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般看了一眼,谢琅的喉结便滚动了好几下。他连忙走到窗口,把头抵在窗梭上,任由冰冷的河风chuī着。
又过了一会,自觉平静些了的谢琅,慢慢走到了姬姒面前。
他再次坐在榻旁。转过头来凝视着姬姒。
姬姒本来容色惊人。又被chūn药折磨了一通,现在她的美和媚,饶是谢琅这个见惯了绝色的人。也是平生第一次惊见。所以,每看一会,他便又呼吸加速,只得再次走到窗边让凉风chuī醒自己。
在第四次走到榻旁。在第四次回到姬姒身侧坐下后,谢琅再也无法忍耐地低下头。他猛然地擒住了她的唇!
她的唇是那么软那么香,谢琅挑开她的贝齿,舌尖挤入她的口腔。
只是一个吻,谢琅放在榻旁的手。便冒出青筋了,他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慢慢移开被他辗压得红肿的粉唇。
望着昏厥中什么也不知道的姬姒。谢琅眸光闪了闪,忖道:不行。这样不行。
想到这里,他伸出手指,按上了姬姒的人中。
他才在她的人中上按了二息不到,姬姒便在一阵高cháo中悠悠醒转。
醒来后,姬姒看到了谢琅,朝着他呆呆看了一会后,突然的,姬姒冲着烛光中的谢琅痴痴一笑,软软唤道:“你是谁呀?长得好象我的阿郎。”声音一落,qíngcháo再次涌上了她的脸,于是,她在一阵缠缠软软地痴望后,扑向了他。
这一次,谢琅任由她扑向自己。
这一次,谢琅在姬姒急切的索吻中,不qíng不愿地回应了她的热qíng。
这一次,谢琅在姬姒胡乱扯着衣裳时,慢条斯理地帮着她解开了她的衣裳。
这一次,谢琅在身上几无寸缕的姬姒扭动时,慢慢的,仔细地抚上了她的娇躯,帮她纡解起来。
他的动作不疾不徐,却让姬姒几次都快乐得流出泪来。可是,他自始至终都是衣履整齐,都只是用手替她纡解药力。
在姬姒第二次发泄出来时,谢琅清楚地看到,她的眼神在变清明,她在望向他时,有了躲闪。
也就是这个时候,谢琅的表qíng变了,他摆出一副无奈的,不qíng不愿的模样,他不再像刚才一样,目光一直落在她的娇躯,不曾有片刻离开。这时的谢琅,在看向姬姒时眼神正直正襟危坐,俨然一副端正君子模样。
这时的谢琅,在姬姒张着嘴怔怔望向他时,会轻叹一声,颇有点无力的,安抚似的。完全是顺应她的渴望的吻上她的唇。然后,他也会在她陡然低头看到自己身无寸缕,玉白的肌肤上到处都是青紫指印吻痕,涨红着脸呆住时,低声说道:“是不是又难受了?别急,阿郎再帮你一下。”然后,他低头叨上她的樱唇,在她一路颤抖中,一路吻了下去……
自始至终,姬姒的处子之身犹在,可她的身上,任哪一处都是新痕压旧痕。
在第三次,这一次姬姒是在极清醒的状态下达到高峰的,而在帮她尽了兴后,谢琅却慢慢背过身,替他自己纡解起来。
这一整夜,姬姒越是清醒,便越是被那一làng还比一làng高的qíngcháo折磨得说不出话来,而这些时候,谢琅总不是厌其烦地替她纡解。他还抱着尽兴后的她沐浴,他会温柔而仔细的,一点一点地拭gān她的秀发,也会细细的,仿佛他们是多年夫妇一样,帮她清理脸上身上的痕迹。
这一个晚上,姬姒都在见识他qiáng大的忍耐力,以及他对她的百般温柔,无奈忍让。她更看到了自己无法自制地一次又一次缠上他,向一脸无奈的他不停地哭诉索求……
姬姒醒来时,已是第二天。
她睡在驴车中,听到外面传来谢琅那温和的说话声,“今次扬州的事,就jiāo由二十九郎。”
“是。”应过之后,谢广的声音传来,他的语气有点迟疑,“郎君,你这是留在建康了?”
“恩。”谢琅的声音有点漫不经心,他道:“船要开了,你们去吧。”
“是。”
jiāo待完后,姬姒听到谢琅的脚步声传来。
这时的她,已然记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她记起自己中了人家的暗算,吃了含着chūn药的糕点,她也记得自己缠着谢琅不停的向他求欢,而谢琅自始至终极具君子之风,那般qíng况下,他都没有夺了她的清白,而只是用手帮她纡解……
这种种事,都是不能想不能回思,稍稍一想,姬姒便羞愤难当。因此,听到谢琅过来后,她连忙转过身背对着他,然后紧紧闭上双眼,装出一副兀自沉睡没醒的样子。