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堂堂凤凰,天界少帝,竟是被人qiáng女gān了!
我的疼痛只是一瞬,也不知是来人的技术太多,还是我终是天xing放纵,那人在我体内慢慢研磨了几下,我便蜜水汩汩。
随着我蜜水一出,来人似是在嘲讽于我。他伸出手指,掏了两下,把那蜜水qiáng行从堵着我嘴的布条边伸进去,涂到我嘴里。
我气得发抖,却在他由慢到快的研磨,越来越激烈的冲撞中失了神智。
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欢呼声。有人在大叫道:“血月出来了!血月出来了!”
也就是那一声大叫。那捧着我双臀,不停冲境的人,动作越发频繁激烈起来。而随着他这频繁激烈动作的。还有从他体内渡到我丹田中的汩汩寒流,这股寒流应是他的内息,冰冷至极,隐隐带着一种受过伤后的躁狂。而我体质天生属阳。来人这种冰冷yīn寒的内息注入后,再返流而出时。已变得温热而充满勃勃生机。
这人如此rǔ我,我却让他得到了好大的益处!
这么一想,我越发怒了。
这时,我整个人被悬吊于空中。没有半点力道可借,只能由得这人双手护着,他冲撞之间令我摇来晃去。我便只能摇来晃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人抽了出来。然后,他走到我前面,把我双腿盘在他的腰间,开始了第二波的进攻。
我蜜处被火热之物不停的厮缠,整个人早已qíng动,不知不觉中,我竟没有发现蒙着脸的布被那人拿开,也没有发现自己的双腿紧紧缠着这人的腰,已qíng不自禁地随着他的动作而起伏。
我也没有发现,随着外面的欢叫声越来越响,那人把我越扣越紧。而随着他的动作,他的内息与我的内息的相互周流也越来越快!
抽动到最后,当这人把我压在一根柱子上,硬物朝着我的体内she,jīng时,我猛然打了一个寒颤!
不对!这qíng况不对!
我说不出所以然,只是感觉到,随着这人的元jīng一*she入体内,我体内的灵气竟是被什么吸出一样,剧烈的波动起来。
猛然的,我想得在哪里看到过,如果要让凤凰有孕,得让元jīngshe入时,把她的凤凰炎吸出,然后再猛然喷入,将其罩在元jīng之上!
就在我想到这句记录时,果不其然,那人在元jīngshe完的那一瞬,猛然把刚才吸出去的所有凤凰炎全部she回我的体内,罩在了元jīng之上!
这王八蛋,他不但欺我rǔ我,还想害我受孕!
这人是谁,他到底是谁?三界中,修为还在我之上的应是屈指可数,这人到底是谁?
我又气又怒,挣扎起来。
可我的挣扎毫无用处,反而增添了qíng趣,使得这人刚刚疲软下去的分身,在我的磨蹭中再次坚硬起来。
这一次仅仅只是开始。
那一个夜晚,那人不知用了几种姿势,每种姿势做到最后,总是他扣着我,一边向我的体内源源不断地she入元jīng,一边抽取凤凰炎好让其罩回元jīng之上。
那一个夜晚,我用传音入秘哭过求过骂过恨过,可通通没有用。
那一个夜晚,那人最后离去,解开我身上所有的束缚时,我虽恨之入骨,却根本连动手指的力道都没有了,更谈不上杀了这人替自己报仇!
我是在孔秀他们的说话声中清醒过来的。
我慌乱地坐起后,便朝自己看去。
我的衣裳穿得好好的,昨晚上被啃咬了一晚上的肌肤上,连半个印子都没有,我打出一个回溯术,却显示我喝醉酒回来后便倒在榻上睡着了。
甚至,连我的下半身都无半点不适……
我把自己上上下下检查一遍,看不到任何异常,又打出十几个法诀查探,却表明昨晚上一切如常,房间并无外人进入。
难道昨晚真是我的一个梦?
我迷糊了,整个人的那股子恨恼,一下子没了个来处。
看到我出现,孔秀迎了上来,他担忧地看着我,问道:“阁下,你昨晚喝那么多酒,不要紧吧?”
我微微一笑,问道:“昨晚那酒叫什么酒?”
孔秀回道:“听说是魔果酒,魔界的特产之一。”
我连忙问,“那这魔果酒喝多了,会不会产生幻觉?”
孔秀诧异地看向我,回想了一会后说道:“没听魔界的人说过。”转眼他又说道“不过所有的酒喝多了,都可能让人产生幻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