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事qíng完全不一样了,卢氏居然变了,萧锐这才慌乱了起来。
不可能会是如此的,一定是他听错了,那个总是温柔含笑在家等着他的卢氏是不可能这样对他的。
他不信,一定是他听错了。萧炎踉呛着后退了几步,差点就站立不住。
他勉qiáng支撑住自己的身体,近乎企求地盯着卢氏,“嫣嫣,你刚才说的不是真的,是我听错了,是不是?”
卢氏到底心软,看萧炎这样,眼泪就止不住掉了下来,她避开了萧炎的眼睛默不作声。
卢氏的反应让萧锐的心瞬间就揪了起来,他捂着胸口,如遭重创。
卢氏真的打算弃了他。
不可能的,这不是真的。
他不相信。
萧炎拚命地摇头,他陷入了极度的恐慌当中。
他从来没有想过如果哪一天卢氏要是真不要他时,他会怎么样?
因为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qíng。
是的,不可能。
既然是不可能的事qíng,那一定不是卢氏自愿的,一定有人bī她如此的。
萧炎掉转头,看着嘴角勾着笑,一脸风和日丽的薛青衣,他走过去,紧紧地捏住她的肩,剧烈地摇晃了起来,“孽障,是不是你?是不是你bī你母亲如此的?”
萧炎一脸狰狞,偏执的表qíng和举动吓得卢氏一颗心差点跳了出来,忙走到两人身边,去拉萧炎握着薛青衣肩头的手,道,”萧炎,你是不是疯了,你gān嘛这样对玉儿?
第二百七十九章 孽障
”嫣嫣,你别管。“萧炎不顾卢氏的劝阻,凶神恶刹般地望着薛青衣,道,“小畜生,是不是你?是不是你bī的你母亲如此待我的。你说,你倒是说呀。”
薛青衣好笑地看着近乎疯癫状态的萧炎,她拨开他晃着她肩膀的手,讥讽地道,“萧大人,你真是太抬举我了。我如果有这个能力bī得母亲离开你,早几年就劝说她了,还用得着等到今天。””种什么因得什么果,你有如今的下场,都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薛青衣冷眼看着他道,“萧大人,造成如今这一切的的恰恰是你呀。你一手造成的家破人亡?你自己难道还不清楚?是你一手纵容肖姨娘的作恶,是你十多年对阿母不闻不问。这些还不是最可恨的,最可恨的是你明明知道了肖老夫人是害阿母这么多年缠绵病榻的真凶,明知道她对你用心不良,你还是没有勇气保护自己的妻子,反抗肖老夫人。最最讽刺的是这个人还不是你的生母,只是一个想利用你搞垮你的毒妇罢了。可就是这样的人,你还是懦弱地选择了投靠了她。所以请你不要再责怪任何人了,好好想想你自己的所作所为吧。“对萧炎的行为薛青衣都为他感觉到羞rǔ,不过为了卢氏的脸面,薛青衣也没有把话说得太绝。
如果萧炎今日诚心悔改而来,薛青衣可能对他还高看一眼。
可至始至终他都没有悔悟的意思,而是想着怎么骗取卢氏的原谅,从而在卢氏的手中骗得更多的银两,萧炎简直无耻至极。
“你以为我不想对抗那个老太婆。可我们有这个实力对抗吗?”萧炎说着说着激动了起来,“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是蠢,jī蛋能碰得过石头吗?能吗?那天对老太婆服软我也是权宜之计。玉儿,我心里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你母亲和离,那天也是形势所bī,还不会为了不让你受到老太婆的惩罚。我做这么多,可都是为了你母亲和你呀。要对付老太婆我们不能急在一时,慢慢来。嫣嫣,玉儿,你们要相信我啊。等我夺了国公府的权力,我保证我一定把你们母女重新接回国公府。只有你们才是我的亲人啊。”
看着萧炎唱作俱佳的样子,薛青衣真的很想大笑。刚才他还一口一个孽障呢,现在她们是他的亲人了。
硬的不行,他又来软的,还真当她们是无知小儿,任由他哄骗不成。
薛青衣冷眼睨着他,任由他一个说的天花乱坠。
萧炎说了这么多,见薛青衣和卢氏对他完全不愿搭理。不禁恼羞成怒。
他都已经低声下气了,这两母女居然这样无视于他。
既然已经破罐子破摔,他也就不客气了。
萧炎一屁股坐在桌上,狠狠地用手拍了下桌子,道,“好,你们母女可真是无qíng无义。我今天算是看透了。萧玉,这么多年,我算是白养你了。你也不想想从小到大,有好吃的好玩的,我可是少了你短了你。今天既然到这份上,我们就算一算我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