一起去对付柳沁。属下也会告诉柳沁,他的心上人,正躺在世子身下快活着呢,估计……他也会感激世子对他qíng人的优待吧?”
“也是!我也想知道,柳沁听说自己心上人给我睡了,会是什么样的表qíng。你去吧!”
世子已经笑了起来,然后低了眉眼,在我耳边说道:“苏公子,你说,柳沁会开心么?会开心得发疯么?”
我的眼珠已经快瞪得掉出来了,甚至已感觉出眼角裂开的疼痛,却又远远不及心头那种被零剜般的疼痛。
柳沁会发疯的,真会发疯的!
当年我那样的忤逆他,将他当作仇人般对待着,他听见我给人凌/rǔ,还那样不管不顾地冒险救人,何况如今!
如今,我们数度在生死边缘徘徊,患难相依,心心相印,这种溶于一体般的qíng感,早已坚不可摧,又怎能忍受另一方在自己的跟前惨遭蹂/躏?
柳沁,柳沁,你别冲动,我不怕,不怕……
我只当自己被狗咬了一口,不过是具躯壳被人糟/蹋了去,也没什么了不得,只要你好,只要你好好地活着……
世子已解去自己的下裳,压了上来。
我一阵阵地恶心,胃里翻涌着,只是嘴里被塞住了,吐不出来,只能努力地挣扎,妄想摆脱世子沉重的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